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思思也是癮者,只是不好意思把真相告訴我,但我又不敢肯定,畢竟思思說很久沒有和男的發生關系才犯病的,所以才找我幫忙。
如果是癮者的話,肯定撐不到現在。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可能會隨便找個人,或者是出臺給客人提供特殊服務。”
思思穿好服和子,對我微笑著道謝。
“別這麼說,明明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怎麼還敢要你謝我呢。”
我愧疚地搖頭。
“噗嗤”一下子笑了,說我還真是有趣,問我能不能答應一件事。
“什麼事,你盡管說,我能做到的肯定不含糊。”
我對點頭。
思思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低聲輕語著,說以后如果有需要的時候能不能都來找我。
“可以啊,沒問題,只要你不嫌棄我。”
我果斷答應了,這種好事不答應的話就是傻子。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趕出去吧,曾姐要是找不到你會懷疑的,畢竟你可是場子里的搶手貨,很多姐妹們都在暗地里談論你呢。”
思思角上揚,對我出微笑,清純好的樣子讓我恍惚。
像思思這樣的人,別說是在夜總會這一行里見,就算是放在職場里也是麟角的存在,上有種自然散發的清純,毫不做作,就像是高中的班花,親近卻不可玩焉。
“走了。”
在我看著思思發呆的時候,對我打了個招呼就走出包間。
我稍微整理了下服,出了包間找到曾姐,剛睡醒,估計近段時間工作真的很忙,臉很憔悴,睡一覺都沒多大改善。
“我今天很累,但是還想要你,你該不會攀上新歡就不理我這個舊了吧?”
曾姐在衛生間里對著鏡子補妝,屁翹著對著我,人的材盡顯無。
絕大部分人到了三四十歲會被稱做阿姨或者老人,只有極部分懂得保養,并且年輕時就是神的人才會被稱作氣質婦。
曾姐的臉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但那是因為化了妝,我看過的素,眼角有魚尾紋了,角的法令紋也不淺,不知道都經歷了些什麼。
“走,我帶你去找花姐,能繼續留在這里可都是你的功勞,必須給你一大筆獎金。”
曾姐補完妝就帶我找到花姐,問準備怎麼獎勵我。
“等客人結賬之后,我分到的那份里面,給你一半當做獎金。”
花姐并沒有猶豫,大方地把自己應得的工資分給我一半。
我臉微變,忙說不用那麼多的,給我幾十萬意思意思就行了。
今晚的營業額至有8000萬,花姐能分到800萬,一半就是400萬啊,一夜賺400萬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如今卻真實發生了。
“你傻啊,有錢不拿?難得大方。”曾姐瞪了我一眼,說我沒出息。
我想了想,給我400萬也行,但暫時存在花姐那里,過段時間等手頭寬裕了再連本帶息地給我。
“可以。”
花姐詫異地看了看我,點頭說道。
曾姐見我這麼堅持,也沒勸我,跟花姐打了個招呼就把我帶走了。
在車里,曾姐突然問我想不想知道和花姐之間的關系。
“想啊,你們看起來不像是朋友,但好像又很了解對方,不是對手又不是朋友,怎麼回事?”
我坐在副座上疑地看著曾姐。
“反正你也在天堂夜總會里站穩腳跟了,我告訴你也沒關系,其實年輕的時候,我們是很要好的閨。”
曾姐的角帶著笑容,說后來們兩個遇到了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同時上了對方,之后關系就逐步惡化。
我剛聽到這里的時候,還嫉妒那個男人的,居然能讓花姐和曾姐同時看上,這種事我都不敢想,那個男的還真是好福氣。
也難怪們兩人間的關系這麼微妙,原來年輕的時候爭過男人,確實是件比較尷尬卻又無法介懷的糟心事。
“后來呢,誰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
我帶著濃濃的好奇心問曾姐。
曾姐轉頭沖我無奈地笑了一聲,“我們都沒有和他在一起,后來他去了上海發展,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還和這邊徹底失去了聯系。”
“那個時候通訊技不發達,過了這麼多年,你們應該能找到他啊,上海距離這里又不遠。”
我很好奇花姐和曾姐這些年為什麼都不去找那個男的。
“都過去那麼久了,年輕時候的荒唐事就讓它隨風而散了,就像初一樣,你沒有過初嗎?”
曾姐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我這個問題太傻了。
我尷尬地著腦袋說沒有初,如果真要算的話,那就是你。
“你這小子還真會說話,等會去酒店讓姐姐好好疼你。”
曾姐開心地笑著。
我問過曾姐,那個男的什麼,現在是做什麼的,但是曾姐沒告訴我,只說是那件事不要再提了,擔心會再和花姐鬧出什麼事來。
陪曾姐出去玩了半天后,我下午還在路上,就收到了班花劉雯發來的微信信息,問我要不要做的男朋友。
“你腦子沒問題吧?”
我回復了這句話就想把手機塞進口袋不去看它,但是劉雯的消息回得很快,說自己是認真的,準備跟馬浩然分手。
“你跟他分手關我屁事,麻煩你們要鬧別扭滾遠點鬧,別拉我做你們的調和劑行嗎。”
我越想越氣憤,劉雯居然想利用我,無非是想假裝跟我好,讓馬浩然生氣,這種稚的把戲我可見多了,以前陳山和吳倩談的時候經常這樣。
“別這樣,我真的是認真的,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經常會想你,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很快,劉雯又給我發了一大段文字,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因為沒有對我撒謊的必要,尤其是在微信上。
在馬浩然面前,劉雯可能要裝得像一點,抱我的肩膀什麼的,但在微信上,就沒有這麼做的必要了,私底下還說我,喜歡我這些話可不是劉雯的風格,哪怕是為利用我,也不會那麼做。
因為劉雯作為班花,有很強的自尊心,這種人就是被那些慣壞的。
“你究竟想干什麼?”
我發信息問他。
“做我的男朋友,前提是你不怕馬浩然的報復。”劉雯給我回復了這麼一句話。
“神經病,我不做。”
我把手機塞進帶里沒有再看,心里卻有些明白了。
我記得以前花姐讓我客串男公關的時候,特意囑咐我抹油和戴套,但一直沒說為什麼,只是敷衍我說抹油和戴套能延長時間,增強那方面的能力。
從夜總會里的況上看,只要是來過一次的客人就會來第二次,以后會經常來找小姐陪睡,這其中肯定被了手腳。
也許花姐讓我抹油也讓劉雯對我上癮了,就像吸毒一樣沒法戒掉,如果有段時間不跟我發生些什麼的話,就會渾不舒服。
劉雯找過我一次后,短時間里來了夜總會好幾趟,都點名要我出臺,這就驗證了我的猜測。
我估計劉雯現在也是癮病犯了,非常急迫地想見到我,甚至是和我發生點什麼。
想到這里,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問曾姐知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討厭,我在開車呢。”
曾姐轉頭瞄了一眼瓶子,臉上頓時浮現出兩片紅暈。
“額。”我愣了幾秒,這個瓶子里裝著的是潤油,估計曾姐想歪了,以為我拿出潤油是想跟啪啪啪。
“曾姐,你別想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你,知不知道瓶子里的潤油有什麼特殊?”
我換上一副正經的表。
“特殊?”曾姐又看了瓶子一眼,“我和花姐現在的關系也只是比朋友稍微親一點,從不把告訴我,我只知道手下小姐用的潤油和套子都是專門從國外進口托運回來的。”
“嗯,我知道這個。”我輕輕點頭,這一批的貨就是我幫花姐買回來的,還被迫強·了一個黑幫老大的馬子。
看來曾姐真的不知道關于潤油的事,我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被送回宿舍后,居然發生了一件讓我啼笑皆非的事:
劉雯堵在男生宿舍樓門口,一看到我就攔住了我,冷著臉說是男人的就跟走。
說完這句話,劉雯轉往宿舍后面的小花園走去。
我看著劉雯的背影,也沒有猶豫,抬腳就跟了上去,他麼的我會怕?
劉雯把我帶到后花園后,直截了當地讓我做的男朋友,這次倒也不問我了,換了強的口氣。
“你沒病吧?我這麼的一個男的,放在人群里都認不出來,你要做我朋友?你覺得我信嗎?”
我沖搖頭。
“如果你覺得是說話沒有信服力的話,那這樣就行了吧?”
說話間,劉雯突然把頭湊到我面前,兩片溫熱的紅在我的上,親上了我。
“臥槽!”
在這個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大張著雙眼看到劉雯閉著眼睛面帶,這麼近的距離我都能清楚地看到劉雯長長的睫,甚至能看到臉上很短很可的獨有的絨。
劉雯的很,嘟嘟很飽滿,親在我上給我一種融化在溫水里的覺,齒間還帶著一淡淡的清香,說不清是什麼香味,不過很好聞。
“楊風,你他麼膽子不小,敢我的人!”
我還在會劉雯的溫,背后突然傳來一個悉的聲音,是馬浩然的聲音,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草,馬浩然怎麼會在這里?我親朋友被當場發現,這下子糟了。
我心里有些急,第一時間轉過,發現馬浩然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一手臂的木,大著跑到了我面前,掄起子就要往我腦袋上砸。
這要是被他打中,我的腦袋肯定會開花。
危急時刻,我瞳孔收,猛地彎腰,非常驚險地讓腦袋躲過了木,但是肩膀被砸中,鉆心的疼痛順著肩膀傳遍全。
我痛地悶哼一聲,咬牙忍住疼痛,起的時候順勢給了馬浩然一拳,把他打得連續退后好幾步。
“馬浩然,你干什麼,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再說我是你的人,我就要告你誹謗。”
劉雯看到馬浩然,立馬擺出怒容。
“分手?我同意了嗎?我沒有同意的事都是無效的,你給我滾過來,今晚老子要把你帶去賓館,干·死你這個·貨!”
馬浩然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一臉兇神惡煞地看著我和劉雯,罵完劉雯又說我今天死定了,從來都沒人敢他浩然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