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城?」君離看了一眼齊青臨,開口詢問。
齊青臨揮手,「修王啊,你腦子裏能不能不要想著屠城,想點其他的可以嗎?」
君離聳了聳肩膀。
……
如他們所言,他們開始對寧國發起了攻擊。
葉紀棠被劫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寧國。
寧國知道君主被劫,一時間群龍無首宛若一盤散沙。
無人坐鎮的寧國變了一盤散沙,在敵軍的鐵騎下,不堪一擊。
也就是二十天左右的時間,君離一行人攻打到了皇城,時間比所預計還要快一點。
看著皇城的城門,葉紀棠目深暗幽邃,他著那高聳的城牆,隨後收回目看些蓄勢待發的士卒們,眼裏的目詭譎。
就在號角聲吹響的那一刻,葉紀棠角翹起了一個弧度,似乎是得意有似乎有竹。
下一秒,異象橫生。
四面八方躥出來的傀二話不說攻擊上來,打得士卒們一個措手不及。
傀強悍,一般人對上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條,就連銳的立他們都吃虧了,更別說這些士卒了。
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好些士卒被撕了碎片,絕對的碾讓他們心驚膽戰。
君離當機立重新下達了指令。
阮白虞瞇了瞇眼睛,隨後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這時候,一群傀出現了。
傀相互牽制,士卒緩了緩之後便開始加廝殺。
阮白虞騎著老虎到葉紀棠那邊,看了一眼廝殺的場面,緩慢,「你猜誰會贏?」
葉紀棠看了一眼阮白虞,「我不一定會輸。」
「你這做垂死掙扎。」
隨著阮白虞聲音落下之後,君離直接下達了進攻指令。
傀相互牽制,士卒隨著鼓聲發起了進攻。
阮白虞早就知道葉紀棠手裏的傀,怎麼可能不做準備。
如今,最後一張底牌就這麼被牽制住了,葉紀棠無力回天。
在他親眼的目睹下,寧國被滅,世家族無所剩。
這一切昭告著寧國再無復起的可能。
接著,葉紀棠所做的罪行被全部揭開。
一樁樁一件件。
罄竹難書。
營地。
掃了國庫后,一行人將負責的將領丟著理后就回來了。
餐桌上放上了一隻烤全羊。
「明天我們啟程回去。」君離將羊上的片下來放在碟子裏,然後遞過了阮白虞。
沈錦瑟微微頷首,「我們應該都是一樣。」
明天啟程,回國。
阮白虞吃了一口羊,緩聲,「下次再見,一醉方休。」
因著明天回城,他們都沒喝酒,怕醉酒耽擱事。
齊青臨微微頷首,「必須的,你們修王府好酒不,到時候可不能吝嗇了啊。」
「管夠。」君離說。
空桑笑了笑,「那好,到時候再配上你們那邊的佳肴,肯定要痛痛快快吃喝。」
阮白虞笑道,「沒問題,府上的廚子廚藝可是很不錯。」
……
幾人閑話著,一頓飯也接近了尾聲。
吃飽喝足,一行人坐著閑聊毫沒有要離開的痕跡。
想到即將分開,幾人也都沒了睡意。
這一聊,幾乎就是大半宿。
次日。
一行人打著哈欠告別。
下面的士卒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也就是告別的時候,帳篷也拆的差不多了。
華暮過來的時候,君離夫婦抬手一揖后,說了後會有期后就走了。
拖拖拉拉不是他們的作風,話也說的差不多了,該走了。
回程自然是要直接回京城的。
葉紀棠三人,給了沅國。
當然了,明面上是推諉,私下是為了正那個孩子,畢竟得讓他報仇。
六月中旬。
君離夫婦回到了京城。
夫婦兩將君珩容送回去后就進宮面聖了。
回稟完事,阮白虞和君離說了幾句就溜了。
去看阮老夫人了。
墓前。
阮白虞換了貢品,隨後又添了香。
「,我給你報仇了,你在天之靈可以瞑目了。」阮白虞看著那拭乾凈的墓碑,眼裏浮上了幾分熱。
在心底的事被解決了,除了如釋重負,更多的還是憾。
寧國一滅,最想做的事就是來祭拜一下,和說說話。
「,這天下很快就會太平,我和君離商量了,我們想去青州定居,到時候可以把父親母親接過去,那裏好的,適合頤養天年。」
阮白虞對著墓碑說著以後的打算。
天下安寧,孩子們也長大了,他們也得去過自己的日子。
一邊的王姝看了一眼天,「王妃娘娘,該回去了。」
等回到王府,只怕天黑了,幸好皇上是明天晚上辦宴會,不然時間本來不及。
阮白虞磕了三個頭後起就走了。
盛夏的晚風吹過,吹散了熱氣帶來了些許涼爽。
阮白虞幾個回到王府的時候,就看到一邊停了好些馬車。
定睛一看,這馬車還有點悉。
阮白虞走上臺階,才過門檻,素梅就出來了。
「王妃娘娘。」素梅一禮,「兩家侯府都來了,還有夫人,娘娘你快去花廳吧。」
都來了?
阮白虞大步往花廳走去,只不過走到屋子裏只看到了大人並未看到孩子們。
阮白虞向林毓問安后,開口道,「孩子們呢?又被你們丟家裏了?」
林毓搖搖頭,無奈開口,「這些孩子鬧騰得很,全部趕去陪著正。」
正被劫走後,君闊他們就被送到了國公府,直到寧國被滅的消息傳來,這幾個孩子才被放回來。
如今得知正的況,他們一家人趕來看看,那些孩子深厚,說是趕過去,倒不如說是他們自願的。
阮白虞無奈笑了。
坐下來后,阮白虞溫聲開口,「說來也是有好久不曾見過了。」
「一年多吧。」阮沐初開口,著阮白虞的目溫充滿了想念。
阮白虞笑了笑。
「一年多不見,你們夫婦兩是有幹了驚天地的大事了。」阮幕安緩聲開口,「燕國被屠,謝國被屠城,你們夫婦兩約好了?」
遠隔兩地,不約而同的屠城。
虞姐他們是更厲害了,屠國,燕國上下幾乎無人生還。
好傢夥!
阮白虞了鼻尖,訕訕一笑,「那什麼,寧國也屠了一些……」
雖說群龍無首,但是那些將領從未投降都是拚死抵抗,為了趕時間,他們就只能簡單暴一點。
郁五淵搖搖頭,「你們夫婦還真是的……,知道如今朝堂上怎麼看你們嗎?」
君離抬頭看去,「怎麼看?」
「土匪,土匪婆子。」阮幕安開口。
君離,走到哪兒搜刮到哪兒啊,乘車的金銀財寶押運回來,毫沒有辜負土匪這個稱呼。
至於自家妹妹,嫁隨,土匪婆子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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