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小會功夫,花姐已經推出去130萬了,問賭場借的300萬還剩下170萬。
我礙于鄭總他們的威脅,再加上自己的地位確實不高,所以不能太明顯地阻止花姐。
好在花姐也不笨,跟了兩圈就開牌了,結果確實跟我猜測得一樣,第二張牌的牌面很小,輸了130萬。
這一局最后又被鄭總贏走,花姐和其他四個賭客一共貢獻了1千萬,這還只是一局啊。
一局贏走1千萬,簡直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我從進房間到現在,就沒見過鄭總輸錢,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我估計他已經贏走3千多萬了。
花姐繼續開第四局,但是沒有賭錢的天賦,很快就把手頭的170萬籌碼全輸了。
“走吧,場子里還有事等你回去理。”
我找個借口給花姐臺階下。
那邊幾個賭客看到花姐要走,趕挽留,讓再來幾局,錢不夠了他們可以借。
花姐似乎被他們說得有點心,坐著不肯起來。
我把腦袋湊到花姐耳邊,小聲說走吧,已經輸了那麼多,很難回本了。
“你這小子,心找打是不是?”
鄭總看到我攪和自己的好事,立即對后的幾個保鏢使了個眼,然后三個健壯的保鏢就沖到我面前想制住我。
“砰。”
我先發制人,還沒等他們出手就甩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砸在保鏢頭上,當場就把他給開瓢了。
他腦袋上鮮直流,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昏倒,剩下的兩個人一看況不對勁,頓時愣在原地,不敢再手。
電視里那些被酒瓶頭還沒事的劇,全都是瞎扯淡,哪怕是腦袋再的人被酒瓶頭都會頭昏目眩,短時間都站不穩。
酒瓶可沒電視劇里演得那麼脆,我被過一次頭,對此深有會,恢復了好久才沒事。
“你怎麼管你下屬的?我的人跟我說話,也得到他們教訓?”
鄭總還沒來得及發飆,花姐先聲奪人,冷著臉呵斥鄭總。
鄭總面變幻,“呵呵”冷笑兩聲,揮手把保鏢招回去,然后讓我們離開包間。
“花姐,你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的境,恐怕你欠賭場的300萬是還不起了,但是沒關系,我可以幫你還,只要你答應陪我睡一晚。”
在我們開門走出去的時候,鄭總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
花姐頭都沒回,跟我走到大廳里,平靜地讓我在這里等著,去停車場把車開過來。
“花姐,”我住了,“別再賭了,賭錢是沒法解決問題的,你輸了太多,而且還欠了賭場300萬,再這麼下去,你。。。”
后面的話我實在是說不出口了,但是誰都能猜到,一個姿絕佳的沒錢還債的話,會有怎樣的下場。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別越界管我的私事。”
花姐有些不悅。
“你讓王幫你做假賬從場子里套現金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前前后后至套了1千萬,加上今天的500萬,就是1500萬,如果被夜總會老板發現了怎麼辦。”
我都快瘋了,真的特別擔心花姐,居然迷上了賭博,這可是毀一生的東西。
花姐頭一次見我這麼激,怔怔地看了我幾眼,才嘆了口氣。
“要想招聘一批高質量的夜場小姐,需要投大量的運轉資金,我手頭的錢已經用得差不多了。就想通過賭錢拼一把,要麼功,要麼仁。”
花姐閉著眼睛跟我說著。
“就算再怎麼缺錢也不能用賭博的方式解決問題啊,這樣只會讓你越陷越深。”
我搖頭嘆息。
雖然花姐的做的事很糊涂,但我不得不說,這就是花姐的行事作風。
“我的境很困難,誰都不愿意幫我,我也不想去求人,只能這麼做了。”
花姐說完這句話,好似瞬間蒼老了,沉默片刻后讓我走吧,不要再回天堂夜總會上班了。
我說你就準備這麼放棄了?招了50個優質小姐,你就要這麼浪費掉?那可是東山再起的資本。
“沒錢說什麼都沒用,一切都是空談,而且你也看到了,我不僅挪用了場子里的錢,還欠了賭場300萬。”
花姐苦地笑了,臉上的表終于繃不住,守著的心防也終于打開,向我展示了弱的一面。
“這是你之前給我的10萬,你先拿著用,以后錢寬裕了再還給我。”
我從口袋里掏出銀行卡給花姐。
“算了吧,10萬可不夠,你自己留著花吧。”花姐搖頭就要走。
我說我們還可以慢慢想辦法的,可是花姐聽不進,徑直走出大廳去樓下拿車了。
我目送花姐走遠,心里不是個滋味,1500萬對我來說是個天文數字,我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這個數。
是,我承認自己好像喜歡上了花姐,可我幫不了。
在原地沉默了會,我也準備離開賭場去樓下坐花姐的車回去,可就在我即將走出大廳的時候,一陣喧嘩的聲音突然從大廳深傳了過來。
我約間聽到了一個悉的聲音,于是轉看去,一眼就在人群里找到了一個人。
“臥槽,這尼瑪是緣分啊。”
看到人群里的那個人,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趕往里面跑去。
那人是我的高中同學兼死黨兼仇敵,馬戶,外號蠢驢。
高中的時候,我們因為是同桌,而且還是同一個宿舍的上下鋪,所以關系很好,好到差點發誓要結拜兄弟有福同,但當時馬戶有朋友,他尋思著結拜之后,我可能要和他共朋友,所以就沒結拜。
但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他高三那年突然要轉學也沒跟我說,臨走的上午問我借了2千,下午就突然轉學走了。
我直到晚上沒找到他才知道他轉學了,之后就再也沒有過他的音訊,徹底跟他失去了聯系。
沒想到今天居然在賭場里看到他了,這他麼是天意啊,狗日的,看我不弄死你!
我咬牙切齒地跑到人群外面,看到馬戶正被一群人圍毆,上破了很多地方,橫流,樣子很慘。
“怎麼回事?”
看到人群里的場景,我不由地皺起眉頭,尋思著馬戶為什麼會挨揍。
那些圍毆馬戶的人是賭場里的打手,是維持賭場秩序的,看那樣子馬戶是在賭場里出千了? 馬戶還是老樣子沒變,眼神銳利,一正氣,看起來像是個文弱書生,但是骨子里帶著商人的明。
馬戶一邊被暴打,還一邊喊冤,說他只是代替荷發牌而已,又沒有出千,不信的話可以調出監控來看看。
“臥槽。”
我聽到他說的話,當時就無語了,這他麼肯定是在逗我,居然還敢代替荷發牌,簡直活膩了。
馬戶這麼一說,我倒是發現了,他上穿著居然是荷的制服,只是制服穿在他上辣眼睛。
因為這個賭場里的荷都是的,而且賭場為了招攬客人,故意給荷定制了的荷黑制服。
這一制服穿在上是的,但是穿在一個大老爺們上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媽的,果然是馬戶,做事都帶著濃濃的馬戶風格。”
我本來還以為那人是跟馬戶長得很像,知道他做的事后就能確定他是馬戶了。
那家伙腦子很聰明,但是做事比較奇葩,經常會做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我跟他同桌好幾年,對他再清楚不過了。
“打死他活該,出老千就要打死,五馬分尸的那種。”
我看馬戶被打還爽的,不嫌事大地起哄,誰讓馬戶那狗日的坑我錢還玩消失來著。
“哎喲我去,瘋子!瘋子是你嗎!”
馬戶聽到我的聲音,愣了一下然后激地對我大。
我聽到他的聲音,趕用服遮住臉,不想讓他看到我。
瘋子是馬戶給我起的外號,高中那會,我他蠢驢,他我瘋子,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哎,你別躲啊,咱倆之前不是說好的嗎,得手了一人一半,怎麼,你想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馬戶見我不理他,眼珠子轉了幾圈,放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