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他,挽住了沈淵的胳膊,下微抬:「沒錯,你以后別來找我,也別打電話過來,我男朋友知道了,不太好。」
話落,沈淵的眼底多了淡淡的笑意。
他配合道:「你既然跟許夏分手了,就別再來打擾。」
我倆進了屋。
葉寒抓住了我的袖子,執拗地問我:「許夏,他不是你男朋友,是你故意找他來氣我的,對不對?」
我拂開了他的手:「葉寒,別想太多,我不是非你不可。」
我關上了門。
留下了失魂落魄的葉寒站在原地,至于周舒然看到他這模樣,臉也很不好看。
彈幕:
「是誰爽到了,是我!」
「死渣男以為自己是人民幣嗎,主非他不可。」
「瞧瞧死渣男失魂落魄的樣子,哈哈哈,活該!」
11.
我還記得我在書中的結局,我是得了癌癥死的。
因此我空特地去醫院做了個全檢查,醫生說我還算健康,但一定要保持良好的作息和愉快的心。
目前來看,腺和甲狀腺有點小問題,但好好調養就好了,問題不是很大。
我在心里罵了葉寒幾句,我那癌癥絕對是被葉寒給氣出來的。
說起葉寒,我就覺得煩。
他這個人,得到了不知道珍惜。
等他終于要失去我了,又開始后悔了。
他三天兩頭讓人送花到我工作的地方,我下班了,他又在公司門口堵我,讓我給他一個機會。
無論我對他態度怎麼冷淡,他依舊沒放棄。
我們的角,好像互換了。
這期間,周舒然曾經打過來一個電話,說我既然跟葉寒分手了,就別再釣著他了,他該追求他的幸福了。
我到好笑:「你口中的『他的幸福』是你嗎?可他怎麼纏著我不放?」
最后周舒然惱
怒,掛了電話。
這天,我一下班,又在公司門口遇到了葉寒。
他倚在一輛勞斯萊斯前,落日余暉落在他上,投出一道孤寂的影。
我一出來,他就堵在了我面前:「許夏,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陪我過。」
「我們已經分手了。」
葉寒的語氣有些委屈:「許夏,我之前的幾個生日,都是你陪我過的。」
我挑挑眉:「我的生日,你都沒怎麼給我好好慶祝過。由此可見,生日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我轉頭就要離開,葉寒拉住了我的手,低垂著頭,看著有些可憐:「對不起,我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不行哦,」我回了手,「我今天要去見沈淵的父母,」我看向不遠,「你看,沈淵已經開車來接我了。」
葉寒訝然:「你這麼快就要見他父母了?」
「沒錯呢,再過不久,我們可能就要結婚了。」我笑道,「我的婚禮,我就不邀請你來參加了,沈淵會生氣的。」
在我的刺激下,葉寒的臉變得慘白。
他出一笑:「會不會太快了,你都不了解他。」
「他我這一點,就足夠了。」我瞥了他一眼,「總比談了好多年,連個結婚的影子都看不到要好,你說對嗎?」
葉寒還想說些什麼,我已經直奔沈淵去了。
留下葉寒一個人在原地,出苦又活該的笑容。
12.
車上。
沈淵問:「葉寒來找你做什麼?」
「求復合。」
「你會心嗎?」
我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我不會回頭。」
我又說:「去見你的家人,我還是有點張。」
沈淵之前假扮我的男友,把我家人哄得很好。
他這次來找我假扮他友,應付他家里人時,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我希像沈淵一樣,圓滿完任務。
「你放心,我爸媽都很好相,這個給你。」
沈淵出了手,掌心里,躺著一顆薄荷糖。
我瞧著那顆糖,抬眸看了他一眼,抿了抿角。
他當我是小孩子嗎?吃顆糖就什麼都好了。
我接過了那顆糖,心倒是放松了些。
13.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余的。
沈淵的爸媽,出乎意料地好相。
我一進門,他們就熱地招待了我。
飯桌上,我正喝著湯。
沈母突然說:「下個月十號是個好日子,你們在那天訂婚怎麼樣?」
我差點被那口湯嗆到。
我只是假扮沈淵朋友,過來見個家長而已,怎麼突然開始商量結婚的事宜了?
沈淵替我答道:「還早,我和許夏想再多談幾年。」
沈母瞪了他一眼:「不早了,你都二十七了。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都能走路了。」
除了這一段小曲外,這頓飯吃得還算愉快。
14.
飯后,沈淵有點工作上的事要理,去了書房。
沈母考慮到我可能無聊,找出了一本相冊,上面是沈淵從小到大的照片,陪著我一起翻看了起來,順便講一講他的糗事,氣氛很融洽。
相冊里,有沈淵從小到大去參加各種比賽時,捧著獎杯的照片。
可以看出,他一直是個很優秀的人。
相冊上的照片,只記錄到了他十六歲。
沈母說:「他經歷了一場很嚴重的事故,去國外治療了三年,我們也沒心給他拍照了。」
我安道:「現在都好起來了。」
我的目落在了沈淵十六歲時,拍的那張照片上。
那時候的他眉目英俊,肆意張揚,是個意氣風發的年。
對于照片里的他,我有種很悉的覺。
沈淵說過,他跟我有過一面之緣,那應該就是在那時了。
我盯著那張照片,腦海里閃過破碎的記憶片段。
昏暗的車廂,惡臭的氣味,刺耳的聲。
我垂著眸,吻向了被打得渾是的年沈淵。
耳邊是沈母的嘆聲:「是啊,現在都好起來了。」
的話把我從那段記憶里拉了回來,我再試著去回憶那段詭譎的畫面,卻什麼都記不起。
仿佛那只是我的一場夢,醒來就沒了痕跡。
我的心空落落的。
我好像丟了很重要的東西。
過了會兒,沈淵走了進來。
他的目落在了那本相冊上,語氣有點重:「媽,你帶許夏看這個做什麼?」
沈母笑瞇瞇地道:「你這是害了?你小時候穿裝的照片多可。」
沈淵從我手里奪過相冊,抿著角:
「跟這個無關。」
沈淵這人,一貫風輕云淡,喜怒不形于,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生氣。
因為一本相冊就生氣,實在不像沈淵。
沈淵注意到了他的失態,他很快又恢復了以前溫和的模樣:「許夏,劉姨煮了燕窩銀耳羹,你要不要去喝一點。」
我點點頭。
這件事就算這麼輕輕揭過去了。
我看到沈淵把那本相冊拿回了他自己的房間,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只是一本普通的相冊,他至于這麼寶貝,連看都不讓人看嗎?
15.
沈家人很熱,晚上邀請我留宿。
盛難卻,我住了下來。
大概是認床的緣故,我睡得并不好,還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我夢到自己回到了高一暑假。
我考了全校第一,全家人都很高興,帶我去了外地旅游。
旅游途中,我被人拐了。
同樣被人拐的,還有年時的沈淵。
那是一群喪盡天良、毫無底線的人販子,他們拐我和沈淵的目的,不是為了把我們給賣了,而是我們生一個孩子。
他們的雇主是個不能生育的中年男人,他需要一個完的繼承人。
品學兼優、長相出的沈淵和我,就了他們手里的獵。
我和沈淵自然是反抗過,到了很嚴厲的懲罰。
我深知反抗無用,變得聽話了許多。
沈淵桀驁不馴,吃了很多苦頭,依舊不肯彎腰。
有一天,我聽到了那幫歹徒的對話。
他們說,沈淵如果再不配合,那就把他給做了,他們已經好了新的人選。
再一次,沈淵被打得渾是時,我推開那些大漢,胡地吻向了年沈淵。
年的薄冰冷,還有苦的腥味。
我哀求著他們放過他,我和沈淵一定乖乖聽話。
雷聲轟隆。
我從睡夢中驚醒,臉頰冰涼,都是夢中流下的淚水。
我盯著漆黑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著氣,如同水的魚。
我清楚地意識到,這不是噩夢。
那是一段痛苦的經歷,因為太過痛苦,我選擇將它忘。
如今看到沈淵年時的照片,那段記憶又被掀開了一角,卷土重來,來勢洶洶。
可怕的雷聲,陌生的環境,本該忘的噩夢,就像是海水,要把我淹沒。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昏暗惡臭的車廂,命運如同浮萍,完全不能由我控制。
靈魂在戰栗,骨頭泛著冷意。
一切都讓我到窒息和恐懼。
我急急忙忙去開燈。
忙之中,臺燈被打翻。
它落在地面上,發出了刺耳的破碎聲。
我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門外傳來了焦心的沈淵的聲音:「許夏,你沒事吧。」
不等我回答,他就踹開了門,地擁住了我。
溫暖的氣息包圍了我,上的寒意如水般漸漸褪去。
我伏在沈淵的肩頭,啞聲道:「沈淵,我都記起來了。」
那一年,我和沈淵就像是傷的小,依偎在一起取暖,熬過了一段黑暗的歲月。
后來趁著歹徒放松警惕,我和他跑了出去。
經歷了九死一生,我和他都得救了。
沈淵傷得很嚴重,他的父母連夜帶他去了國外治療。
因此,我的父母并不知道和我一起被綁的人是他。
他的父母當時一心擔心他的安,也沒有心思去了解除了他,還有誰被綁了。
所以,沈父沈母也并不知道,我就是當時跟沈淵共患難的那個小孩。
沈淵是上的傷害,我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傷害,后來我選擇忘這段記憶,用來保護自己。
這也是我與沈淵重逢后,對他毫無印象的原因。
我也明白了我剛才翻看沈淵的相冊時,他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他不愿意讓我記起那段痛苦的過往,他是在保護我。
沈淵輕輕地拍著我的背,聲音里充滿了愧疚:「對不起,我不該出現在你面前。」
我伏在他的肩頭,悶聲道:「該是我說對不起的,我忘記了我們的約定,選擇了跟葉寒在一起。」
十五六歲的男,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一起度過難捱的歲月后,慎重許下了一個約定。
等出去后,他們要站在下,談一場正大明的。
他們不再是互相依偎著取暖的小,是重新擁有好未來,一起創造好回憶的年與。
那些他們經歷的傷痛,他倆會用時間一點點抹平。
可我失憶了,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我不知道從國外治完傷回來的沈淵,發現我失憶了,是什麼心
。
看到我跟別的男人談,又會是什麼心。
他一定比我痛苦。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能過得幸福,比什麼都重要,我以為葉寒能給你幸福,」沈淵蹙眉,「直到那天,我去樓梯口氣,才發現你過得并不快樂。」
「是我太貪心、太自私了,我舍不得放開你,再一次接近了你。」
「我以為我足夠小心,你就不會恢復記憶。」
沈淵的語氣里,是深深的自責。
我在心底輕輕嘆息。
其實那麼多年過去,那段過往雖然就像霾,如影隨形,但已經消散了許多。
沈淵的太過小心翼翼,生怕我到一點傷害,其實我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脆弱。
我問道:「那你后悔接近我嗎?」
沈淵沉默了幾秒,反問我:「你愿意履行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愿意。」
沈淵語氣平靜:「我不后悔,很抱歉許夏,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讓你看到了我如此卑劣的一面。」
他把我擁得更加了些:「你答應過我,你會履行我們的約定,你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他平靜的語氣里,藏著一偏執和瘋狂。
「我知道。」
十六歲的年,為了我們的未來險些喪命。
書中,再過兩年,二十九歲的沈淵給我報了仇,把葉寒上了絕路后,沒多久選擇了自殺,就埋在我的墓旁邊。
他的炙熱瘋狂,又那樣忍小心。
于我來說,自始至終,他都是我十六歲時上的那個年,把我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這一次,我想書寫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16.
我和沈淵從一對假,變了一對真正的。
我們一起看電影,去海邊看日落,去游樂園約會,在盛大的煙花下,我們肆意地接吻。
這段日子,葉寒一直沒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我以為葉寒知難而退了,后來才從沈淵的口中得知,他給葉寒的公司使了絆子。
葉寒理公司的事務理得焦頭爛額,所以沒心思再來纏我。
再次面,是在一次慈善晚宴上。
葉寒沒了之前的意氣風發,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
周舒然勸他別喝,他讓不要管他。
后來,我從洗手間出來,遇到了葉寒。
葉寒靠在墻上,微微弓起,臉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似乎在極力抑著痛苦。
他見我看過來,紅著眼,對我說:「許夏,我胃疼。」
我垂眸低聲道:「你胃疼找我做什麼,我又不是醫生。」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如當初,他頭也不回地去找了周舒然。
17.
說是慈善晚宴,其實就是一堆生意人在聊生意。
我有些悶,就去了湖邊氣。
周舒然就是這時候找上我的,憎惡地看了我一眼:「許夏,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你即使跟葉寒分手了,他對你依舊念念不忘,我還是沒能跟他走到一塊兒。」
我語氣平靜:「你這能猜到,你真的好聰明啊。」
我不是一個大方的人。
看到渣男過得不好,當然是開心的。
我曾經過的傷,他再一遍,這樣才算公平。
周舒然語氣不善:「你不會得意太久的,我會讓葉寒看到你的暗面,讓他對你徹底死了心。」
往我后看了一眼,毫無預兆地,拉著我的手,往湖里跌去。
的里喊著:「不要啊。」
那一瞬間,我明白了的打算。
是想陷害我。
周舒然在賭如果葉寒看到我親手把推到湖中,會對我這個「惡毒」的人死了心,對產生憐惜之。
不僅如此,還想把我也拖下水,讓我也吃一吃這大冬天落水的苦頭。
事實證明,的計劃是有的。
特地從慈善晚宴上溜出來找我的沈淵,及時趕到了我邊,他摟住了我的腰,將我從落湖中的危機中解救了出來。
至于周舒然,還抓著我的手不放,半懸在湖邊。
沈淵狹長的眼眸微瞇,一腳把踹下了湖。
第一時間,沈淵確認了我的安全。
「許夏,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
葉寒趕到時,看到的就是如此戲劇的一幕。
周舒然在湖水中掙扎著,里喊道:「葉寒快救我,許夏還在為之前的事耿耿于懷,讓沈淵把我踹下了水。」
沈淵站在我前面,臉上覆著冰霜,對葉寒說:「你敢許夏一下試試。」
誰知葉寒沒有一點怒的跡象,臉上甚至還帶著笑:「許夏,我知道你
果然還是在意我的。否則,你不會出手教訓舒然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和周舒然真的沒什麼的,以前是我糊涂,看不清自己的心,才跟周舒然走得近了些,但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自從我和你分開后,我才意識到,自始至終,我的人就只有你,我不能失去你。」
沈淵眸微冷,看向他的目中帶著微妙的譏誚。
至于我,直接就愣住了。
這個走向,是我沒有想到的。
周舒然更是直接破口大罵:「葉寒,你還有良心嗎?我都被許夏踹下水了,你不來救我,怎麼還有心跟談說的。」
彈幕:
「笑死,死渣男的腦回路,真的是神奇得讓人猝不及防。」
「哈哈哈,求配此時此刻的心理影面積。」
「配真是不蝕把米。渣男肯定對主沒死心,配該對渣男死心了吧哈哈哈。」
「活該!」
我回應道:「葉寒,別想太多了。是周舒然想陷害我推下水,被沈淵給教訓了。」我瞥了湖中的周舒然一眼,「你不去救嗎?好像快被淹死了。」
周舒然的似乎是被水草給纏上了,越掙扎,的下沉得越厲害,呼救聲都越來越微弱了。
葉寒神不耐,下了西裝,跳了湖中。
「走吧。」
我挽著沈淵的手,走進了燈火通明之,沒有回頭再看他們一眼。
沈淵漫不經心道:「現在的葉寒,對你可真癡啊。」
我在他上嗅了嗅,開著玩笑:「我怎麼聞到了一醋味呢?」
沈淵抓住了我的手,大方承認:「是啊,我吃醋了。」
他目清冷,審視地看著我:「你和他往多年,深厚。他又死纏爛打,你會回頭嗎?」
我與沈淵十指扣:「我為什麼要回頭?是你對我不好嗎?余生的路,我都要跟你一起走。」
「真麻,外面冷,快進去吧。」
沈淵撇過頭,微紅的耳廓出賣了他的緒。
18.
三個月后,我訂婚了。
又過了半年,我和沈淵結婚了。
我在化妝的間隙,接到了葉寒朋友的電話:「你快來管管葉寒吧。因為你今天要結婚,他昨天晚上喝了一整晚的酒,喝出了胃出,都不愿意看醫生。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出事。」
我淡淡道:「我又不是醫生,我去有什麼用?」
「葉寒他不肯去看醫生,現在他就只聽你一個人的話。嫂子,你就管管葉寒吧。」
我譏誚:「別我嫂子,你們心目中的嫂子不是周舒然嗎?」
周舒然回國那一天,曬了葉寒去接的態。
在社賬號上祝福的,就是葉寒的那幫好友。
多可笑。
那個時候,我才是葉寒的正牌友。
葉寒的那幫朋友,卻背著我在祝福周舒然和葉寒早日在一起。
這會兒葉寒出事了,他們倒是又想起我來。
對面不說話了。
我正準備掛了電話,葉寒出聲了,他的聲音低得可憐:「許夏,我的胃好疼,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我失笑:「葉寒,我要結婚了。你當是在演什麼狗劇嗎?結婚當天,新娘拋下眾賓客,去看前男友?」
葉寒沉默了,過了幾秒,他問道:「許夏,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是的,我不要你了,以后別再來打擾我了。」
「許夏,我真的后悔。」
沈淵在這時拿過了我的手機,冷聲對葉寒道:「別來糾纏許夏了,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葉寒后面也確實沒再來打擾我。
在我婚禮當天,他出了一場車禍。
這是我度月回來之后,才得知的事。
聽說那天,葉寒心有不甘,開著車準備過來搶婚。
他本來就喝醉了酒,車速又快。
車子失控,撞上了旁邊的護欄。
而他的副駕駛座上,還坐著周舒然。
在他旁邊勸他別去搶婚,沒有我,還有在呢。
最后,葉寒了植人。
周舒然比他好一點,但也沒好上多。
的命算是保住了,雙截肢了。
一向驕傲的醒來后,本接不了這一事實,崩潰了,一直都在鬧自殺。
這都是后話了,也都跟離了劇的我無關了。
19.
我和沈淵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這一次,在親友的祝福聲中,我嫁給了我的人。
多幸運,我嫁的那個人,也深深地著我。
新婚第二天,我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我腰酸背痛得厲害的,嗓子也是啞得厲害
。
沈淵給我端來了白粥:「了吧,喝點粥暖暖胃。」
眼前的男人看起來神清氣爽的,臉上是饜足的笑。
這不公平!
為什麼我這麼累,他反而神奕奕的。
我輕輕瞪了他一眼:「沒力氣,你喂我!」
沈淵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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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第二天了?細節呢?」
「數學老師說了,要寫過程。」
「怎麼沒力氣的,仔細說說。」
「就是,展開說說,有什麼是我高貴的鹽選會員不能看的。」
20.
又過了一陣子,我沒有再看到什麼彈幕。
大概是我和沈淵的故事,在書中已經上演到了結局。
不過生活中的我們,依舊在書寫著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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