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淵的狀況,原先掃描過一次,心里是有大概的,除了那些大問題之外,還有許多小問題,胃部也在其列。
居大夫把藥取過來,一種一種地介紹給落錦書聽,其中有一種藥是專門止痛的,還有一種藥是平穩橫氣用的。
穩氣的藥每日都要服用,若不服用便氣翻涌,輕則吐,重則昏倒。
至于止痛的藥,一個月最多只能服用兩次,但是每一次只管用十二天左右,也就是說,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說疼痛的,而這幾天里頭,有兩天會到達疼痛的巔峰。
落錦書聽完之后,大概也明白為什麼他能忍脊柱腰椎傷的痛楚,還能繼續行走,其實就是麻痹了痛楚,但實則會加重傷勢。
頸部大椎也是如此,迫神經和管,會持續頭痛的,但是他有時候看著就跟沒事人似的,也是被麻痹了痛楚。
“這止痛的藥,其實不能再用了,因為這藥極寒,且有毒,長期服用便會傷及肺腑,胃更是首當其沖到傷害,所以您方才說胃出,老夫一下就明白過來,是吃這藥導致的,姑娘,依您的意思,如今該如何用藥止?”
落錦書想了想,道:“我先回去武衡居看看,大約需要一炷香的功夫,等我回來再給殿下治療。”
上只有退燒藥,沒有止敏和凝劑,而且,云淵的況,還是要開一下系統,檢查秦楚再進行輸。
這邊開系統,那邊就要關,不過,就算關了那邊的系統,也可以繼續輸,因為輸瓶是可以離開系統的。
站起來,腳下有什麼東西硌了一下,低頭瞧了一眼,想起是剛才摔倒之前從桌子上抓著落的,染了的鮮。
撿起打開看了一下,懿旨是寫在絹布上的,一展便開,字被鮮暈染了一些,但還是看得清楚。
敏先生知道已經賜婚殿下,怕見了太后懿旨不高興,解釋道:“殿下該是不同意的,等他醒來,這懿旨大抵是要還回去的。”
“染了,能還嗎?”落錦書問道。
敏先生也瞧見了那鮮紅的跡,不懊惱,如此重要的東西,怎能隨意堆放桌子上呢?
他倒是不擔心這懿旨是否能退還,畢竟,太后旨意下了,退是不可能退的。
他只是懊惱,在這個時候讓落姑娘知道進門那日,也有側妃進門。
曾被蜀王退婚,幽一年,如今再度賜婚,卻又面對這樣的難堪局面。
就怕一怒之下,會不愿意給殿下治療。
敏先生瞧著淡淡的神,不準是否生氣,只得起頭皮道:“此事殿下自會做主,姑娘莫要擔心。”
“嗯!”落錦書轉出去,這一來一回的,腦殼上還多了一道傷口,真是頭尾不得安寧啊。
敏先生看向藍寂,問道:“是生氣了嗎?”
藍寂瞧著落錦書的背影,慢慢地搖頭,兩道眉彎了疑的弧度,“不知道,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生氣,分辨不出來,總是這麼淡淡的神顯得莫測高深,和咱們爺一樣呢。”
敏先生聽了這話,不笑了,“若是真像咱們爺那般淡涼的子可不好辦啊,夫妻兩人往后相對,可都無話可說的。”
他隨手拿起了懿旨,“我瞧瞧側妃是哪家姑娘?”
藍寂也湊上去瞧了一眼,不臉大變,失聲道:“武淺淺?”
青鞘和紅狼聞言,不詫異,太后怎麼會把武淺淺指給殿下為側妃呢?這人兇蠻惡毒,又武功高強,京城人人都說要嫁不出去的,讓進了蕭王府,豈有寧日?
以落姑娘那清淺淡涼的子,怕是要被欺負死了。
敏先生臉一沉,冷冷地道:“只怕,太后并不了解武淺淺,是魏貴妃攛掇的,怎麼也不調查調查便把人送到王府來?還是側妃呢。”
太后是真的糊涂,這些年還越發糊涂了,幫著魏貴妃去欺負皇后。
“敏先生,這能退回去嗎?”藍寂問道。
“懿旨都下了,怎麼退啊?豈不是連累殿下落個不孝的罪名?那正合了他們的意。”
藍寂連忙道:“那不行,不孝是大罪。”
敏先生道:“不是大罪不大罪的事,而是一旦落下不孝的罪名,陛下便可以不孝為理由,收回殿下的宮令牌,不許他宮侍疾,那原先做了那麼多事,豈不是白忙活一場了嗎?”
三衛一聽,不犯愁起來,莫非真那惡進門不?王府后院的事,他們也不方便手干預,全靠落姑娘自己應付,怎可能應付得了那人?
肯定不行啊,看弱不風的樣子,武淺淺一手指頭都能把摁死。
就更別說什麼手段心機之類的,武家人是出了名的擅長玩弄手段,院里的事滿京城誰人不知?
尤其是武淺淺的母親,那是一水一水的妾侍慘死在的手里,那武淺淺就算沒學個十足,學個五六也能讓落姑娘死得很慘了。
落錦書回了武衡居,先撤了系統,讓辛夷盯著輸,不知道云淵那邊要忙活多久,所以便多開了幾瓶藥,這幾瓶藥能輸到午夜。
辛夷道:“總司,既然撤了系統,要不你先治療一下傷口吧,你額頭傷了。”
“時間不多啊。”落錦書坐下來歇一口氣,十分鐘,讓啟系統自治療十分鐘,起碼把燒退了,把炎癥給遏住,最好,還能睡個五分鐘。
“你傷了也不睡覺不休息,會猝死的。”
“辛夷,盼著點我好可以嗎?”落錦書的聲音慵懶沙啞,是真的沙啞了,眼睛一閉上,眼皮子就抬不,都不想再搭理辛夷。
十分鐘,走出武衡居的大門,神比方才好了一些,額頭的傷口和上的傷口經過短暫的自修復,已經有所好轉。
最重要的是,退燒了。
只不過,充電十分鐘,還是用不了多久,底子太虛弱,來日還需要好好調理。
回到蕭乾居,落錦書讓藍寂把他們全部都請出去。
居大夫和敏先生本來不大同意的,但是,份如今始終不一樣了,是未來的蕭王妃,加上知道治療是清場的,猶豫片刻之后,便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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