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答應給趙六月找工作,以言楚的份地位,在京州市為趙六月尋一份工作,那就是開口說一句話的事。
當天下午,言楚就給趙六月打了電話,讓去東街口的一家電子商務公司上班。
言楚沒有出現,聽說是他的助理辦的,他人在醫院陪著孫韻可,沒有空,所以他助理也就在京州市找了一個工作輕鬆的活兒給趙六月。
活兒是輕鬆的,趙六月進去後,人事的經理直接給安排了銷售的工作。
這個經理知道‘’,所以對趙六月很是客氣,讓別有力,說是銷售的業績如何,都無所謂,隻要工作的開心。
經理說了,工資是底薪加提,底薪三千,銷售功一筆單子可以取百分之二十的錢。
坐在位置上看著公司的曆年來的規模和發展,沒一會就厭煩了。
到了下班時間,趙六月離開公司回到婚房。
奇怪的是,應該待在家裏的許譽,卻消失得無蹤影了。
難不是去超市了?可周芳不是說不讓他去嗎?
趙六月起初沒有在意,洗澡、換了服,吃泡麵後,九點半了,許譽還沒回來。
這下,趙六月才到奇怪,趕打開手機,撥通了許譽的電話。
食指輕輕磕打在沙發上,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讓趙六月有些心急。
許譽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不接電話。
趙六月趕又給周芳打了電話,沒過一會,周芳接了,趙六月問:“媽,許譽有沒有來超市?”
“沒有啊,他手傷了,我都讓他在家裏休息了。”
“可是他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不會吧,你等等,我去問一下其他幾個超市的負責人,看看許譽有沒有去別家超市了。”
掛斷電話後,趙六月的心莫名的有些著急。
許譽平日裏就是喜歡看花逗鳥,詩作對,看書作畫,除了超市,他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過幾分鍾,周芳打電話回來,與其頗有些著急:“哎呀,其他超市負責人說沒有看見許譽啊,他去哪裏了!都沒和你說嗎?”
“沒有,我今天找了一份工作,剛下班回來呢。”
“不行,不能等下去了,我得去報警。”
“這人失蹤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報警也沒辦法理啊,這樣,我出去找找,去問問許譽平時的幾個朋友,媽你也找找看。”
掛斷電話後,趙六月趕換了服出門。
許譽名下有一輛大眾,是他自己存錢買的,樓下的停車場,還停著那輛車,沒開走。
趙六月拿了車鑰匙,開著車,走了。
許譽子比較悶,沒有什麽娛樂興趣,夜店酒吧一類的,更是不會去,他的朋友也不大多,在這樣浮躁的社會裏,很有人會和許譽做朋友。
他能去哪裏?
趙六月開著車,焦急的在京州市溜達著,希能在某個角落看見許譽。
把京州市的東街逛了個遍,一直到十點半,期間不斷的給許譽打電話,始終沒人接。
但就在此時,趙六月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陌生號碼,幹脆不接,害怕影響到許譽打電話進來。
可是對方沒完沒了的打電話,連打了十幾個,趙六月忍不住,就接了。
“你好,哪位?”
“許譽在我這裏,速來鐵山十八號。”
趙六月一聽許譽在他那裏,而且是個陌生的男人聲音,立刻握手機,說:“你們別對他做什麽,否則我報警。”
“報警?那許譽這邊,恐怕就有問題了,你是個聰明人,自己好好想想。”
聽他們的語氣,有點像是綁架了許譽,趙六月不敢把這件事跟周芳說,年紀怎麽說也大了,又那麽關心許譽,這是要讓知道,恐怕得暈過去。
想到這,趙六月掛斷電話,直開著車,奔向了鐵山十八號。
這個地方,是南郊的北邊,非常偏僻,趙六月足足開了半個小時才到。
可沒想到,當趙六月到達了他們口中所說的地方後,看見的,不是許譽,而是孫韻可。
“怎麽會是你?周鈺沒在醫院陪你嗎?”
看到是孫韻可,趙六月十分詫異,今天早上還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要言楚喂吃飯,可現在,居然生龍活虎的站在麵前。
四周無人,十分安靜,隻有田間的青蛙和蟲鳴聲。
“周鈺有事,離開了一會,我隻是想找你談談。”
“我們有什麽好談的?你神通廣大,讓小道記者刊登了白謹城的新聞,就不怕引火燒嗎?”
孫韻可微微笑了笑,此時倒顯得委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況且,白謹城不會我的。”
趙六月冷笑,從口袋裏掏出煙盒,出一香煙,子倚靠在汽車旁,譏諷:“主意打得好,隻是舅母,你別忘記,白家的勢力,雖比不上舅舅,可是你們孫家,綽綽有餘。”
孫韻可的臉微微一變,卻故作矜持:“六月,難道你就這麽關心你舅舅?那許譽呢?”
說道許譽,趙六月將手裏的煙一放,盯著孫韻可:“許譽人呢,在哪裏?”
“我不知道,隻是他下午來找過我,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趙六月冷笑一聲,顯然是不相信:“你一副清高模樣,心不知裝了多花花腸子,你想拆散我們,怕是要讓你失了。”
“我不怕失,我隻是替許譽難過的,你說你,一門心思在別人上,許譽知道了,該有多難過啊。”孫韻可哀怨的歎息了一聲,那模樣,做作得令趙六月覺得惡心。
深深的了一口煙,盯著孫韻可:“我和許譽之間的事,不用你手。”
“我沒打算手啊。”孫韻可笑了笑:“我隻是想問,如果我放棄周鈺,你是不是就打算和他在一起?”
趙六月揚起角,一字一句的說:“我有必要回答你嗎?”
說完,趙六月直接坐上車,懶得和孫韻可在這裏胡說。
“周鈺不打算和我領證,今早,他親口和我說的。”
冷不丁,孫韻可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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