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向來跑步績在前十名的馮英英竟然沒有準點到達,反而向來做墊底的聶然居然破天荒的踩點到達!
兩者的一個對比,無形間更加襯托出了馮英英的失敗。
于是當走到方亮面前時,方亮冷著臉說道:“馮英英你沒有準時到達,按照你自己說的再罰三公里,馬上執行!”
覺到自己腳踝微微的刺痛,馮英英解釋道:“那不是我說的,是聶然……”
方亮厲聲地掐斷了的解釋,“作為軍人居然出爾反爾,再罰兩公里!一共五公里,你陪著聶然一起去跑!”
馮英英看了看眼前教那張寒氣人的臉,想到上次因為頂而罰跑的五公里,最終咬了咬牙跟了過去。
馮英英憤怒地跑到了聶然的邊,咬牙切齒地道:“長本事了,敢算計我?”
聶然笑了笑,象是無所謂地樣子道:“一個人跑多寂寞,怎麼著也要找個人陪。”
“找人陪?呵,你也不好好想想,這陪的代價你承得起嗎!”
的話里帶著滿滿的威脅,要是以前的聶然聽到這種話肯定嚇得雙眼通紅的對自己說對不起,但……此聶然非彼聶然。
只見仰頭四十五度角,嘆了一句:“或許真如你所說,我腦子被水泡壞了。”
馮英英只覺得自己被噎得肺疼,“你!”
覺得在和聶然說下去,只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急忙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喂,你跑那麼快干什麼,反正你肯定不會是最后一名。”
后聶然的話就象是到了馮英英的肋一樣,想向來都跑在前十名,什麼時候會落到最后一名過。
馮英英轉過頭狠狠地剜了聶然一眼,隨后再次加快了速度,想要離遠點。
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聶然今天好像腦子真壞了一樣,總是在后咬著不放,這使得更為的惱火了起來。
馮英英拼盡了全力往前跑去,渾然不顧自己腳上還在作痛的傷。
直到跑完后,站在原地息地著被自己甩出了一大截的聶然,得意地揚起了笑。
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腳上原先的疼痛現在變得有些難以忍了起來,甚至整個腳掌不能落地。
蹲在地上下了鞋,只見自己的腳踝已經腫的像饅頭一樣大了,整個皮呈現出了可怕的黑紫。
“我記得你上次好像被我扭過腳吧,現在又崴了腳的拼命跑,傷上加傷,你確定接下來的訓練你還能參加?”不知何時已經跑完全程的聶然走到了邊,看著的腳,涼涼地問。
馮英英此時此刻就是再蠢也明白了過來,眼里充滿的憤恨:“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算好的!想讓我不能參加接下來的訓練,是不是?!”
還真不是!聶然原本是想直接廢了一只腳的,可奈何這不給力,總是沒辦法超過,不然的話更加激起的勝負,讓跑的更快,腳殘的更厲害。
“怎麼回事?”方亮在遠看到馮英英倒在地上,于是走了過來。
聶然站直了,說道:“報告教,馮英英的腳踝腫了。”
方亮看了眼馮英英的腳,的確腫得嚇人,他皺了皺眉:“不能跑就不要逞強,軍人的質量是勇敢堅強和執著,而不是故作堅強的偏執。如果在戰斗場上這樣的不冷靜,還怎麼打勝仗。”
馮英英吃了啞虧,只能低著頭抱歉道:“對……對不起……”
最后被
別人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營地。
聶然隨后進了隊伍,卻在不經意間和李驍對視了一眼,那冷傲的雙眸平靜如水,沒有一波瀾。
“馮英英真倒霉啊。”
“可不是,肯定是被聶然的霉氣沾上了。”
方亮聽到人群里有細微的聲音后,怒喝了一聲:“誰在說話,給我站出來!”
瞬間,全場寂靜。
“我再說一遍,誰在說話給我站出來!”
依然靜寂無聲,無人出列。
“沒人出來是不是?那行,那你們今天就給我站軍姿,站到有人愿意出來為止!”
時間慢慢的流失。
八月的太毒辣的要人命,覺象是被丟在了烤架上,更何況們已經站了整個上午,眼看著要到中午了,也沒有看見有誰要站出來。
一個個肚子都得咕咕不說,還被那些正打算去吃飯的班免費觀賞,真是丟死人了!
們的眼神漸漸地開始轉移到了聶然的上,因為們在私底下都和聶然“商量”過,只要一有這種事,就讓自站出來,這樣也免去全班被罰,算是為班級做好事。
于是向來膽小的聶然就這樣變了炮灰。
“怎麼,還沒有人站出來是不是?那好,你們要和我耗,我奉陪!”
方亮走到涼,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那群人的眼睛瞟得都快筋了,可聶然就象是瞎了一樣,不為所的目視著前方。
一個小時過去了……
“教,我不行了。”
“忍著!”
兩個小時過去了……
“教,我也不行了。”
“憋著!”
終于隊伍里陸陸續續地有人倒了下去,每次有人倒地發出的沉悶聲音,就象是錘子敲擊在心里似得,讓人開始搖了起來。
“都給我站好!總之沒人愿意站出來,你們就給我站到死為止!”
方亮響亮而嚴厲的聲音頓時讓這群兵了已經僵得發麻的背脊骨。
終于,太漸漸西沉,期間不斷的有人倒下、拖走,漸漸地場上只剩下聶然、李驍幾個人站在原地,也不。
其中最讓人想不到的就是聶然居然會堅持到現在!
因為班級里大部分的人都是軍校畢業的為多,其中包括李驍馮英英等,而聶然卻是高中畢業后進來的,沒力沒能力更沒膽量,典型的三無產品。
可卻站到現在,即使背后的服已經了,也不曾晃過一下,這讓剩下的人不咬著牙堅持。
一時間,氣氛有些膠著了起來。
李驍瞥了眼不遠的聶然,筆的,雙邊,這是最標準的站姿,連續站了幾乎八個小時還能這樣氣定神閑。
這……真的是那個膽小懦弱,一吼就哭的聶然?
終于又過了十幾分鐘,有人堅持不住,坦白地道:“教,是我。”
“還有我。”
方亮站到了那兩個人面前,冷冷地道:“很好!就因為你們兩個,你們班的人在太底下暴曬一天,你們兩個三公里,現在、立刻、馬上執行!”
那兩個人恨恨地看了一眼依然站在那里的聶然,接著認命地接了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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