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這都重罰了茜姐,為什麼還要分家呢?!
阮老夫人看著一群神各異的人,冷聲開口說道:「你們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呆在侯府里,開春之後,全部都分了。」
這下子,阮鵠和劉氏也坐不住了。
「休要多言,再多說現在就分!」阮老夫人強勢的丟出一句話,阮鵠和劉氏不得不閉上,夫妻兩個不善的目落在四房夫妻兩上。
害群之馬!
一個人帶害幾家人!
林氏接過素梅遞來的單子,看著上面一一列出來的損失品,暗罵了一句狡猾的小狐貍,和爹一樣。
抬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夫妻,林氏溫聲開口,「對了,這件事是茜姐挑起來的,虞姐屋子裏損壞的東西,就得勞煩四弟妹承擔一下,我家這錢也不是風吹來了的。」
「老大媳婦說的在理,阮胡氏,今個傍晚就把錢送到大房。散了吧。」阮老夫人添上一句,然後就起朝著屋走去。
阮白虞把阮老夫人送進去,出來的時候,屋子裏的人還是沒有散。
「虞姐,今個這事是在你院子裏發生的,如今都扯到分家,你就不吭個聲?」胡氏端著長輩的架子開口質問,一臉不善的模樣倒是嚇人的。
「這件事又不是我挑起的,怎麼,四叔母捨不得這點錢?還是覺得不服氣?」阮白虞揚起一個甜甜的笑容,「不如侄現在去和說說,說四叔母迫不及待想要分家?」
「你!」胡氏看著笑容盈盈的阮白虞,氣得大步過去就要打阮白虞,「你這個顛倒黑白的小蹄子!」
阮泓擰著眉頭大步上前把阮白虞護在後,一掌將胡氏推到在地,冷聲叱罵:「四弟妹在慈銘堂就敢手打人,好教養啊!」
「你……」
阮泓看著一屋子的妖魔鬼怪,擲地有聲,「這個家是分定了,三個弟弟還請先去宅子吧,別到時候沒住!」
「大哥放心,弟弟這就去宅子,過完年就搬出去。」阮亓抬手一揖。
一個人同意了,他們在死咬著不同意,那就真的是不佔理了。
這一切,都是要怪四房!
阮泓帶著妻離開,其餘的三房也陸續離開。
阮白虞跟在父母後,看著又飄雪的天,心裏忽然落下了一塊石頭。
分家之後,這府上也就安全了。
不過現在就怕這段時間有人被急了不擇手段。
回到院子裏,素巧帶著婢子已經把狼藉的屋子收拾出來了,阮白虞靠在炕上,捧著湯婆子,「素巧,你來,我有事要吩咐你。」
素巧將火鉗放下,走到阮白虞邊,側耳聽吩咐。
這麼一鬧,府里的年味淡了很多。
四房那邊整日都能聽到阮旋茜的吵鬧哭聲,胡氏也被阮厥打了一耳,冷落了胡氏整日宿在側室那兒。
凄凄慘慘清清冷冷,一點年味都沒有。
三房那邊一想到分家就如鯁在,恨不得弄死四房那一群蠢貨。
過年,一想到分家,哪還有這個心去過年啊!
二房這邊倒是還不錯,順其自然,該如何就如何,搬出去也自在。
京陵城爆出一條大消息,頭號小公子——洛長安,當街揍了新帝一頓,換做旁人,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兒,可咱洛公子不怕,咱爹是當朝重臣,人送外號——奸賊!洛長安被帶進了宮,天下人皆嘩然,丞相府作威作福的日子快過去了,大權被收回的日子也不遠了,所有人都等著新帝把洛家的獨苗苗弄死。誰知……「皇上,洛公子鉆狗洞出宮。」「不急!」「皇上,洛公子在後宮調戲諸娘娘。」「不急!」「皇上,洛公子與安樂王,飲酒作樂。」宋燁面色驟變,將人堵在床角,嗓音沙啞的問,「鬧夠了沒有?」溫熱的呼吸噴薄在面上,洛長安心頭一顫,他好似發現了她的秘密?
前世,一招「貍貓換太子」 ,她堂堂皇后之尊淪為閹人玩物,待終於見到心心念念的帝王,卻只等來剖腹取子、親兄慘死、葬身火海的結局。 滿腔悔恨,再世重生,且看她如何斗姨母、懲渣爹、把賤男踩在地上摩擦! 「搶了皇位殺了他,我助你,不惜任何代價」 「咦,這麼大的怨氣?那如果……本王想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