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鑫最近忙得很,飯局一個接著一個,組局的人從娛樂公司老總、經紀人到演員,當然也不了恨不得把錢捧到他面前來的各大投資商。
這一晚招待他的,是一個二線的明星。
他們吃了飯、喝了酒,順理章的,又去酒店開了房。
兩人剛剛服滾到床上,房門忽的被人砸得震天響。
“開門!警察!”
沈鑫的酒意頓時醒了大半,好不容易抬起頭的某,又迅速地下去。
原本如八爪魚一般纏在他上的明星,慌張地推開他,撿起地上的服往上套。
沈鑫也撈過離自己最近的|,抖著手穿上,靸著拖鞋走到門邊。
他一手握著門把,謹慎地從貓眼里往外——門外站了好幾個穿著警服的高大男人。
他忙三步并作兩步地折回去,把所有的服一一穿好。
砸門的聲音始終不停,警察的態度也越來越不耐煩:“快點開門!我知道里面有人!再不開門我們就自己進去了!”
酒店的員工跟在他們旁邊,沈鑫清楚地聽見警察讓人拿房卡來。
他搶在警察闖進來之前將門打開,努力板起臉來,故作鎮定地問:“怎麼了這是?”
為首的警察沖側的手下使了個眼,后者立刻沖上前來,掏出手銬將沈鑫銬住。
“沈鑫,我們接群眾舉報,懷疑你跟一起故意傷人案有關,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局里接調查。”
沈鑫怔了兩秒,反應過來警察說的是什麼后,蓋彌彰地大喊大:“什麼故意案?!我是被人誣陷的!”
他試圖掙桎梏,但警用的手銬分外結實。
“你們沒有證據就抓人,我有權力告你們!”
沈鑫很有自信。
他打謝鶯的事,只有謝鶯和丁毅兩個人知道。
謝鶯如今昏迷不醒,而丁毅,絕對不可能出賣他。
“別急。”警察微微一笑,“證據嘛,我們有的是。”
**
一出房間,走廊里就亮起無數道閃燈,刺得沈鑫用手擋住了眼。
“沈總,聽說謝鶯是被您打的,是真的嗎?”
“警察同志,你們逮捕沈總,是為了謝鶯的事嗎?”
“沈總,房間里面是潘云云嗎?你們倆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一起?”
……
記者們七八舌的提問讓沈鑫愈發的煩躁。
幾個警察將他圍在中間,共同突破十幾個記者組的“人墻”。
“讓一讓!讓一讓!我們在辦公,請你們配合一下!”
因著警察的開口,記者們識相地讓出了一條道來,但按快門的手一直都沒有停過。
記者們一路尾隨著沈鑫,直到他被押上警車。
“我認識你們林局長,你們要是不想丟了飯碗,趁早放了我!”一坐上車,沈鑫就換了副臉孔,端起高高的架子,威脅著抓他的警察。
開車的警察一腳踩下油門,副駕駛座的那個氣定神閑地轉過了,問沈鑫:“帶手機了嗎?”
沈鑫警覺地反問:“做什麼?”
“讓你給林局長打電話啊!”警察笑,“你要是沒帶手機的話,我的可以借給你用。”他一邊說,一邊出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有!就在右邊的口袋,你們幫我拿一下!”沈鑫習慣了下達命令,就連跟警察說話,也不由自主地用了強勢的口氣。
警察沒跟他生氣,反倒真的替他把手機拿出來,還心地放到了他的手里。
沈鑫撥出林局長的電話,然而沒過兩秒,聽筒里就傳來冷冰冰的機械聲:“你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無論他打多遍,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結果。
“您可能不知道。”坐在沈鑫右側、剛剛幫他拿了手機的小警察溫馨地提醒:“中京分局的林局長上個月因為貪污賄進去了,這手機號應該沒有再用了。”
沈鑫這才意識到,這些警察放任他給林局長打電話,不過是為了看他出丑,當面打他的臉!
他定了定神,努力不出慌的表。
“我不僅認識林局長。”他說,“我還認識公安部的劉副部長!”
“哦我忘了說,劉副部長是跟林局長一起被抓的。最近不是掃黑除惡麼?我們公安部也查得很嚴。您要還認識誰,一并給咱們說了,要是沒抓的,咱們舉報上去,那一抓可就一個準!”
聽小警察這麼說,沈鑫徹底的蔫了。
他之所以跟丁毅夸下海口,說自己能把謝鶯這事搞定,就是因為在警察局部有這麼些關系。
然而如今這些關系都不能用了,萬一警察抓住了丁毅,他遲早得把自己給供出來。
沈鑫立刻到了一陣陣的絕。
“小老弟。”他腆著笑臉,開始跟邊的警察們套近乎,“我真的沒有故意傷人,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有沒有抓錯人,得等你跟我們回去了才知道。”
幾個警察幾乎油鹽不進,之后無論他說什麼,他們都當做是耳旁風,不給他半點回應。
**
負責審訊沈鑫的正是李隊。
“丁毅你認不認識?他什麼都招了。”
“不可能!”沈鑫下意識地否認,隨即,他察覺到自己的失言,又訕訕地找補:“我的意思是,我沒有犯罪,他就算招了,也跟我沒有關系。”
“丁毅可不是這麼說的。”李隊放出丁毅的審訊錄音。
丁毅慫得很,在被許紹城一通恐嚇過后,老老實實地來了警局自首不說,還把幫著沈鑫做過的所有違法犯罪的事一并抖了出來——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買兇綁架許意萱。
沈鑫越聽臉越白。
“口噴人!”他大聲反駁,“那些事都是丁毅自己做的,他想把臟水潑到我的上!”
“丁毅向我們提了非常重要的證據。”李隊手握鼠標,在電腦屏幕上輕輕點擊了兩下,播放了另外的幾段錄音:
“你找個信得過的人,把沈玥的兒子綁了。”
“廢!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算了算了,直接綁許紹城的兒吧!”
“今天給所有人都放假,讓他們現在就下班。一會兒你想法子把謝鶯給弄出去,送到醫院,別讓死了。”
“這事我會擺平。你閉上,別出去說就行。”
錄音里,沈鑫的聲音清晰可辨。
再找不到其他為自己辯解的理由,沈鑫只覺得渾無力,徹底癱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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