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隔壁床位的病人是個,更沒想到之前一直在聽我和劉雯還有思思的對話,看來那幾聲咳嗽聲響起的時候,就醒了。
“你要真想知道的話,等你病好了我再告訴你。”
我猶豫了會,笑著對說道。
“好。”
躺在床上對我輕輕點頭。
在這一刻,我莫名覺得很麗,雖然上很多部位都纏著繃帶,但是并不影響的。
這一整夜我們都沒有再說過話,各自睡覺互相不打擾。
天亮后,轉院治療了,在走的時候,對我說看來聽不到我那有趣的故事了。
我從護士那得知是出車禍被送進來的,據說是開跑車從高架上飛出去,沖進麥田摔得。
本來我還覺得自己跟的邂逅有意境的,一聽到出車禍的原因,當時就像吃了只死老鼠那麼無奈。
花姐,曾姐,潔西卡們先后來看過我,我擔心會遭到劉雯的報復,所以住院第三天就讓曾姐給我辦了出院手續。
曾姐把我接到的一棟別墅里,讓我好好養傷,可以正常活手臂了再去夜總會上班。
曾姐很疼我,知道我傷不能,所以每天晚上都是用幫我服務。
我爽到了肯定不能讓曾姐孤獨寂寞冷啊,也反過來,把弄得很舒服。
其實我的技不行,不管是口活還是手活,又或者是真功夫都不如專業的鴨子,但我勝在下面夠大。
活好不好不太重要,只要那里大就夠了,人一白遮百丑,男人一長補千短,只要你那里長了,可以彌補上一千個缺點和短。
我住在曾姐別墅里的時候,算是切切實實地到了的有錢,地窖里全都是上了年份的紅酒,別墅前面是花園,后面是泳池,自帶運場,24小時有保安巡邏。
更夸張的是,曾姐上有專門的衛生定位,說這是防止自己被綁架和遇害才設置的,一旦出事,雇傭的專業人士可以瞬間定位到所在的位置,然后施展營救。
我問曾姐自己算不算被包養,點了點我的鼻子說我沒出息,說被單獨的某個人包養的話,賺的錢是最的。
“切,我又不是專業的鴨子。”我撇回了句。
在曾姐別墅里靜養一周左右,我上的傷基本上都好了,就去夜總會上班。
傷病痊愈第一天上班,我就得知了一個壞消息:玫瑰為了跟花姐競爭,居然招收了很多男服務員和男公關,還招收了好幾批高質量的小姐。
玫瑰這一系列作之后,花姐頓時在下風,生意被玫瑰搶走了大半,導致手下的小姐跳槽了很多,全都去其他場子干了。
現在依舊跟著花姐的人,只有不到10個,其中有幾個我悉的,潔西卡,小,離愁們。
原本夜總會里不做人的生意,如今在玫瑰的經營下也火起來,手底下的男公關賺得最多的一個,曾經一夜就賺了50萬。
“我,不可能吧,一夜賺50萬?就算是四五線的明顯陪富商一夜,也不一定能賺50萬吧。”
我驚訝地看著花姐。
花姐對我搖頭,說來找小姐的男人里,很多都是底層人民,只給嫖資,而出來找鴨子的人全都是富婆,并且十個里面有十個都是寂寞的。
只要鴨子能把那些寂寞的富婆伺候好,別說是錢了,們連命都肯給你。
我先是震驚了幾秒鐘,然后心里靈機一,跟花姐說既然現在夜總會里同時有的男客人和客人,那麼為什麼不直接讓男客人互相發生關系呢?
我這話一說出口,就被邊上站著的小嘲笑了,說出來玩的男人可能對人沒有要求,但是出來玩的人對男人的要求很高,尤其是富婆,因為們不缺錢,也不缺男人,只是缺優質的男伴。
“這要怎麼辦?生意都被玫瑰搶走,再這麼下去,夜總會老板會把場子都給玫瑰打理的。”
我擔憂地問花姐。
花姐點了一支煙,說還有辦法,我問辦法是什麼,又冷著臉不說。
實話說,我還怕花姐的,一板起臉,我就不敢靠近,更不敢面對面跟說話。
“這些天,場子里死了很多人,全都是男顧客,玫瑰和手下的小姐都一個樣,做事太急,這麼做是沒法長久的。”
花姐深吸一口煙,吐出繚繞的煙霧。
然后,花姐就讓我們去做事。
我本以為能有什麼事可以做的,結果客人一進門就被玫瑰手下的小姐和男公關搶走,本沒我半點事。
“不行,我們經營的模式一定要改變,不然真的會被花姐打得混不下去。”
我皺著眉頭,臉十分沉重。
關于改變經營模式這事,我的腦子里已經有初步的想法了,只等著實施,找個時間跟花姐說說,得到點頭答應就能立即施行。
“喂,風子,跟我來。”
我正在樓道口盤算著,陳山突然跑過來找到我,神神地把我拉到三樓臺。
“干什麼?”我奇怪地問他,以為他又闖禍了。
“你猜誰來了?”他興地在我耳朵邊低聲說著。
“來我們夜總會?誰啊?”我不他的心事。
陳山興地直氣,一邊過臺往外看,一邊讓我猜一下誰來了。
“看你這激的樣子,來的肯定是人,我猜是劉雯。”
我稍一思考,隨口說了個名字。
“草,差點被你猜中了,”陳山著雙手,冷笑起來,“告訴你,是劉雯的男朋友來了。”
“劉雯的男朋友?”我愣了片刻,立馬反應過來,“你是說馬浩然?”
“可不是!”
陳山指著夜總會外的停車場,說他在外面巡邏的時候親眼看到馬浩然從停車場走過來,估著現在也快到大門口了。
他的話剛說完,一樓ktv門口的迎賓小姐氣的“歡迎臨”傳到我耳中,我順著聲音看過去,果真看到了馬浩然。
他穿著一筆的西裝,人模狗樣地,紅齒白,梳著大背頭,白白凈凈的樣子像極了很多當紅小生。
在他后跟著一群人,那些都是他的跟班,其中就有那天在宿舍樓門口打我的黃等人。
“媽的,自尋死路。”
我一看到他們,臉頓時變得冰冷。
富二代不愧是富二代,夜總會和人是他們生活中永恒不變的主旋律。
估計馬浩然是玩遍了全市夜總會,今天來天堂夜總會嘗嘗鮮,因為我們天堂夜總會不是本市最好的夜總會,甚至都排不上前十,但勝在小姐多而且質量高,只是名氣和環境,地位位置等因素不行。
“搞不搞?”陳山沉著臉問我的意思。
“當然搞,他既然敢人打我,就應該要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我冷著聲音說道。
陳山問我怎麼搞,趁他不注意把他騙到衛生間暴打一頓還是怎麼的。
我搖頭說不用那些個招數,我有特殊辦法。
陳山問我是什麼特殊辦法,我說你等著看吧。
話剛說完,馬浩然就領著一群小弟上到了二樓夜總會,從夜總會迎賓小姐邊經過的時候,手還在們的部狠狠地抓了幾下。
馬浩然這麼一大群人進夜總會,肯定不到花姐招呼,剛進門就被玫瑰帶著一群妖嬈的小姐帶去大包間。
“怎麼辦,人都被玫瑰帶走了,我們恐怕不到馬浩然他們。”
陳山急了。
“不慌,我有的是辦法,先讓他們樂呵樂呵,等會就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我一臉平靜,不驕不躁。
半小時后,我估著馬浩然他們玩游戲也玩得差不多時,找到了玫瑰手下的得力助手思思,把帶到沒人的地方,說是有事拜托。
“怎麼了?你說吧。”對我點頭。
“我有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在4樓的450包間,你一定要找幾個最出的小妹讓他爽爽。”
我冷地對說道。
“爽到什麼程度?”思思看出了我話里的意思,笑著問我。
“爽上天,見不到明天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