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聽到曾姐這麼說,頓時沉了。
乍一聽,覺花姐是在搞笑,抹油后和人家發生關系,怎麼就能迫對方說真話了?
但我經歷過類似的事,曾經抹油之后和玫瑰發生關系,讓連續一周都沒法下床。
事到如今,我約能猜到花姐手頭的油不一般。曾姐不相信花姐的話,但我還是比較相信的,可以試試。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曾姐后,一副見鬼的樣子,盯了我好幾秒,把我看得渾不自在。
“我說你肯定也不信吧,只是因為可以和那個小姐發生關系,所以才想試試看的吧。”
曾姐一副看穿我的樣子,搞得我面紅耳赤。
我忙說沒有,只是覺得花姐既然這麼說了,那就肯定有據的,可以見到之后當面問詳細點。
“行吧。”
曾姐開車到了警察局,在人的安排下,在審訊室見到了花姐。
花姐的臉還不錯,一看到我就皺起了眉頭。
我了自己的臉,心里不太舒服,難道老子就這麼讓討厭?一看到我就皺眉,至于麼,我可是幫了好幾次,雖然也占過花姐的便宜。
“在我被抓走后,你是不是和場子里的小姐有過親接?”
花姐問我。
“哦?有這回事?”曾姐用審視的目看我。
我看了曾姐一眼,沒敢說實話,撒謊說沒有和小姐們有親接。
曾姐說過,讓我要和其他人發生關系前得到的同意,我總不能明面上跟曾姐作對吧。
曾姐聽我這麼說,臉放了下去,手了我的臉,說我很聽話。
倒是花姐不好糊弄,深深地看了看我,說我的臉很難看,像是腎流失過多的表現,讓我平時多注意,千萬不能和夜總會里的任何小姐發生關系。
哪怕要發生關系,也要在花姐的幫助下進行,不能擅自行。
我聽得哭笑不得,那邊曾姐說我要和其他人發生關系要經過同意,這邊花姐又說我要上場子里的小姐要在的幫助之下進行。
這他麼確定不是在耍我?我和人發生關系都要被兩個老祖宗盯著?雖然曾姐和花姐都是人中的極品,但是那種覺還是很怪。
還是曾姐好,轉移話題,問花姐要怎麼利用我來洗罪名。
“還是老辦法,我給你油,然后你會在曾姐的幫助下短暫和瑤瑤接。到時候就和發生關系,自然點,只要發生關系就行,不用做其他事,也不用說話。”
花姐看著我,對我叮囑。
曾姐在邊上質問我以前是不是也做過這種事,不然花姐為什麼要說“老辦法”。
我汗地撓撓頭:“我們不是問過小君麼,花姐說的可能是這件事,所以會說老辦法。”
曾姐不知道我幫花姐對付玫瑰,和玫瑰發生關系的事,我也不想讓知道。
“你要幫的話,有得和其他人發生關系,真是不愿意呢。”
曾姐翹著二郎,穿著的在我手上蹭了幾下,弄得我口干舌燥,忍不住用余看曾姐的私部位。
“他又不是你的人,需要知道你愿不愿意?”花姐冷眼看曾姐。
“他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問他是不是我的人。”曾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都說一句,大家都是好朋友。”
我趕出來拉架。
“一邊去。”們兩個異口同聲地呵斥。
你大爺的,我只能鼻子在心里慨一聲“人真善變”。
們兩個的關系還真是撲朔迷離,明明是朋友,但是一言不合就會擺臭臉和對嗆。
最后,曾姐還是同意了我幫和瑤瑤發生關系,但是有要求,必須讓我戴套,不能打真軍。
談妥之后,花姐從口袋里掏出一瓶油遞給我,讓我一次用掉半瓶,提前1小時涂抹,然后讓藥效吸收1小時了再手。
我拿了那瓶油就去廁所涂抹,這次的油和之前涂抹過的都不同,以前那些油抹上后會有麻的覺,但這次的油涂抹之后居然是火辣辣地,像是在小兄弟上刷了一層辣椒油。
神奇就神奇在這里,隨著火辣辣的覺加倍,我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仿佛變了原始野。
只是吸收了10分鐘,我就快要忍不住了,和心理都倍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1小時,我趕找到曾姐,讓帶我見到了瑤瑤。
這是在一個封閉的小房間,房間沒有窗戶,我不知道這是哪,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瑤瑤吃到肚子里。
“楊風?你怎麼在這?”
瑤瑤看到我,出了驚訝的表。
這里可能是牢房,里面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木板床,一張桌子和一個凳子,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瑤瑤穿著一件白的連,子是改良過的,擺很短,兩條又長又白的大暴在外面,并且子山有很多地方被改良了半明薄紗狀,里面的清晰可見。
“砰。”
我一把關上房門,走到瑤瑤面前。
“你要干什麼?”
做小姐這一行的對男人很了解,只看男人的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因此能到我的不對勁。
“你出賣花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我一把抓住的手臂,把的翻轉過來按在床沿上。
“沒有,我沒有出賣花姐,但我確實對不起花姐,不應該吸毒的,也不應該瞞著花姐吸毒。”
驚慌地掙扎,呼吸變得急促,緒有些不穩定。
“是不是玫瑰讓你這麼做的?究竟給了你什麼好,居然能讓你甘愿坐牢。”
我把的連掀到腰部,然后下的直接戴套提槍上陣,沒有半點多余的作。
畢竟我的時間寶貴,不能在這里久留,必須盡快搞定出去。
“啊,不!”
瑤瑤痛苦地大,但只是個弱子,只能被我在下掙扎大,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我抹了油,很潤,哪怕沒有前戲也照樣能輕松運,很快就把瑤瑤弄得目迷離,失去了抵抗力。
“啪啪啪。”
房間里充斥著響亮的撞擊聲,同時還伴隨著我和瑤瑤的息。
許久之后,我低吼著傾泄華,舒暢到了翻白眼,做完一次都沒有半點虛弱的覺,反而更有神。
“呼,呼。”
瑤瑤癱坐在地上,倚靠著床在大口氣,在做的時候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做完之后出了一香汗,嚴重水。
在我進來之前,曾姐給我轉過花姐給我的提醒,讓我做完之后看看瑤瑤額頭有沒有發黑。
想到這里,我穿上子后特意留心了瑤瑤的額頭,發現灰暗中帶著一的青,可能是虛弱導致的變化,簡單說就是氣難看。
“砰砰。”
房門被敲響,門外的曾姐問我搞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