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錦被太后打發出來后,沿著記憶中的路線罵罵咧咧的往回走,心裏將老妖婆、樓君逸等人全都罵了個遍。
無論是老妖婆的段、氣質、、容貌都非同齡人可比,足以氣死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只是,底子再好的人,也經不起歲月那把殺豬刀,像這般保養的如此好,絕非僅僅只做了面部、皮的保養。
俗話說,人四十豆腐渣,五十歲死了丈夫的豆腐渣會渣什麼樣?若是老妖婆沒再後殿養幾個免,打死自己都不信。
呵呵,沒有被男人滋潤的人就不人。
從老妖婆搔首弄姿的姿態看來,說不定每晚都夜夜春宮,上演激大戲呢!
若是能找個機會好好欣賞一番,那才爽呢!
不,把跟那面首的作大戲讓外國使臣看到,那才更爽。
哈哈哈.......
雲玄錦越想越覺得有趣,忍不住笑出聲來。路過的宮人們見狀,紛紛遠離,皆是一副遠離「瘟疫」的樣子。但某人不自知,笑的偏偏倒倒。
樓君逸同樓一起見時,眼淚都笑的飆出來了。
「什麼事這麼好笑?」
「還不就是太后那老妖婆咯,哈哈......」
「放肆!」
忽然,雲玄錦看清面前的人,雙手捂著笑岔氣的肚子,怎麼都笑不出來了。反而是一副驚愕不已的表著一臉沉的樓君逸,靠,他怎麼會在這兒,不是去......去書房商談國家大事去了嗎?
「你......你怎麼......」
「八皇嬸,是侄兒去請的八皇叔。」
樓趕解釋,他怕皇祖母不喜雲玄錦,怕在皇祖母手裏吃虧,想來想去只有八皇叔能救,所以便馬不停蹄的跑去書房求救了。誰知,這走到半路就到了笑的前俯後仰的某人,兒一點「」的痕跡都沒有嘛!
「多管閑事!」
「我......」
樓聞言,委屈至極,自己一片好心,怎麼到了這裏就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了?
「行了,趕哪兒涼快哪兒獃著去,」雲玄錦不甚在意的揚了揚手,然後狗的對著樓君逸鞠了三躬,小手輕輕的扯住某攝政王的袖子,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搖晃道:「王爺,臣妾剛剛只是口誤,口誤,實在是太後娘娘太年輕貌......」
的,太后那搔首弄姿的模樣,不是老妖婆是誰?
樓君逸冷瞇著眼,低頭俯視著雲玄錦,看了好半響,才抬手裝作不經意的了袖子。然而就這麼一拂袖,將雲玄錦彈出好幾米,讓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
「主子沒主子的樣,奴婢自然要好生管教管教!」
樓君逸狀似無厘頭的話語落下,已經轉走了。
樓不知何意,但云玄錦是聽懂了。這黑心肝的流氓,他明明說好了把薔薇還給的,現在又食言,是不是太過分了?
「樓君逸,你個王八蛋,你說話不算數,你出爾反爾,你不得善終......」
雲玄錦皮子上罵的順溜,一路追著樓君逸一路罵,聽的路過的宮人們雙發,牙齒打。攝政王妃的膽兒可真,竟然敢這麼詛咒自己的夫君,大燕百姓心中的英雄。嘖嘖嘖,只怕離死不遠了。
樓君逸也不理,任由罵也不吭聲;雲玄錦覺得事有蹊蹺,可偏偏又拿不準哪裏有問題,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特意去老虎上拔。
一路跟著樓君逸出了皇宮,上了馬車......
自二人的馬車遠離之後,從一棵大樹後走出兩個人影來,玉樹臨風、妖嬈多姿,仔細一看,兩人的眉宇還頗有幾分相像。
南宮瑤保持著端莊的儀態看著消失在城門口的馬車,溫的輕啟紅問道:「表哥,你覺得是真是假?」雖然表現的溫爾雅,可手裏快被攪碎的帕子卻是泄了心中的憤怒與嫉妒。
樓坤雙手負背,微沉了眸,思索了片刻后才道:「真亦假時假亦真,重要嗎?」一個早就在棋盤上註定了結局的人,何懼之有?反而是他自己,之前太過小心翼翼,才會被雲玄錦騎在脖子上走了。
南宮瑤瞬間領悟,嫣紅的角微揚,不知可否。
「表妹,你真的想好了?你與他之間......」樓坤不想挑明,但彼此心中卻是非常明白。
南宮瑤聞言,堅定的點了點頭,「我願嫁,他也未反對不是?」
與樓君逸之間雖然差著輩分,可前朝有表姨侄共侍一夫的佳話,傾慕人中龍的表叔,有何恥之?若是哪些人唾罵,那肯定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一類人了。
想南宮瑤能與蕭永清並未天下雙姝,那麼的男人,自然得是天下最獨一無二的存在。而樓君逸這個親表叔,自然完全附和對未來夫君的好幻想。
至於其他想要與一爭高下的人,總會得到們應得的懲罰!
這,就是與南宮瑤搶男人的下場。
雲玄錦,你的死期不遠了!
樓坤見態度堅定,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他有種預,南宮瑤這條路只怕會走的異常艱辛。即使雲玄錦不擋道,的之路也未必會順暢。
「走吧,我送你出宮!」
「謝表哥!」
......
自打雲玄錦上了馬車后,碎碎念的聲音戛然而止,甚至自己說不出一個字來。張使勁兒的吶喊,任費勁兒了吃的力,自己的世界也安靜無聲。
樓君逸這王八蛋對自己做了什麼了?
「坐好!」
樓君逸閉眼假寐,覺察到悄然靠近自己的雲玄錦,低沉的聲音呵斥道。
雲玄錦撇了撇,不甘心的坐回屬於自己的狹小角落,一副奄奄一息的表,活像三天沒給吃一般,生不如死。
之前還對他與南宮瑤的事耿耿於懷,現在才發覺,自己錯的有多麼愚蠢。一個不懂憐香惜玉的貨,就該扔給南宮瑤那心機沉重的人,讓自食其果。而自己,就該天高任鳥飛,飛的遠遠的。然後,與這個混蛋老死不相往來,再每日清晨去蹲廁的時候詛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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