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覺得。
是雲挽月容不下這個孩子。
尤其是雲挽月有了夜雲回這個嫡子,自然不想讓太子府長子的位置讓人佔著!
所以一定是雲挽月,暗中除掉了這個孩子!
本來眾人就有所猜忌。
再加上別有用心之人,暗中散佈謠言,一時間整個夜都,謠言四起。
雲挽月知道這個謠言的時候,已經是幾日後的事了。
雲挽月有些哭笑不得。
且不說那個孩子,本就因為才能活下來,若當初不給白棠不給這個孩子求,這個孩子的下場好不到哪裏去。
不管怎麼說,那個時候的白棠都是夜北瀾的侍妾,和人私通有了孩子,下場能好到哪裏去?
畢竟白棠在當初的瀾王府,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存在,沒有能力護住孩子。
雲挽月當初既然救了這個孩子,就不可能再害這個孩子。
或者是換一種說法,對於雲挽月來說,雲挽月不可能去戕害任何一個孩子!
是當過母親的人,自然格外疼惜孩子,哪怕沒有辦法把那個孩子視如己出,也不會主去害。
就算是那個孩子真是夜北瀾的孩子,雲挽月也不會什麼歪心思,而是給這個孩子該有的面,讓他在太子府平安長大。
之所以要送走孩子,那是因為白棠作為生母,想接走孩子。
這是白棠的權利。
這件事雲挽月、夜北瀾以及夜北瀾的心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
雲挽月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總不能把已經平安離開的白棠母子兩個人喊回來吧?
那對於白棠來說並無好。
所以這個啞虧,雲挽月好像只能自己吃下了。
好在雲挽月也不是那種,會被外界言論影響到的人。
而且散佈謠言的人,就是希夜北瀾知道這件事之後,會和雲挽月離心……事實上,夜北瀾知道外面離譜的傳言之後,正在溫聲地安著雲挽月:「月兒,這次讓你委屈了。」
「外面那些人說,你不用放在心上,孤會下令,不許他們再議論這件事。」夜北瀾繼續道。
雲挽月啞然失笑:「隨便他們說什麼吧,他們也沒膽子當著我的面說。」
那些人也就私下說說而已。
夜北瀾還是心疼:「自從嫁給我之後,你跟著我了不委屈,我還真是於心不忍。」
雲挽月搖頭道:「這些不算什麼。」
和前世的痛苦比起來算什麼?
而且也從來不怕委屈,怕的是前世那種,沒人信任的覺。
「我讓人調查了,沈蓉兒也一直在暗中散佈關於這件事的消息。」夜北瀾又道。
雲挽月聽到沈蓉兒的名字,皺了皺眉。
都快把這個人給忘了。
上次為了對付夜錦朝,就暫時放了沈蓉兒,若沈蓉兒知道悔改,低調度日,雲挽月就算是要尋前世的仇,那也需要一段時間,至不會在這麼忙的時候就想起沈蓉兒。
但這沈蓉兒明顯是好日子過到頭了。
如今到雲挽月的跟前來蹦躂。
這樣一來,就讓雲挽月不想放過沈蓉兒了。
雲挽月道:「北瀾,沈蓉兒就給我置吧。」
夜北瀾點頭:「好,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記得告訴我。」
雲挽月問道:「你就不問問我要怎麼對付沈蓉兒?不怕我給你惹出麻煩來?」
夜北瀾聽到沈蓉兒的名字,就心不快:「那沈蓉兒當初誆騙我再先,私通敵軍再后,萬死難逃其咎,你想怎麼置,我都尊重你的意見。」
有了夜北瀾這話。
雲挽月的心中就有數了。
雲挽月覺得,沈蓉兒已經度過了不快樂的日子了……
現如今昭王已經倒了。
沈蓉兒的那點利用價值也不見了。
那就是時候,和沈蓉兒算算賬了。
雲挽月沒有用太子府的人,而是吩咐了紅過去,以紅這樣的高手,抓沈蓉兒這麼一個人,簡直再簡單不過。
雲挽月選的地方,是當初容陵關押雲挽月的地方。
容陵已經死了,這地方也不會有人來了。
用來關押沈蓉兒剛剛好。
沈蓉兒被人用鐵鏈在了此,一直不停地嚷著:「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
雲挽月緩步地走了過來。
沈蓉兒聽到腳步聲,微微愣了一下:「誰在那!」
雲挽月似笑非笑:「是我。」
沈蓉兒看向雲挽月:「怎麼是你!」
雲挽月問道:「怎麼不可能是我?」
沈蓉兒還真沒想到,是雲挽月來報復自己,因為之前明明有很多次,很不錯的機會,但云挽月都沒有出手的意思。
這一次……雲挽月為什麼忽然間來找自己算賬了?
沈蓉兒道:「你不是最善良大度嗎?我們之間的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你如今這又是什麼意思?」
雲挽月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沈蓉兒,沈蓉兒生了一張團臉,看起來是那麼的俏麗又天真。
雲挽月還是第一次覺得,沈蓉兒天真。
看著昔日,給自己帶來巨大痛苦和噩夢的人,如今了自己的階下之囚,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但痛快之餘,又有一種悵然。
只可惜,前世沒能有仇當時報。
眼前這個沈蓉兒,也該死,但是這個沈蓉兒,多半兒永遠都不會知道,為什麼這樣恨!
雲挽月嘲弄地說道:「誰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過去了?」
「我沒找你的麻煩,不過是我忘了這件事,只是……我還沒找到時機,如今麼?這時機當然是剛剛好。」雲挽月似笑非笑地看著沈蓉兒。
沈蓉兒見雲挽月這樣,心中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你想做什麼?你可知道,綁架朝廷命的家眷是什麼罪名?」
雲挽月問道:「所以,沈蓉兒,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活著從我這離開嗎?」
沈蓉兒並沒有把雲挽月的話放在心上:「怎麼?難不你還敢殺了我?」
在沈蓉兒看來,雲挽月這樣的人,本就不會殺人。
要是會的話,早就應該對出手了,怎麼會等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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