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八章永遠不會改變
陸離的突然出現,著實把羅春秋嚇壞了。
本以為來到廣闊的蒼穹大陸,基本沒可能再與陸離相遇了,何曾想過這麼快就再次遇上。
上次一戰,直至今天,他還記憶猶新,更是時常做噩夢。
此刻再見陸離,堪比見了鬼,甚至比見鬼還要恐怖!
不等陸離再說話,羅春秋轉就想從窗戶逃離。
然而,陸離早有預料,怎麼會讓他得逞,一無形氣力沖出,立刻如大網一樣罩住羅春秋。
羅春秋瞬間定格在原地,雙仿佛灌了鉛,難分毫。
這一刻,羅春秋慌了,徹底的慌了,而且他也能到,陸離顯然比之前更強了!
他心中不慨,這真是個妖怪,提升怎麼像吃飯一樣容易?
“奉勸你識趣一點,否則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羅春秋聞言,苦笑著看向陸離。
“陸俠,先前的事是我錯了,可您也報了仇,您神通廣大,您的妹妹應該也沒死,何必不依不饒呢?”
“實不相瞞,上次逃離之后,我確實對您恨之骨,期待有一天報復回來。”大風小說
“但現在,我本就沒了這個心思,您即便不殺我,我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了。”
陸離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羅春秋長嘆一聲,“事到如今我怎敢騙您?我句句屬實啊!”
“上次一戰,我雖然最后引傀儡僥幸活了下來,可我的實力已經大幅倒退,現在連回鏡都達不到。”
“今后我也無法再提升,這是無法復原的創傷,也許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
“巔峰期開啟之后,宗主得知只有我活了下來,還是廢人一個,一怒之下把我踢出了傀儡宗。”
“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牽掛,只想安然度過此生而已,所以我求您放我一馬。”
“另外,您想知道什麼,只要是我所知道的,我一定如實告知。”
看著對方不像是說謊,陸離這才收起氣息,指了指面前。
“滾過來,跪下說話!”
羅春秋不敢不從,現如今的他更是不在乎尊嚴,乖乖的跪倒在陸離面前。
陸離點了煙,一吸一吐道:“你不打算報復我了,可傀儡宗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吧?”
羅春秋點點頭,“這當然,此事令宗主極為憤怒,他自然想要找您報仇,但礙于龍凰宗的實力,這才沒敢貿然去帝都復仇罷了。”
“外加上現如今蒼穹大陸突然出現,他更是只能將這件事暫且擱后。”
“這麼說來,傀儡宗目前也在這邊,在何啊?”陸離追問。
“沒錯,傀儡宗全員都來了蒼穹大陸,此時就聚在隔壁的庫雷城。”
陸離瞇了瞇眼睛,“既然他們遲早要找我報仇,與其留著這個后患,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免得害死更多無辜的人。”
“倘若我現在殺去傀儡宗,你覺得我的勝算有多?”
羅春秋倒也來了善意,急忙搖頭道:“萬萬不可啊陸俠,我知道您神通廣大,但此刻殺去傀儡宗并不是明智之舉。”
“盡管您有所提升,但丁躍可是有著半步開天境實力,外加上他的傀儡強大,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另外,這段時間他一直想找蒼穹大陸的勢力進行聯合,現如今也不知是否有進展。”
“一切不明,您貿然前去,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陸離吐了口煙,即便羅春秋不提醒,他也不會貿然行事,萬一出現差錯,害的可是自己。
不過,有眾多神通在,還有影這樣一個強大的底牌,陸離覺得,就算不馬上開戰,去探查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假設遇到了不妙狀況,憑借他的本領,想要逃出來應該也不難。
想到這,陸離再次問道:“他們的駐地在什麼地方,我今晚就過去看看。”
一看陸離態度堅決,羅春秋自然也不會再勸,隨即道:“庫雷城北邊有一個莊園,就在那里。”
不等陸離回應,羅春秋再次開口:“陸俠,看在我這樣真誠的份上,您放過我吧。”
陸離熄滅煙站起,冷眼看著羅春秋。
“即便表現的不錯,但我也不能放過你,我妹妹沒有死只能算是幸運,倘若我準備不齊那三個條件,會活著嗎?”
“一路走來,凡是傷害我家人的,我從來不會憐憫,這一點也永遠不會改變。”
聽完這番話,羅春秋苦笑連連,沒再求饒,也沒有反抗的意思。
因為他非常清楚,現在做一切都只是徒勞。
“小小年紀就能擁有不凡的實力,陸離,我真的很佩服你,而我躲來躲去,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你的掌心。”
“天道有回,蒼天饒過誰,命啊,這都是命啊!”
話落,羅春秋軀一震,主自經脈而亡。
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所以他也想保有最后一尊嚴。
陸離見狀,依舊沒有心生可憐。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一切都是羅春秋自作孽!
收了羅春秋上的東西,陸離又啟用鎖魂鏈將羅春秋化一堆白骨,這才安然離開。
午夜,庫雷城。
陸離一刻未停的趕到此,也順利找到了敵方駐地。
看著四周守衛森嚴,為了不打草驚蛇,陸離只能守在暗,沒敢輕舉妄。
不知等了多久,終于看到值守人員到了換班時間,趁著這個空隙,陸離閃電般的沖進莊園。
然而,進之后,陸離卻是傻眼了。
莊園空間極大,房屋外觀一致且分部錯,一時間也找不到主建筑在哪。
正當陸離發愁的時候,幾個巡邏隊正巧叉而來,本不給他躲避的空間。
無奈之下,陸離只能沖進就近的一個建筑。
屋線昏暗,陸離也不知有沒有人,只能躡手躡腳索著。
剛走到樓梯,正好與一老者正面迎上,四目相對,二人都愣了。
緩了幾秒,老者下意識就要呼喊。
陸離反應迅速,還不等老者出聲,急忙開啟混沌空間。
恰巧此時幾個巡邏隊從外面經過,并未察覺屋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