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曲線救國
太后薨逝,啟元殿前廣場舉行了二十七日大型祭禮,其中一半的日子,上鸞都像顆釘子一樣,牢牢釘在皇后原本該待的位置上。
二十七日祭禮一過,甩手掌柜皇上立刻迫不及待地帶著上鸞回了玉真觀,臨走時也就特意關心了一下離宮的工程進度,其他的啥話都沒留下。
皇上走得倒是痛快,爛攤子又一下子丟給了蕭景珩和上靜。彈劾奏疏比前幾日更是猛烈,但風向卻與之前有了微妙的變化。
之前言們都在盯著上鸞,而自打皇上允許上鸞站在皇后的位置上參加祭禮之後,立刻就有言反應過來,皇上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
只可惜喪禮一過,皇上拍拍屁走人了,他們想找皇上也抓不到人,因此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上了太子小兩口。
「陳家謀逆,父皇就算要廢后也是無可厚非。」蕭景珩當著朝臣們的面推:「此事本宮可無法干涉。」
這朝臣倒也聽知道變通,聽明白了蕭景珩的推之後,立刻退而求其次,廢后可以,但決不能立上鸞為新后。
「可父皇從來都沒明確提出,要立玉真觀的靜華道長為後。」上靜兩手一攤:「難不,諸位大人要本宮主和父皇提起此事?」
那當然是不行的!此路不通!
但裝傻要有用就好了!朝臣們倒是想當做這事兒不存在呢,但邊有「妖妃」上鸞的皇上可不會那麼老實。
沒過幾日,皇上還真的提出要給上鸞正式名分,當然了,並沒有一步到位封皇后,而是先封了貴妃。
為此,皇上親自寫了聖旨,並且打發莫晨鋒親自趁著早朝時間宣讀。
封妃路線還是按照上靜之前給皇上出的主意,被下旨封妃的不是誠王妃,而是玉真觀的靜華道長。
而靜華道長是出家人,當然是沒有夫君的嘍。
這麼個掩耳盜鈴的方法,最多也只是說出來好聽罷了,事實上怎麼回事,誰又不明白呢?!
剛過明路就是貴妃,皇上竟然真的對兒媳婦如此寵看中,這讓一群朝臣更是張不安。
誰知道這貴妃位是不是過渡呢,過兩天皇上堅持要封后怎麼辦?!
而且皇上這是為了誠王妃,什麼都不顧了啊!皇太后喪禮過去才多久,就大張旗鼓的封妃?就算君王服喪以日易月,這時候封妃理論上的確沒問題,但母喪不足百日就封妃也太過分了吧?!以前還從沒哪個皇帝這樣干過呢!
好消息是,皇上暫時沒提出要廢了陳皇后,但誰知這暫時是多久呢?!
與此同時,三法司那邊對京城謀逆案的審訊也開始陸續有了結果,這讓朝臣們更加張不安。
陳家罪行總得要上報,萬一皇上以此為借口,提出廢后,如此合理的理由,誰都沒辦法阻止。
這后位空懸,新貴妃就真有可能上位。
若真讓皇上正式封了兒媳為後,那不了全天下的笑柄了?這怎麼行!
朝臣們都在忙著心將要出現的巨大丑聞,反倒沒人再像以前一樣,揪著太子妃上朝的事不放了。
反正……反正子干政又不是沒有先例,古往今來上朝的太后不知凡幾,與娶寡居的兒媳相比,還真算不上特別挑戰三觀。
而上鸞那邊,很顯然也不是隨意行。既然將自己擺在明面上,扛著罵名做了公爹後宮的貴妃,那就一定要獲得應有的回報。
因此就在封貴妃的幾日後,上鸞突然打發雲雀來了一趟東宮。
雲雀傳了貴妃娘娘的話,說是上鸞想念小外甥了,讓上鴛帶著小侄子去玉真觀一趟。雲雀還說貴妃很惦記弟弟,若是上侍郎有空,也請他和上鴛一起走一趟。
這倒也沒什麼奇怪的,畢竟新貴妃恃寵生,想要見見自己的家人,皇上當然不可能不同意。
因此第二日,上沐雲特意找衙門告了假,和妹妹一起去了一趟玉真觀,見了見上鸞。
「長姐?」老實人上沐雲獃獃地著上鸞,一副回不過神來的模樣:「你……你……」
他想說自家的姐妹們怎麼一個賽一個膽子大啊!二妹妹帶著自己相公背叛蘇家,投靠東宮,小妹挑戰整個大周朝傳統觀念為攝政太子妃。
但誰都沒長姐厲害,了公爹的貴妃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封妃第二天就開始惦記皇上退位,給小妹小兩口讓路。
一個個都如此膽大包天,不愧一家子姐妹。上沐雲覺得,他們上家還真合該是孩子當家,反正他這個男丁,面對自家姐妹時,還真覺得自愧不如。
「這也是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上鴛倒是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了下來:「反正離宮建好之後,皇上也是要遷居離宮的,走得徹底些也好。」
「此事還需與懷遠郡王討論一下。」上沐雲想了想之後答道:「皇上退位可不是小事,須得形足夠的朝議力才能做到。」
「你看著辦。」上鸞朝上沐雲微微點了點頭:「若是可能,盡量不要走到廢后那一步。」
上鸞不想讓皇上廢后,也本不想當皇后,因此對來說,皇上越快退位越好。
上沐雲了解到了長姐的想法之後,回去和太子小兩口代了一聲,接著就開始運作了。
何凌珺會配合併不意外,蘇青雲自然也不會反對,他們各自發自己的人脈,開始悄悄在京中四散佈流言。
很快這些流言就傳到了朝臣們的耳朵里,給這些焦頭爛額的道學家們,提供了一條新思路。
對啊!皇上不是喜歡修道嗎?那就去修好了!趁著他還沒提出廢后,整出更大的麼蛾子之前,趕讓他退位,讓太子登基,也是曲線救國的一條好路子!
皇上如果能夠退位,那個份尷尬的新貴妃,自然也就沒了任何為皇后的可能,這起碼能避免皇家醜聞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這裏是好思路的分割線——
朝臣們不願意讓上鸞當皇后,仔細想想,這個天修道的皇上似乎也沒什麼用,所以乾脆換個皇上不是很好嘛!永絕後患。
謝雲卿卿、霹靂木、全城熱oo的每日小魚乾!!
啊哈哈哈!放假真好,我終於可以準時更新了!!
(本章完)
前世,她千方百計地取代族姐,成了那個男人的正妻,結果,她的夫君一生都不曾踏入她房門半步,最後於絕望的愛中自焚而死.重生後,在這個講究門第風骨的魏晉時代,她起於卑暗,胸懷機謀,利用先知,步步爲營,在一次次的驚與險中脫穎而出.瑯玡王七,魏晉第一名士,風姿飄逸,面對她的利用和逃脫,他說:是不是我一貫的表現,太過寬宏超脫,使你想用則用,想離則離?在愛情與自尊中,且看她如何與這貴比帝王的腹黑男子鬥智鬥勇,如何讓曾經對她棄之如敝屣的男人癡迷執著,如何擺脫成爲家族討好上位者的工具,贏得別樣人生…
【超A美欲長公主×冷漠腹黑酷太子】 一封蓋了兩國玉璽的國書,納蘭長寧和親北漠。 傳聞中,大戎長公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可新婚夜里,一杯合衾酒便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醉倒在了喜榻上,解了衣襟想禍害身側之人。 后來神燈節上,二人并肩站在月驪湖的湖心亭中,期期艾艾的游戲,她狀似無心說出本應是五假二真的七句話。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會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給我選的。” “那天跳進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與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我這個人,常常言語無狀,卻從不說謊。” 他是北漠的太子殿下,遇到她之前心中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直到那日窄袖紅宮裝的太子妃噙了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大不小的聲音:“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麼?” “心動了嗎?”那姑娘踮了腳,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少女盈盈的體香環繞著他的鼻徑。 他倏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胸腔中的小鹿撞了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動了。 絳紫宮的桂花樹下,少女偷飲了美酒抱膝坐在玉階之上,衣衫半解地扯著林深樾的衣襟,她眸色漸深,仿佛映了一彎明月“愿意做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初次聽聞,他一臉嫌棄“本宮看太子妃有些冥頑不靈” 后來,他單膝跪地虔誠的行大戎軍禮:“公主殿下,臣在。” 林深樾原以為這已經是他愿意為她所做的極限,卻偶然發現當年月驪湖畔,她竟真的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也罷,這一輩子不如就從了她。 讓她做自己心中獨一無二的長公主殿下。 本文1v1,甜寵文,甜甜甜!
【正文完】翁璟嫵十六歲時,父親救回了失憶的謝玦。謝玦樣貌俊美,氣度不凡,她第一眼時便傾了心。父親疼她,不忍她嫁給不喜之人,便以恩要挾謝玦娶她。可畢竟是強求來的婚事,所以夫妻關系始終冷淡。而且成婚沒過多久永寧侯府來了人,說她的丈夫是失蹤許久的永寧侯。情勢一朝轉變,怕他報復父親,她提出和離,但他卻是不愿。隨他上京后,侯府與京中貴眷皆說她是邊境小城出身,粗俗不知禮,不配做侯府主母,因此讓她積郁。
“你爲什麼不對我笑了?” 想捧起她的嬌靨,細吻千萬遍。 天子忌憚謝家兵權,以郡主婚事遮掩栽贓謝家忤逆謀反,誅殺謝家滿門。 謝觀從屍身血海里爬出來,又揮兵而上,踏平皇宮飲恨。 從此再無鮮衣怒馬謝七郎,只有暴厲恣睢的新帝。 如今前朝郡主坐在輪椅上,被獻給新帝解恨。 謝觀睥着沈聆妤的腿,冷笑:“報應。” 人人都以爲她落在新帝手中必是被虐殺的下場,屬下諂媚提議:“剝了人皮給陛下做墊腳毯如何?” 謝觀掀了掀眼皮瞥過來,懶散帶笑:“你要剝皇后的人皮?” 沈聆妤對謝觀而言,是曾經的白月光,也是如今泣血的硃砂痣。 無人知曉,他曾站在陰影裏,瘋癡地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