找做明星的助理,其實有很多患,比如之心切,很可能會分不清和工作,一旦發現自己的偶像跟想像中不一樣,還可能回踩,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
王樂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宗銘瞇起眼睛,細細打量這個自己邊站著的姑娘。
眸清澈靈,帶著一坦率和真誠,一看就是從小被保護的很好的樣子,沒有經歷過黑暗和算計,那雙眼睛一眼就可以到底。
剛剛二話不說的飛撲過來,擋在自己前,那種不顧的樣子,像極了一隻撲火的飛蛾。
能被這樣的人守護著,是很有幸福的。
宗銘出道將近十年,算是經歷了不爾虞我詐世事無常,但越是經歷複雜的人,對單純清澈就越是有一種執迷和嚮往。
鬼使神差的,他開了口:「讓試試也無妨。不行還可以再調整。」
王樂還想說些什麼,但又看到宗銘目堅定,把到了邊的話咽了回去。
宗銘不算不好伺候的藝人,事實上他要求很,但是一旦開口決定了的事,就幾乎沒有更改的餘地,助理嘛,不過是個照顧飲食起居的小跟班,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還可以換,犯不上為了這點事鬧得不痛快。
「那你明天來公司一趟,把基本資料上一下,如果可以就簽一份合同。」王樂看著遠熙熙攘攘的試鏡現場:「你還是學生吧,能保證工作時間嗎?」
「沒問題,我馬上畢業了,事不多。」肖小遙真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能為宗銘的助理,想到以後會隨時隨地跟偶像膩在一起,只覺得渾熱沸騰,這一切好的不真實。
「那明天見。」宗銘對著肖小遙笑了笑,雖然笑容里還有幾分客氣和疏離,但是肖小遙只覺得如夢似幻,著自家偶像走遠的背影花癡不已。
「喂!」錦寶兒跑過來,出手在肖小遙的面前晃了晃:「小遙,到你的時候你不在,現在主角已經選好了,是季雯,你不知道,就大概走了個過場,別人都是問了幾句話就刷下去了,只有季雯又是展示才藝又是試裝的,我看本就是定的……」
「這些不重要。」肖小遙雙手捧臉:「我要跟宗銘在一起了,日日夜夜,沒完沒了……」
「是沒沒臊吧?」錦寶兒眼角直。
「走,我請你吃火鍋去!」肖小遙拉起錦寶兒:「姐姐帶你泡吧,請你喝酒!」
「好嘞!」錦寶兒果斷把一肚子的規勸全都扔到腦後,為食折腰。
肖小遙心好,吃火鍋的時候點了一大桌,跟錦寶兒一起胡吃海塞,之後又去酒吧待了一會兒,因為要開車所以沒喝酒,把喝的暈乎乎的錦寶兒送回錦家,這才自己哼著小曲回家了。
剛剛下車,就看到別墅門口站著一道高大的影,雖然在夜中看得並不清晰,但是從小一起長大,想認不出來都難。
陳震庭長的是典型的歐式帥哥臉,像是日漫里的混臉,高鼻深目,英俊的很淺顯。
他手裏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一看到肖小遙下車,立馬邁開長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肖小遙的手腕,面上出了不悅之:「你喝酒了?一酒氣,還回來的這麼晚,為了任那個人渣值得嗎?」
肖小遙:……
按說陳修叔叔和裴娜阿姨都很正常的,但偏偏養出了個跟他們家畫風都完全不一樣的兒子,陳震庭就好像電視里的霸總走下來一樣,可惜不霸總。
「陳震庭,你放開我的手腕,不然我會打你,我不是開玩笑,你也知道,我黑帶。」肖小遙斜著眼睛看向陳震庭。
「我不放。」陳震庭瞇起眼睛,一副邪魅狷狂的深表:「我早就說過了,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現在你也認清了任,我允許你改過自新回來找我,如果你表現得好,我既往不咎……」
陳震庭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因為肖小遙準確無誤的踹了他一腳——在非常難以描述的位置。
那束火紅的玫瑰花掉落在地上,陳震庭著角彎下腰去:「肖小遙,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後果你承不起。」
肖小遙深吸一口氣別過頭去:「你還是別搶我臺詞好吧,這分明應該是我告訴你的,再說,再說我往死里打哦。」
還既往不咎,敢世界上就兩個男人,跟任玩完了就得回頭懇求陳震庭的原諒嗎。
什麼時候需要他的原諒了,是他什麼人啊。
還有這一的話,誰還沒有個底線了,倒要挑戰一下看看會有什麼後果。
陳震庭抬起臉:「人,你會後悔的。」
「你看幾本霸道總裁上我,不要沉迷地攤文學,不然你也會後悔的,走開啦,再糾纏我我就告訴我爸媽,說你沒事就在門口堵我,居心不良。」
肖小遙白了陳震庭一眼,不給面子的抬就走,陳震庭低沉的聲音回在夜中:「你就是故意的對吧,好,肖小遙,我陪你玩,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對你有興趣。」
肖小遙無語凝噎,捂住了耳朵不想讓自己純潔的心靈到這樣的荼毒,真的是太中二了。
按說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很難產生什麼愫。
但是他們三個好像不屬於這個範疇之的。
且不說錦寶兒為什麼慧眼識珠看上了陳震庭,陳震庭喜歡肖小遙,就令肖小遙百思不得其解。
按說陳震庭這種大男子主義棚的,惟我獨尊的人設,不應該喜歡錦寶兒那樣的天真無邪小可嗎?
為什麼單單盯上了不解風的自己呢。
後來肖小遙靜下心來一想,大概是因為從小大人們就喜歡拿自己跟陳震庭打趣,而自己又常常表現出不冒的樣子,這讓青春期勝負特彆強烈的陳震庭更覺得富有挑戰,一來二去,也不知道是催眠還是真心實意的,他就纏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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