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第一眼就到心中燥·熱,小腹中有火焰在盤旋,幾被點燃。
這個的是中分發型,是發型就很姐,臉蛋也是標準的姐型,簡單說就是鵝蛋臉,鼻子翹又不像整容那麼缺乏辨識度。
從的容貌上看,我覺得很舒服,而且作為男人也很想征服,想把在下狠狠地折騰。
的打扮很簡單,卻不失,下一條面皮,上披著一件大紅的薄款風。
我趁坐下的時候,看到風里只穿了一件紫的T恤,最里面白的若若現,哪怕沒有刻意給我拋眼,都散發出濃重的力。
“考你好,我黃雨薇。”
我還沒說話,率先開口,對我微笑著。
“嗯。”
我上下打量幾眼,輕輕點頭,然后從桌子上拿出一份檔案翻看。
這些檔案都是來面試的人帶來的,們在包間外排隊取號的時候,就有專門的負責人把們的檔案整理好,給我送到了桌子上。
“形象不錯。”
我放下資料,隨口說了句。
“謝謝考夸獎。”的臉上帶著一抹喜。
其實我這次挑選小姐,主要是找三個類型的人:姐,和王。
不同的男人喜歡不同類型的人,不管男人喜歡什麼類型的人,最終都逃不過我說的那三種。
當然,這三個類型只是門級別的,如果外貌和氣質不備三個特點之一的話,會直接被刷掉。
“你應該知道我們公司的考核標準,一共是兩關,那麼首先,我會問你一些問題,希你如實回答。”
我看著說道。
“嗯,你問吧。”輕輕地對我點頭,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人的。
有些人的是年紀大,而極數氣場強大,外貌或者材條件很好的人才。
“你平時最喜歡什麼姿勢?”
我隨口問出第一個問題。
“啊?”驚疑了一聲,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但估計閱歷比較富,短暫的詫異之后就恢復了平靜,問我一定要回答嗎。
我點頭沒有說話,黃雨薇猶豫幾秒鐘,說后式。
“第二個問題,你的敏點在哪里。”我繼續問。
“這種問題也太私了吧。”嘀咕了一聲。
我說你可以不回答,那樣你就會失去這份工作。
“我說,是尾椎骨。”的面有些紅。
尾椎骨在部和腰部連接,就是猴子的尾那里。
然后我問能接陪客人雙飛嗎,紅著臉點頭,我又問在男關系上有沒有忌。
“我不能接口和。”抿著對我說道。
“也就算了,好那口的客人畢竟很,但是口都不行?現在出來服務的還有誰不口的?”
我皺起了眉頭。
本來我還看好的,覺得以的條件可以進終審,但是忌這麼多,以后就算正式職天堂夜總會也站不穩腳的。
“我真的接不了,以前給前男友口過一次,當時就吐了,從那之后就一直沒有嘗試過。”
黃雨薇紅了臉。
我看了看,“不好意思,你沒法接的這些,正是男人最喜歡的。”
面變幻了一陣,說自己可以改變的,讓我給一次機會。
我又問了幾個問題,就讓先出去,面試結果會通過短信的方式發送到的手機上。
黃雨薇之后,接連進來了4個人,都當場被我刷掉了,們不甘心喪失這麼一個暴富的機會,有給我塞錢的,有出賣相的,甚至還有個的當場服要跟我發生關系,想要收買我。
我及時把陳山進來才阻止了,說實話,不是我不想被收買,而是我實在沒那個力啊,因為我之后要進行第二的終審,那將是一個無比龐大的“”工程。
之前我還以為這次的小姐招聘不會有太多人來,結果我半個小時就面試了15個人,幾乎每2分鐘就要面試完一個人。
要是再這麼下去,我必須要讓花姐加薪,這麼高強度的面試,我可吃不消。
陳山那貨在門外守著,一副眼穿的樣子,特別想知道我在包間里和妹子在做什麼,要不是我反復囑托過他不要闖進來,恐怕他早就破門而了。
我做面試算是過足了癮,來面試的人里面,有8都是網紅和模特,剩下的2是良家。
良家清純青,網紅模特人,差點讓我失控。
今天的面試從傍晚開始,一直持續到晚上8點才基本面試完大廳里等候的人,前半夜基本上是沒事做了,但這不意味著我就能收工了。
曾姐期間來過一次,給我帶來消息,說是后半夜還會來一大批面試的人,讓我好好干,不要懈怠。
被曾姐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花姐說過半夜還有面試工作。
曾姐和花姐都沒跟我說為什麼晚上還有面試,但我能猜到,要麼是白天不方便高調地過來面試夜總會小姐,要麼就是只有到半夜才有空。
據我所知,不專業的外圍和網紅,其實只是高級的,并且不提供包夜服務,只給人吃快餐,這樣才不容易被邊人揭穿。
陳山想留下來幫我,被花姐打發回家,只留我一個人在場子里等面試的人。
我了外賣在房間里吃完,然后半躺在床上玩游戲,邊玩邊等面試的人進來。
由于晚上工作人員都下班了,所有整棟大樓都顯得很安靜,只能約聽到一樓包間里的唱歌聲。
晚上的ktv實行自助服務,晚上10點一過,ktv所有包間都是通過掃碼進的,不需要有服務員值班。
這里的ktv是一小時50塊錢,晚上10點到第二天早上8點算包夜,期間大包間400,小包間250,價位很親民,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晚上10點一過,基本上就沒人在走道里活了,全都在包間里唱歌或者啪啪啪。
我玩了幾局游戲,房門突然被敲響了,接著外面傳來聲音,問房間里面有沒有人。
“進來。”我應了一聲。
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皮白皙,瓜子臉黑長發的人,穿著一條近長,兩條沒有半點瑕疵,瞬間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的目被吸引住,都顧不上打游戲了,掛機在溫泉里被隊友罵了個狗淋頭。
我很快就回過神來,問是不是來面試的,點頭說是,我就讓坐到桌子前。
“你的資料呢,給我看看。”我從床上走到桌前和相對而坐,對出手掌。
“我沒有資料。”搖頭。
“嗯,沒有資料也可以,那你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側重于你的經歷和·好。”
我也不急,反正等了好久才有一個面試的。
“忘記了,我只知道來這里才能繼續活下去,我需要男人,要和男人發生關系。”
地盯著我。
“是不是家境不好,所以被迫來這里想做小姐試試看?”這樣的面試者我見過很多,以為也是這樣。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家庭,都忘記了,只知道我需要男人,需要在這里待下去。”
指著房間,堅定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