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姐肯定背景不一般,開的車都是法拉利雙門跑車,哪怕我這個不太懂車的人都知道這車不便宜,比潔西卡的車貴多了。
曾姐開車帶我到外面逛了一大圈,讓我陪去了幾個夜市,問我有沒有和其他的在晚上獨過。
我搖頭說沒有,這倒是實話,因為之前陪潔西卡的時候是在白天,晚上我還真沒有和的獨過。
“那你這樣的男的還。”
曾姐古怪地看著我說道。
我說不啊,像我這樣的男的多了去了,多的是死宅。
逛了幾圈后,曾姐說累了,然后就開車把我帶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個豪華套房。
我沒住過這種級別的酒店,看什麼都很新奇,一進房間就摟著曾姐的水蛇腰,把按在墻上,堅的部位死死地頂著的小腹。
“還真是猴急。”
被我按著也不掙扎,角上揚,紅間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流出邪魅的笑容。
曾姐不笑的話還只是冷艷,一笑起來,那勾人心魄的氣場是所有人男人都無法抗拒的。
我當時都看呆了,被那帶著點驕傲,又夾雜著和的笑容征服,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不早了,趕做做休息吧。”
出手指在自己的上點了一下,沾上口紅,然后把手指按在我的上,把我的染上了一小塊口紅。
我被挑逗得·火焚,愣了一下,直接舌頭掉上的口紅,細細品嘗,口香甜。
我說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口紅?說那個重要嗎,說完,就把腦袋湊過來將紅在我的上,讓我到了滿的芬芳。
“呼。”
我張又興地著氣,地抱著,手上用力曾姐的部,同時瘋狂舌吻,親得·連連,很快就了。
“快給我,不要再挑逗了,我快不行了。”
曾姐的手放在下,兩條地夾著,輕輕地。
我也算老手了,一看曾姐這樣子就知道了。
于是我的雙手攀上前,駕馭高山,將兩座山峰得晃變形。
“嘩。”
猛地蹲在地上,順手把我的子掉,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張開含住我那里給我口。
“噗嗤,噗嗤。”
輕微的聲音從我下傳來,我低頭看去,只見曾姐的紅一前一后地在我下挪,給我帶來了強烈的覺。
我的手指進的長發里,地按著的腦袋,槍上戰場,和的紅撞著。
我說我不了了,然后把推倒在地上,把上的連下來一小半,剛好出的部和關鍵部位,然后把曾姐在下,拔槍對準目標就開火了。
“啊!”
曾姐地抓著我的手臂,一邊著氣,一邊失聲驚,臉的紅暈更加明顯。
剛進去的時候,我明顯覺比較艱難,看來曾姐平時不怎麼做這種事,可能還有一個原因是我那里的尺寸太大。
我有件事在面試的時候沒有告訴王雨晴,其實我那里的尺寸遠超常人,只要跟我睡過的人,從沒有對我那方面能力不滿的。
而且我那方面的能力很強,只要不是和天堂夜總會技好的小姐做,我隨便都能撐半個多小時。
曾姐肯定沒有想過我那方面能力那麼出眾,初一鋒就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會讓你仙死的,曾姐。”
我讓曾姐翻轉趴在地上,然后抱著的腰部,猛地提槍后。
“輕點,慢點,我好久沒做過了,你這是要把姐姐弄死啊。”
曾姐頭發雜,轉頭嗔怒地,聽得我中火焰更甚。
我的作沒有放慢,反而加快了速度,地按住的部,快速撞擊,把弄得香汗淋漓。
做到后面,曾姐聲音都啞了,我都還沒有繳械投降。
躺在地上急促地息,小腹一陣收,目變得迷離。
我知道曾姐被我弄到快要來了,于是加快速度,一頓猛撞,把的皮都撞得通紅。
“啊。”
曾姐和我同時發出低吼,然后我們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大戰,抱在一起大口息。
“你怎麼這麼厲害。”曾姐躺在地上休息了好幾分鐘,才有力氣說話。
“我一直這麼厲害。”我坐起來抓的前。
“討厭,你這樣會讓我上癮的。”
曾姐著自己的長發,頭發上的汗水直往下滴。
之后,我們洗了把澡,又在衛生間里做了一次,洗完躺到床上休息了會,又做了第三次。
曾姐那方面的需求很大,3個小時要了我3次,每次都做了40多分鐘,做完第三次,我的腳都了。
一般來說,我只要戴上花姐給的套子,和客戶行男之事都會越戰越猛,每次都能做很久,一點都不會到疲勞腰酸。
我和曾姐做的時候,本來是想戴套的,想著戴套能更持久,結果曾姐說在安全期,就沒讓我戴套,也不讓我用油,說的水很多不需要油。
說實話,曾姐的那里就像個,非常,非常,對男人來說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們在床上睡了一會就5點多了,之后曾姐就退房,開車把我送回學校。
“你把你的手機號給我。”
分開時,曾姐問我要了手機號。
我心中竊喜,心想曾姐這是要包養我?然后毫不猶豫地把手機號給。
曾姐撥打了我的手機號,讓我也記下的號碼,說是以后再連續,然后就高冷地開車揚塵而去。
好在這個點學校里的人還沒起床,不然曾姐的到來肯定會引起轟。
我實在是累得不行,就回宿舍睡覺了。
做男公關這一行的,最大的機遇就是被有錢的富婆包養,那樣不僅能從富婆那里得到很多錢,而且也不用整天賣力服務各種人了,只要服務好富婆一個就行。
看樣子,曾姐是想包養我。
晚上我到夜總會里,花姐把我過去,問我晚上有沒有好好服務曾姐,還問我曾姐滿不滿意。
我沒有向瞞,把晚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并且還把互留電話的事也說了。
“你運氣好,小曾可不像昨晚的那些姐妹一樣來,潔自好,而且材好氣質佳,不億萬富翁搶著想泡都沒有得逞。”
說完,還特意多看了我一眼,說沒有想到曾姐居然會找男公關出臺,本來只以為曾姐是來隨便玩玩喝杯酒的。
我不知道怎麼接話,于是從口袋里掏出套子和油給了花姐,這是夜總會的規矩,上完鐘,剩下的套子和油必須上。
“你昨天用了?”花姐問我。
我說沒用,花姐點頭說沒用就好。
我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問為什麼說沒用就好,花姐沒有告訴我,只是讓我去忙自己的,然后就走了。
凌晨12點,大廳里的擺鐘整點報時的時候,4樓的包間出事了,我的傳呼機“嗶嗶嗶”響個不停。
等我趕過去時,發現432包間里一個小姐的下滿是,而包間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皮黝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