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娘的話讓藍一愣,只是客氣一下,怎麼真就有事了?
不過還是痛快的應道:
「有事說吧,我和小志這孩子有緣,只要我能幫得上的,一定傾力相幫。」
聽得這話,小志娘忙對小志道:
「快點給王妃跪下。」
小志聽見這話,突然跪地,鐺鐺鐺的磕起了頭。
藍有些丈二和尚不到的看著小志,又抬頭看著小志娘,有些不悅的問道:
「你這是做什麼?怎麼總是跪呀跪的,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作為新時代的,當真不喜歡別人跪在自己的面前,甚至覺得有種罪惡。
小志娘這才扶起小志,欠說道:
「王妃,我來時和小志說好了,反正我們母子倆無旁,我們想留在王妃邊,我們要報答王妃的救命之恩,我們能幹活,我們什麼也不要,只要給我們一口飯吃就行,我能洗洗涮涮,小志能打掃,我們不會吃閑飯的。」
小志娘的話讓藍一陣愕然,這怎麼還來個以相許了?這王府里養這幾個下人都了問題,哪裏還需要人手呢?
見在考慮,小志拉著的手,仰頭祈求道:
「姐姐,求你了,我們真的不會給我添麻煩的,我能幹活,我可以砍柴,我還可以挑水……你讓我們留下吧!」
看著這張稚的小臉,藍真不忍心拒絕他,抬頭對小志娘鄭重其事的說道:
「如果你們需要一份差事,我可以讓你們留下,如果你們僅是想報恩,那請離開,我不喜歡勉強別人,也不喜歡別人用這樣的方式給我力。」
「不是不是。」
小志娘見的聲音變得嚴苛,趕忙搖頭,「我們家那房子是租的,昨天房東來要租金了,我把所有的銀子都給他了,現在我和小志走投無路無家可歸了,希王妃收留我們。」
言罷,又準備下跪,藍忙將扶住,裏嚴苛的說道:
「你早這樣說就完了嘛,不過你們若想留在我這裏,不能行此大禮,我這裏的下人都不興這個。」
小志娘聽見這話,忙不迭的點頭道:
「我們記住了,多謝王妃收留,我和小志能幹活,你讓我們幹什麼都行。」
提到幹活,藍瞇眼琢磨了一會,對小志娘道:
「你什麼名字?」
「我柳。」
柳,這個名字倒是很別緻。
又問,「聽說你識字?」
柳沉一會,抿著點頭,「識得一些。」
「看來你的家世很是顯赫,據我所知,在這個年月,識字的人真不多,尤其你這個年歲的。」
柳抬眸看著,咬著輕聲道:
「王妃,我不想提及我的家人,請王妃諒,不過我絕對不是壞人,我是好人。」
看著張的樣子,藍抿笑了,
「無礙的,誰都有不願提及的事,既然你識字,那就試著給我這醫館做帳房先生吧,雖然我還沒有病人,但是慢慢會有的。」
聽聞這話,柳先是一愣,隨後眼含熱淚的點頭,
「王妃真的肯把這麼輕快的活給我?」
「這活可不輕快。」藍對眨了眨眼睛,「這活累腦子,一般人干不來。」
「我娘不怕累。」
小志在一邊趕忙說道:
「我娘和我說過,原來在娘家時就跟著帳房先生學過呢。」
「小志。」
柳打斷他,然後對藍道:
「以前的事,不提也罷,但是做帳對我來說真的不難,王妃若是信任,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藍現在最缺的就是這樣的人才,這王府里的下人沒幾個識字的,再雇傭個帳房先生也實在劃不來。
又對小志道:
「你呢,也不用去劈柴,不用挑水,你就做我的小跟班吧,當然了,你不能忘了跟你娘好好學習,將來等你考上狀元了,還要還給我,你娘的診費呢。」
聽到這話,小志瞪著他的大眼睛重重的點頭,
「姐姐放心,小志一定會考上狀元的,一定會百倍償還姐姐的。」
柳忍不住低頭責怪道:
「別姐姐,要王妃。」
小志哦了一聲,剛要改口,藍著他的小腦袋搖頭,「就姐姐吧,我喜歡小志這樣。」
小志這才咧著小笑了,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看起來甚是可。
午飯過後,前廳也沒有病人,藍索直接為冷鈺起了小。
有些興的對他聲說道:
「你知道嗎?小志那個孩子特別招人喜歡,等你什麼時候心好了,我讓他來見你吧,你一定會喜歡他的。」
「不用。」
冷鈺冷冷的搖頭拒絕,「我這副鬼樣子,別再嚇到人家孩子,如果我不能站起來,除了你,我誰也不會見的。」
藍也不責怪他,而是輕的說道:
「你呀,就是太面子了,不過這樣也好,等將來所有人看到一個絕世無雙的大帥哥站在我面前時,他們一定會眼前一亮,一定會羨慕嫉妒恨的。」
說到這,半瞇著眼睛看著他,「你說到那時,如果有個人喜歡你,你會不會離開我?」
聽這樣質問,他撅起,將頭扭向一邊,裏嘟囔著,
「你問這話,沒心。」
見他在逃避回答,藍也有些不悅,
「怎麼沒心了?你正面回答不就好了。」
他突然轉頭看著,厲聲喝道:
「我冷鈺,如果敢喜歡除了藍兒以外的男人,那就讓我承五馬分之刑,讓我生不如死,讓我里被人釘進億萬個釘子……」
「好了好了。」
藍聽他發的毒誓,想到他上被人釘進鐵釘時殘忍的樣子,渾開始發抖。
忙用手捂在他的上,輕聲責怪道:
「以後不要發這樣的毒誓,我相信你。」
冷鈺的臉這才好看了許多。
正在這時,阿彩來門了,
「王妃,來病人了,來病人了。」
聽到這話,藍有些興,來病人了,這可是醫館開張以來的第一個病人啊。
忙不迭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我馬上來。」
回完話,幫冷鈺蓋好被子,然後把暖手壺放在他手裏,對他輕聲道:
「相公,我有病人了,我可以賺錢養你了。」
說完這話,還不忘在他的上親一口,然後快步離開了。
聽著急匆匆離開的腳步聲,著剛剛親吻過的印,冷鈺抬手在自己的上輕,抿著笑了。
這個人,有時候像個小孩子一樣調皮,有時候又像個大家閨秀一樣沉穩,有的時候還像個老沉重的男人,他對,真是看不。
只是,他知道自己上了這種覺,如同普通百姓人家過日子一樣的覺,以前的過往都算不得什麼,以前的風更是不值得一提,只要這個人能留在自己邊,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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