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啊！」月月的臉瞬間就憋得通紅，「對！這個問題也是我們待會兒要討論的！總之，你現在有什麼事要做的就趕，我等著你。」

他輕輕一笑，在沙發的另一角坐下，輕輕出聲：「什麼事？說吧。」

「你能不能摘了面跟我生活？」問，「或者，你給我個理由，為什麼要帶著面跟我在一起？」

他沒有回答的話。

這在的預料之中。

「我是覺得……我們都已經結婚了，是不是可以相互坦誠點兒呢？」試探地發問，「這樣子的生活，真的不像是一個家啊！」

「這樣好。」他一錘定音，「如果你是要跟我討論這個，可以結束了。」

「……」

「沒別的事就去睡覺。」說著，他就起，準備抱去房間。

「等等！」趕拉著他坐穩，「還有事！」

好無奈的妥協，「如果你實在是不願意揭開面生活，那至，我們晚上可以一塊兒吃飯，再看點兒節目，然後，你給我個手機號碼，有事可以找到你，還有還有，你總該給我個名字喊你啊。」

他思忖了會兒，問：「你會做飯？」

月月尷尬一笑，出生的時候，家裏的條件已經算不錯，母親一直將捧在手心裏寵著，哪裏會讓下廚？

不過，也不是完全不會做飯。

讀初中那段時間吃「長飯」，父母都忙著生意，就會一個人索著做東西吃，廚藝不太好，也沒有太差。

「不會很難吃。」斟酌之後，給了他五個字。

「好。」他應聲，「我以後不忙的時候回來吃飯。」

「真的嗎？」眼裏的興顯而易見，真沒想到他會答應得這麼爽快。

「你可以喊我『老公』，不需要名字。至於電話號碼。」他猶豫了會兒，再說：「明天我去辦個新號，再打給你。」

奇異地打量著他，提的問題他就這樣輕鬆解決了，還以為會很困難，需要做他很久的思想工作呢。

他這麼好說話，不由又將他與沈漠聯繫在一起。

那麼，他真的會是沈漠嗎？

算了！

暫時不管吧！

「對了，還有！」想起似的開口，「你能不能……每天晚上，那個……」

咽下一口氣，問：「我們就不能有別的活嗎？我……很累。」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飄忽出來的，那張臉紅得像是的蘋果，聽見他忍不住的笑聲，更是忍不住想找個地鑽進去。

「我們是新婚。」他的聲音迷離又慵懶，「新婚夫妻，難道還一月一次嗎？」

「可……唔——」

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就堵了上來。

這種覺很怪異，因為是吻在他的面上。

眨了眨眼睛，他的作也停滯了幾分，低啐了聲什麼，突然就將抱起來。

不由想：他肯定也是嫌棄面礙事了吧！

想著，眼裏那抹靈的笑容遮掩不住，沒憋好，直接笑出聲來。

此時的笑聲無疑是在他的慾里火上澆油，他加快了上樓的腳步，將往床上一扔，燈一滅，他直接了上去，將面憤憤地摔在地上。

這氣勢太過危險，下意識一躲，才翻了個，就又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