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能接妻子有這方面的病!
此刻,莫北丞看著,南喬重新笑了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心裏藏一個,下躺一個?我暗示陳白沫你跟我睡了,你明明生氣,瞧,一眨眼,就……」
示意了一下自己被完全解開的襯衫。
說完,明顯覺到房間里的氣溫降了好幾度,莫北丞繃,彰顯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然後,手機響了。
南喬轉頭去看,是莫北丞的,屏幕上跳著『陳白沫』三個字!
莫北丞在上的重量輕了,南喬迎著他嫣然一笑,手裏微一用力,修長的纏住他,在他耳邊輕聲說:「繼續?」
「沈南喬,」他的額上青筋凸起,口一起一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把你的給我拿下去。」
南喬聳了聳肩,乖乖的鬆開了他。
莫北丞拿著手機出去了,門用力甩上,聲音震得南喬的耳『嗡嗡』作響。
南喬整理好服出來,莫北丞已經離開了!
昨晚的酒還沒醒,剛才一番掙扎又耗力,南喬躺在沙發上,本來想假寐一會兒,結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還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睜開眼睛,天已經差不多完全暗下來了。
為了陪時笙,請了兩天假,不用趕著去上班。
屏幕上顯示的是木子的名字。
「喂。」
「南喬,莫北丞喝醉了,你來接他?」
「他一個人?」不太想去,因為他早上的態度,就算是沒有,但脾氣還是有的。
「來的時候有人陪著,這會兒只有他一個,醉得不輕,」頓了一下,「我剛才進去送酒的時候,聽到他陳白沫的名字。」
南喬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有些僵。
陳白沫。
這個名字,還真是,時時刻刻都能勾起心裏潛藏的暴力因子!
聽到自己淡漠的說道:「那就讓他在那兒躺一晚吧,反正死不了。」
「······」
「南喬,男人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你要讓莫北丞上你,才是對陳白沫最好的報復,而不是僅僅只嫁給他,佔個莫家三夫人的位置,他要想離婚,分分鐘能踹了你。」
。
那個男人?
哪有那麼容易。
但是,木子說的沒錯,他要踹了重新娶陳白沫,是輕而易舉的事。
···
皇家一號。
南喬推開三樓的某個包間門,鐳燈閃得眼前一片空白,站在門口緩了兩秒鐘,才看清半躺在沙發里睡覺的男人。
白襯衫、黑西,乾淨利落的短髮。
五俊朗凌厲,薄抿得很,即便是睡著了,也沒有毫的放鬆。
南喬曾聽人說過,這樣的男人,格倔強、執著!
他歪著子,襯衫解開了四顆紐扣,幾乎是敞開了。男人的肩很寬,膛結實,鎖骨凹陷的弧度很好看。
木子看了眼南喬,又看了眼沙發上似乎醉得不省人事的莫北丞:「你一個人肯定沒辦法,我找兩個保安幫你。」
南喬搖頭:「你先去忙吧,我弄不醒他,再給你打電話。」
「那行,要不沖杯咖啡,醒酒的。」
「好,謝謝。」
木子吩咐人煮去咖啡,臨走時關了鐳燈,開了頂上橘黃的燈帶。南喬吸了口氣,走到莫北丞面前蹲下,他估計睡得難,眉頭皺一團。
拿了個靠墊想給他墊在腰后,剛一靠近,莫北丞就睜開了眼睛。
裏面有微醺的醉意,但並不影響其間的犀利和冷銳!
那是一種侵略十足,讓人膽的目。
南喬:「你醒了?能走嗎?我來接你回家。」
「回家?」莫北丞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下一秒,南喬的手腕被拽住,整個人不控制的撲倒在了他上,下顎撞在男人結實的口上,不小心咬到舌頭,裏立刻就湧上了腥鹹的腥味。
男人翻將在下,極辱的問道:「那裏有你,還能稱為家嗎?」
。
「不要叫我后媽,我沒你那麼大的兒子」 艾天晴一直以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個快六十的老頭,直到某天晚上那個邪魅冷血的男人將她抵在了門上,從此她的日子就……
林晚青用三年都沒能捂熱顧霆琛的心,撞破那些不堪后,她毅然選擇放手。遞上一紙離婚書:“既然不愛,就離婚吧。”沒想到離婚后肚子里多了塊肉。前夫撞見她產檢后,直接長腿一跨,把人堵在洗手間。“誰的?”“放心,肯定不是顧先生你的。”林晚青淡淡一笑。
結婚前夕,未婚夫和親妹妹滾床單,她怒火攻心在酒吧撿了個上等貨。等等,這貨居然有病?去醫院檢查,發現他居然是婦科妙手?!她被親妹妹暗算,被前男友糾纏,被逼得走投無路。他從天而降,一次次將她撈出水火。“大叔,我說過不用你負責的。”“你是我結婚證上的太太,不得不負責。”沒去民政局沒拍結婚照,就這樣莫名其妙被戳在了某人的結婚證上?!這是什麼鬼!傅少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