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許晴會在母親跟前說了不該說的話,沈南意搶過話頭:“媽,您幫我過去宴會廳那邊盯著點,到底弟弟也沒主持過這種場麵,就怕他招待賓客時,不慎失了分寸就不好。”
想到剛才方蘭的胡說八道,沈母確實是不放心,畢竟不能讓沈南風一個男人,去跟一個潑婦講道理。
人的事,還得由人來解決。
瞪了眼許晴,警告意味頗濃。
“南意啊,司厭在休息,不要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他。”
“我知道的,您先過去吧。”
沈南意明白母親的意思,不過就算母親不提醒,也知道該怎麽做,現在已經是司厭的未婚妻,那麽就有資格去幫司厭管理邊的鶯鶯燕燕。
就算是許晴,在這裏,也是劃分過去。
畢竟有主的男人,在麵對異時,隻能把們分為兩類。
一是他的人,二是其他人。
“許晴,我知道你很擔心司厭,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大礙,醫生也說了,現在他要靜養,你就等他醒來,再過來吧。”
“難道我進去看一眼也不行?”
許晴眼神哀求:“南意,我知道你心裏在介懷什麽,可那到底是我跟司厭小時候許下的承諾,他在兌現而已。”
“從前的事,你是無法參與的。”
“我保證,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們的。”
沈南意沉著臉,站在門口,絕對不退讓半步:“不是不讓你看,而是讓司厭醒來,你再過來。否則你現在進去,除了打擾到他休息,還有什麽意義呢?”
話是占絕對道理的。
現在們站在走廊外麵,時不時會有賓客經過。
剛才三人站立的畫麵,就足以讓人對許晴詬病,現在許晴還找過來,實在是讓人無法不多想。
沈南意再次開口:“許晴,你先回去。”
態度十分強。
無奈之下,許晴隻能離開,不過臨走前,給沈南意條玉吊墜。
“這是什麽?”
沈南意問道,心裏警鈴大作。
許晴笑了下,似乎是回想起什麽好的記憶:“等會你隻要把它給阿厭,他就會明白的。”
“你不會把玉吊墜藏起來的,對嗎?”
由此可見,這玉吊墜關乎許晴和司厭的過往,沈南意隻覺得手心沉重,但笑容溫婉大方:“當然不會,等阿厭醒來,我會給他。”
“不過在這之前,先拿去消毒。”
說著,把玉吊墜給旁邊的醫生。
許晴微愣,隻覺得到侮辱。
沈南意似笑非笑的解釋道:“別多想,我隻是怕玉吊墜上麵沾染了細菌,萬一阿厭過後,又不慎到傷口,那就嚴重了。”
醫生反應神速,配合著沈南意點頭。
“沈小姐說的沒錯,現在司總的傷勢,必須要嚴謹對待。”
“我這就拿去消毒。”
就連醫生都這樣說,許晴還能夠說什麽呢?
訕笑幾聲:“那我先離開,等會阿厭醒來,請你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
“因為我有很多的話想跟他說,想必你應該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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