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九傾此時倒是可以確定，帝滄瀾恢復以前的記憶應該時日不長，而且看他剛才的反應，記憶或許還是混的。

這可能也是他子冷不說話的原因。

九傾還清晰地記得，以前跟夜瑾還在南族的時候，曾見過的帝堯是個子平和的人，雖然說話的語氣有種桀驁不羈，卻完全沒有此時這種不，應該說完全沒有四方城城主帝滄瀾的冰冷氣息。

他的上，應該是發生了很多事。

不過帝堯跟帝曦一樣，很多早早就發生在他們上的事其實跟夜瑾和九傾都無關，他們不會試圖去追問他以前的事。

“回天宮之后，又回來過”帝滄瀾淡問。

九傾回過神，慢慢點頭。

帝滄瀾的記憶極有可能是剛剛才恢復，因為以前帝曦來過此在他還很小的時候。

若他那時候就有記憶，他不可能不記得帝曦來過，也就不會問出“你怎麼知道帝曦”這個問題了。

“你周歲的時候，還來過一次。”九傾道，“除了帝曦，你還有一個哥哥，也出去走走了，這一走走了這麼多年也沒回來過。”

帝滄瀾：“”

哥哥

這是什麼東西

他的生命中，何曾有過哥哥這種生

不過，這個問題帝滄瀾顯然并不在意，很快他就不去想了，連問都不問一句，垂眸吃了口荷花。

“如果你需要恢復全部的記憶，或許可以找帝曦幫忙。”九傾看著眼前這個年，總覺得他失去的那部分記憶應該很重要。

帝滄瀾搖了搖頭：“時機未到。”

時機到了，他自然就什麼都想起來了，無需別人幫忙。

夜瑾孤單單地坐在一旁，托著腮，靜靜地聽他們說話，覺自己就像個外人。

轉頭看了看九傾，又看了看帝滄瀾，他默默開口：“我覺得這是區別對待。”

此言一出，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九傾轉眸：“區別對待”

夜瑾點頭，有點郁悶的表。

九傾角一，皺眉想了下，似乎也就明白了夜瑾的意思，不由失笑：“兒子如此，你有什麼好郁悶的”

“是啊，你有什麼好郁悶的”帝滄瀾放下叉子，推開面前的盤子，喝了口茶，清除口腔里的甜膩，然后才不疾不徐地轉頭看著夜瑾，“你應該覺得幸運才是。”

“幸運”夜瑾挑眉，“此言怎講”

“我曾以換壽命的方式助你提升修為，讓你有機會去東幽積攢自己的勢力，然后你遇到自己生命中最的子”說到此，帝滄瀾語氣微頓，語氣淡定地加了一句，“也就是我這位母上大人。”

夜瑾：“”

母上大人

“為了讓你們得以長長久久地在一起，母上大人逆天改命，承了天罰之苦。”帝滄瀾端起茶盞送到畔，漫不經心地抿了一口，“再然后，你們有了一個個孩子，皆是天命不凡，修為高深，也因此你們上的福祉越來越大，到了如今，已經厲害到了八荒神靈護佑的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