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沐風廷下意識問道。
「就是把你剛才說的話變真的,你父皇是個傳統守舊的人,在大皇子不犯任何錯誤的況下,他肯定會把這皇位直接傳給大皇子的,也就是他的嫡長子。」
貴妃語氣頓了頓,目灼灼的看向前方。
「宮。」
二皇子嚇得一愣震驚在原地,他抖著才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宮?」
「這不行……這是與理不合與天下之大不敬,這罪論下來相當於謀逆呀,是要誅九族的,到時候我和舅舅一家豈不是都要被流放或是斬首的啊!」
二皇子一邊說著一邊好像想著什麼可怕的事,他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肩膀抖起來。
張貴妃在一旁看到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真是連生氣都不知道怎麼生氣了,可是離了他還不行,只能好言好語的勸導。
「皇兒,母后是最疼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午後這是權衡利弊之後,再三思考才提出來的。」
「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等待你的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最好的結果,也是最奢的,就是你被打發到偏僻的地方去做個悠閑王爺,這輩子都不能在回到耀雲,更不能來到皇宮,而你的母后只會被囚在冷宮中,或者是派去守著皇陵,明面上說是給皇上祈福,實際上是讓我再無出頭之日,而你的救生外祖父則會被一直打,可能去派去鎮守邊關,也有可能是當做罪臣流放。」
「而另一個結果就是你被你那大哥理由直接關機唄或者囚在眾人或是直接殺掉,如果是你想宮了,還倒是有條活路。」
貴妃耐心的給沐風廷權衡著利弊,用自己最耐心的語氣與他說。
果不其然,沐風廷被說了,他只不過是不比旁人想的周到罷了,又不是傻子,大皇子的真面目自己早就領教過了,之前被他坑的已經夠慘了,一個徒有其表的小人是最可怕的。
沐風廷想了想,若是他登基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能做個悠閑王爺都是燒了高香了。
「母后,我應該怎麼做?」
看著沐風廷終於被說了,張貴妃才定下心來。
「好,我兒,你外祖父那裏早就做好了準備,母后這就去讓人告訴他們。」
原來貴妃早已經做好了宮的準備,他太了解老皇帝了,就算是自己榮寵一時,他的心還是守舊的,先皇后的孩子,沒有理由不繼承大統。
什麼對於二皇子的偏,都是扯淡,不過是他想為自己找一個後路罷了,這次可好,沐泱行大搖大擺健健康康的回來,本不需要自己兒子這條後路了。
該死,大皇子的病怎麼會好呢,自己當年下的明明是絕對沒有任何解藥的毒藥,那可是自己傾盡了大半家產,從世外高人手中所得的唯一一幅藥材,從而煉製的毒藥。
這價值上千兩黃金的毒藥,與其他不同的就是它只會慢慢發作,而且只需要下一次,從不會被人察覺,而且毒直到一年之後才會有所顯現,這樣在下毒的時候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或是記憶起。
可是偏偏這毒藥竟然就被解了,張貴妃百思不得其解,他也不知道大皇子是如何做到的,除非他是得到了傳說中的聖舍利,可這聖舍利他竟然得到手,並沒有給自己的父皇用,反而是自己用,什麼父慈子孝,不過是裝出來的。
張貴妃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這算得上什麼人男子漢大丈夫。
可是他這麼久竟然一點都沒有抓住大皇子的把柄,反倒是自己與兒子被他明中暗中坑了幾次,更加深了,在眾人眼中的無能印象。
「你祖父的兵馬早已經在城外樹林集合,城有有你舅舅接應,雖然林軍個個都是兵強將,但是耐不住我們人多剛從戰場回來的男兒,怎麼又會打不過這宮中的高手?」
貴妃一邊笑著一邊安一旁臉有些不好的沐風廷。
上蒼朮和墨玄瑾在聽說大皇子要進來的時候便從後門離開了。
如今已經到了傍晚,如的殘掛在天上,給這大地鋪上了一層蕭瑟的氣息,照得皇宮上更顯得火紅,就像是吃人的煉獄。
而後的皇宮似乎已經扭曲,他真的如同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平靜繁華嗎?
「你真的不想當皇帝。」上倉書一邊走一邊問。
墨玄瑾淡然笑了笑,說道:「我從未有過此想法,之前一做目的也是一直想為百姓謀利,為天下蒼生作出貢獻,可是上位者待我不仁,甚至還要將我的家庭拆散,沒有小家怎麼能有大家,我倒不如離開那個地方。」
墨玄瑾說得輕鬆彷彿功名利祿,榮華富貴與自己無關一般,世上真的找不出如同他一樣灑的人,可能是經歷了大風大浪之後,才知道平靜的可貴。
上蒼朮無奈地搖搖頭,笑了笑。
他的子還真是隨他的母親。
「好,你若是一直這麼想,我便也不再你,但是你要知道,有時候不掌握主就是被你一心閑雲野鶴,別人可不這樣認為,他們視你為眼中釘中刺的時候,你卻不得不反抗的時候就太晚了。」
墨玄瑾聽得這話,陷了沉思。
貴妃之前的眼線已經被自己派的人截獲,那群人倒是生得一副好本事,差點瞞天過海踏進了府中。
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把主意打到自己上是為了什麼。
上蒼朮剛才說的這些話,墨玄瑾其實也想過,他何嘗又不懂被比主落得下風的難,但他若是主了,豈不是也要參與其中,就沒有更好的借口去逃避去離開了。
顯然到了東華自己做起事來畏首畏尾,並不如再北悠那般灑,即使舊部已經安排妥當,但比起當時在北悠的時候還是差之甚遠。
畢竟就是齊王登基也有自己的一臂之力,他才能作為那個皇位,再北悠時說是權臣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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