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悠悠反而覺得好笑。
墨夫人果然一臉心疼地扶起了自己的兒,擰著眉嘆道:“寧兒,你的臉怎麼變這樣子了?我好好的一個黃花閨,若是毀了臉,今后可如何是好啊?”
“噗……”墨悠悠在一旁當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只不過是一個掌,這樣就能毀容了?更何況他們剛剛在后花園糾纏了一會兒,來到這里已經過了一小段時間,臉上那個紅紅的掌印已經退卻了不。
如果再晚來一些的話,恐怕就要看不見了。
墨夫人聽見聲兒,轉過頭去,氣道:“你怎麼能夠這樣傷害你妹妹?先前的事兒,寧兒都說,那是綠茶的主意,你妹妹也沒有想過真的要害你,可你幾次三番如此害,難道你就不會過意不去嗎?”
其實墨夫人說的沒錯,墨寧的確沒什麼腦子,總是被綠茶給挑撥,不過那顆想要害自己的心思卻是一直有的。
故意假裝一副驚訝的樣子,“哦,是嗎?原來并沒有想過要害我呀?那真是奇了怪了,臉上突然出現一個掌印,非要說是我打的,還說是為了我好,這真的是天下奇聞。”
“這難道不是你打的嗎?”墨夫人心疼地看著墨寧的臉,“寧兒怎麼會自己打自己?墨悠悠,既然打了人就不要不敢承認,你這般所作所為,若是被將軍知道了,定又要家法置。”
家法?
墨悠悠又是一陣陣冷笑。
當初墨將軍就是聽了墨夫人的各種讒言,真以為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總是做出一些讓將軍府蒙的事,他也從來不好好調查一番,直接就把所有的氣撒在自己上。
其實歸到底,都是墨夫人一直在背后嚼舌的錯。
“家法?墨夫人說不過,便又要在墨將軍面前胡言語了嗎?”
“就憑你現在跟我說話的態度,我就能夠置你!”墨夫人簡直暴跳如雷,一直指著墨悠悠,就像是一頭只會發怒的紙老虎。
命令道:“趕把這個不孝給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我說話到底有沒有用!”
這院子里的家丁幾乎都是墨夫人的人,自然比尋常的奴才要好一些,他們聽到命令馬上就上來想要抓住墨悠悠了,可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連安忽然跑了進來,直接擋在了墨悠悠面前。
“我看今天誰敢!”
連安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怕是任何沒見過世面的閨中子都要不已吧。
可惜,這會兒站在他后的是墨悠悠。
墨悠悠不僅不,甚至還覺得他魯莽。
將軍府是個什麼地方,他這樣子隨意進出也就罷了,現在竟然現,想要干預他們的家事,墨夫人肯定要拿這點做文章。
果然,看到連安的那一刻,墨夫人眼睛一亮,隨即喝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私自闖將軍府?怕是早就在這里藏許久了吧?!”
說著故意看向墨悠悠,“看來又是你的所作所為,把這樣一個人藏在我們將軍府,難道你是想造反不?”
墨悠悠重重地嘆了口氣。
果然是事不足,敗事有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