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嫌揍他會讓你手疼,那就給我。”孟昔年看著,道:“他說的事不是真的。那個杜什麼若,我也許應該算得上認識,小時候一個大院的,可能十歲以前一起玩過,但是,就是那個時候我都是不跟孩子玩在一起的,最多就是們那些鼻涕蟲喜歡跟在我們后面。反正我不太記得了,大院里的那些鼻涕蟲都長得差不多,我也懶得去記住們的樣子。”
姜筱愣愣地看著他。
孟昔年聲音暗啞,接下去道:“我去禮堂看表演,原本是想看了之后跟你講講的,總不能寫信總跟你說訓練的事吧?結果高偉來了,對了,高偉也是大院里的,從小跟我不對付,在我十五歲以前,我們幾乎是三天兩頭地打架,可是他沒有一次打得過我。”
“可能高偉喜歡那杜鼻涕,然后跟個二傻子一樣捧了束共花上臺去約看電影了,我怎麼知道,那個杜鼻涕會突然跑到我面前來,說有事跟我說?”
那個杜鼻涕......
杜鼻涕......
姜筱覺得自己服氣死了。人家好好的一個漂亮姑娘,能夠取這樣的名號嗎?
要是杜錦若,這樣的男人還著做什麼啊?直接把他打死算了啊!
但是這話當然是怎麼也不敢不能說出來,只能趕拉回關注點。
結果怎麼樣,結果就是后面那樣了。
“那你還是出去跟高偉打架了?”
“跟他打架?”孟昔年輕蔑地挑了下眉,舉起了那包扎好的拳頭,道:“他現在是軍校生,我是名堂堂正正的軍人,你覺得,我要是在營區里把他一拳打斷肋骨了,影響會好嗎?所以,我一出門就去會議室睡覺了。”
他就是知道如果回營房或是去別的地方,很快會被別人找到,所以去了會議室。那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沒有人會去會議室的。
他本來就是特訓剛回,困倦得很,對于高偉那個無腦的提議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還不如睡覺呢。
姜筱茫然:“所以,你沒有去決斗,而是躲起來睡覺了?”
“我都有未婚妻了,為什麼還要為了別的人跟人家決斗?你當我的腦子里全是草嗎?”
孟昔年抓起急救箱里的一包還沒有開封的醫用棉花,砸到鼻子上。
咚。
姜筱捂住鼻子。
“我特訓回來之后,一是泥,汗臭熏天,第一時間就去拿信了,結果小錢告訴我,一封都沒有。”
說完,他就那麼看著。
所以他覺得,這個丫頭真的該揍。
沒有見到之前,他心里一直在想著,等逮到,他一定會毫不留地,把下來,狠狠地打屁!
可是現在,當真逮到了,他卻只忍心拿一包輕飄飄的一點兒重量都沒有的棉花丟。
能泄憤了嗎?
當然不能。
可是,看捂著鼻子,他竟然都忍不住想去幫鼻子了。
孟昔年心里在想,到底是不是因為他比大了那麼多,所以下意識地要讓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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