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反應過來,想到自己已經是夜總會領班了,難怪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小姐會站兩排跟我問好。
“嗯,好。”
我對們點頭,看到了人群中的潔西卡和小,們兩個的目中帶著一驚訝,估計是沒想到我會突然從一個最底層的服務員做到領班。
在所有小姐好奇和討好的目中,我從兩排人中間走過,看到了服務臺后站著的花姐。
“好好干,有不懂的就問離愁,會做一周的領班顧問,負責帶你了解整個夜總會運轉的規則,并且幫你解答任何有關工作的問題。”
花姐面無表地看著我,手上夾著一很細的士香煙。
花姐這話剛說完,一個長發飄飄,穿著空姐黑制服的高挑人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好。”
我看了一眼,對花姐點頭。
離愁的高在1米68的樣子,穿上高跟鞋有1米73左右,算是人里的完高了,雖然話,但是很有氣場,一般客人第一次來夜總會都不敢點離愁出臺。
我看了人群里的潔西卡幾眼,本來以為花姐會派潔西卡做我的顧問,沒想到卻找了一個我不的離愁。
花姐跟我待完,就揮手讓小姐散開,只讓我和離愁留下,說是有事要待我們。
“還有什麼要囑托嗎?”我問。
“玫瑰要到后天才能從警察局出來,所以今明兩天是你的機會,一定要趁這幾天好好悉小姐出臺的流程,等玫瑰回來了可就沒那麼好的機會了。”
花姐吐出一口煙。
我說知道了,然后就下去換服,正式準備接待客人。
天堂夜總會正規的,服務員和小姐全都有制服,而領班也有制服,是一套深藍的西裝,西裝上的口袋上還著一指玫瑰花。
穿戴整齊,我看著鏡子的自己,媽的,人模狗樣的,還真像樣,有年薪60萬的吊樣了,嘖嘖。
我沒慨幾聲,就被離愁了出去,說是客人來了。
天堂夜總會有兩個大廳,一樓ktv有個大廳,二樓夜總會也有個大廳,一般我們都是在二樓接待客人。
樓梯口和電梯間來了很多客人,我被離愁帶過去接待客人,幫他們安排包間。
今天是我出任領班的第一天,必須打出招牌,讓客人眼我。
社這塊是我的短板,因為我不太會說話,也不是那種圓的格。
但我做事認真,而且能忍,見誰都是笑瞇瞇地,這給客人留了個好印象。
“你是新來的?”
一個梳著油頭的中年人被我安排到4樓包間,坐在沙發上跟我攀談。
我說是的,我是天堂夜總會的領班。
“以前都是我們負責人安排小妹,負責人是的,你們跟流,有些要求也不好意思開口。”
我接著說:“但是現在就方便多了,我也是男的,有些事大家都懂,你想要哪樣的服務直管跟我說,我都能給你安排。”
我的笑容中帶著一猥瑣,把那中年客人逗笑了。
“我這人好比較獨特。”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說沒問題,不管是,還是被,免套,·,角扮演全都有。
“哈哈哈,好,來個太監套餐。”
他一拍大,滿面紅地大。
“馬上就來。”我笑著離開了包間。
太監套餐,聽名字就能大概知道是什麼,太監能做的是什麼?當然是被了,太監套餐在一些特殊好者群中流傳。
男的和不同,男有前列腺這個東西,而前列腺距離花很近,當遭到時會產生高·,從而到小兄弟一泄千里。
很多人試過被后,被著就一泄千里了,這可不是夸張,而是事實。
安排完這個客人,我又挨個去每個包間詢問客人的意向。
離愁告訴我,這個環節很重要,既是我和客人打好關系的渠道,也是賺錢的重要環節。
“你是不是和我們場子里的姐妹們做過?”
離愁突然出聲問我。
“怎麼問這個?”我奇怪地看著。
離愁很漂亮,而且容貌很有侵略,因為長著一對丹眼,顯得眼神很犀利。
“只是問問,覺你上的腎不太充足,最近可能是流失太多。”
不咸不淡地說著。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連我的腎流失都能覺出來?臥槽,這還是人嘛!
“既然你被花姐安排來當領班,我肯定不能讓你吃虧,這樣吧,后半夜來我的休息室一下,我幫你補充點能量。”
離愁猶豫了片刻,對我說道。
“補充能量?額,好。”我搞不清楚狀態,下意識答應了。
之后,離愁帶著我悉了領班接待客人和安排小姐的流程,我們兩個忙里忙外弄了2個小時才搞定。
我有點小自私地把潔西卡和小安排到了5樓貴賓包間,而且還是讓們出的素臺。
夜總會的停業風波毫沒有影響到生意,今天來的客人太尼瑪多了,花姐手下的小姐不夠用,我就把玫瑰手下的小姐也安排去接客了。
我是想著能從玫瑰手下拉攏過來點人,沒想到那些小姐一點都不識趣,被我安排去接客還給我放狠話,讓我別得意,等玫瑰姐回來之后就容不得我撒野了。
夜總會只有2樓到5樓這4層樓是提供小姐服務的,其他樓層只有休閑娛樂的功能,所以一般到晚上12點就客滿了。
我了領班就不用送酒水了,12點之后基本上沒事做,稍微休息會就去離愁休息室找。
夜總會里的獨立休息室很,大部分小姐都是在公共休息室等待接客的,只有一些頭牌和公主才能獨立休息室的待遇。
離愁的修士在4樓,我剛上到4樓,路過衛生間,突然被一只手拽住拉進了廁所。
“誰?”我心里一驚。
“是我。”一個甜清脆的聲從我面前傳來。
我定睛一看,發現是花姐手下的小妹,花,今年才20歲,聽說是在校大學生,為了賺錢來夜總會兼職賣的。
花長相甜可人,是那種日韓系,打扮得也很有日韓風格,就是各種直播件里的主播風格。
我剛想問為什麼要把我拉近廁所,結果張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用堵住了。
在這一瞬間,我覺邊彌漫著濃郁的香氣,那是的芬芳。
花瘋狂地親我,發出了“啵唧”的聲音,甚至還把舌頭到我里舌吻我,大膽得讓我心驚。
我一把推開,問干什麼。
“風哥,我要你上我。”
目迷離地看著我,不容我拒絕,直接蹲下來,把我子部的拉鏈拉下來,練地掏出我的小兄弟放進里。
“嘶。”
我舒服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倒吸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