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大師,這里是不是真的鬧鬼?”
馬浩然最先回過神來,驚駭地拉著大師喊。
“當然,這里當然有鬼,不然我們豈不是擺設?你把我們找過來就是為了驅鬼滅鬼,有鬼是正常的。”
道士勉強平復心,卻在抖。
而我在更室里看得雙眼怒瞪,心想夜總會里難道真的有鬼?或者是那把米被道士了手腳,魔師能大變活人,道士用點小手段把白米變黑也是很簡單的。
“快快快,快點作法,媽的,上次我就差點死在這里,我懷疑小姐是被鬼上了,好在我有傳家寶護,不然就真的死了。”
馬浩然心有余悸地喊著,讓我了心思。
他的話里提到了傳家寶,那東西應該就是上次馬浩然死里逃生的救星。
有機會的話,我倒想看看馬浩然說的這個傳家寶究竟是什麼,我進夜總會開始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能和小姐做到一半的時候,擺那種狂熱的狀態。
隨著馬浩然一聲令下,一群和尚和道士立馬散布到二樓的過道里,點燃黃紙一邊拋灑,里還在念著我聽不懂的話,可能是佛經也可能是道經。
“你們是誰?”
不小姐從休息室里走出來,準備到更室穿服化妝,看到走道里的和尚和道士,紛紛出了詫異的目。
“現在的和尚道士都來找人了?”
潔西卡從休息室里出來看到他們,用蹩腳的漢語驚著,引起了小姐們的哄笑。
“滾一邊去。”馬浩然推開擋路的小姐,指著們讓作法的人看看是不是鬼。
“看他們的樣子不太像。”
一個頭大耳的和尚仔細打量那些小姐,居然起了反應,部膨脹,像是藏了一只。
“沒出息的東西。”
馬浩然一掌打在和尚的腦袋上。
“馬,你這麼做會影響我們場子的生意,什麼時候鬧完?”
花姐的聲音突然傳到了我耳中,讓我眼睛一亮。
總算有人出來阻攔馬浩然了,花姐再不出現的話,夜總會今天就別想開張了。
一夜時間,足以讓夜總會損失過億的營業額,前幾天輝煌的時候一晚上狂攬幾千億,現在即便是熱度下降了,但是隨便賺到上千億的營業額還是很輕松的。
“你們這里鬧鬼,我給你們驅鬼,難道你們不該謝我?居然還阻止我。”
馬浩然一臉驚奇地回答花姐,面猙獰。
他以前肯定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損,所以一出事就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想回來找場子。
更室正對著二樓的過道,我在更室里把過道里的形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你說我們場子鬧鬼,那你看看我是不是鬼。”
花姐和馬浩然對峙了半分鐘,而后平靜地說道。
馬浩然貪婪地打量花姐,說是不是鬼要試過才知道,說著就一把抱住花姐的腰,在臉上親了一口。
“草!”
我在更室里看得暴跳如雷,大罵一聲就要沖出去干馬浩然。
花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不聲地對著更室方向做了個下手掌的作,我立馬明白是要我冷靜。
接著,花姐順勢摟住馬浩然的腦袋,把他的腦袋埋在自己的前,問他大不大。
“大,好大,好香,好飽滿。”
馬浩然急促地息,如惡狼般大。
“那你等會帶著他們作法結束后,來我辦公室找我,我好好伺候你。”
花姐用手指點了點馬浩然的腦袋,抿著挑逗馬浩然。
“你怎麼收費?”
馬浩然的呼吸更加急促了,面都有點紅,兩只手不安分地在花姐上。
花姐不著痕跡地把馬浩然的手從自己上拿走,說自己陪他不收費,純粹是為了彌補馬浩然上次來這里到的驚嚇,讓他下次來找自己的時候再付錢。
“媽咪也能出臺上鐘?”
馬浩然也是懂一點事的,有點猶豫,懷疑這是花姐在耍他。
“一般人我肯定不出臺,但是嘛,干我們這一行的,只要錢到位,什麼事都能做。”
花姐莞爾一笑,把過道里的所有男人都看呆了。
不得不說,花姐是真有魅力,幾句話就把馬浩然哄住了,馬浩然直到花姐走了還站在原地傻笑。
我知道花姐是在騙馬浩然,可不會真的出賣自己的,可我不知道花姐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是想把馬浩然騙到自己的房間教訓一頓?
我自己猜也猜不出什麼,還是等會去找花姐問問。
花姐走后,馬浩然明顯有些焦急,不斷催促那些和尚道士,讓他們抓時間作法。
“還有多長時間搞定?”跟著和尚們在過道里走了半個多小時后,馬浩然不耐煩地問邊的和尚。
“最起碼還有2個小時。”
“怎麼這麼長時間?”馬浩然皺起了眉頭。
“這是你定的時間,說是時間越長效果越好,當初請我們過來的時候就定了3個小時。”
和尚古怪地看著馬浩然。
“那你們繼續作法,記住,不要放過任何的鬼怪,我有點事先解決一下,估計1個小時就能搞定,等我回來,我要看到實質的進展。”
馬浩然跟道士待幾句就要去找花姐。
“這麼快就要走?看來花姐的力太大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花姐出面之前,馬浩然還一副堅定驅鬼的樣子,被花姐·之后,立馬變了個人,迫不及待想去辦公室找花姐了,就連驅鬼的正事都顧不上。
我正想去花姐幫攻勢找問問況,結果剛準備打開更室的門,花姐的短信就發過來了。
短信容很簡短,就說負責對付馬浩然,讓我不要去那,因為花姐給我待了任務,讓我把馬浩然帶進夜總會的人全都弄死。
我一個人要弄死那麼多人是不可能的,花姐給我支招了,讓我帶一些吸能力強的小姐去·那些和尚道士,跟他們發生關系后吸死他們。
花姐還特意強調了,讓我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人,必須殺。
媽個比,又玩這麼大?
我艱難地吞咽口水,心跳加快,心很忐忑。我還是個在讀大學生,讓我去殺人能不張?上次玩死那麼多男公關和服務員已經讓我神恍惚了好多天,這次又要殺人?
人命在花姐眼里似乎不重要,而且夜總會里的小姐也都很麻木,們貌似只知道跟男人發生關系,對其他事毫不在乎。
在我心掙扎的時候,馬浩然經過更室,往花姐辦公室的方向去了。
我正準備開門出去招呼那些和尚道士,但是出人意料的事發生了,我剛把門打開一條隙,就聽到那群和尚在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師兄,我們趕走吧,別管這事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可不是什麼夜總會,應該是個站點,里面什麼東西都有,就憑我們的道行會被吸人干的。”
一個矮瘦的和尚環顧四周,小聲對領頭的人說。
“對,你們知道這棟樓以前是什麼地方嗎?是一片葬崗,最近幾年搞建設才造樓的,這些事可都是。”
一個道士附和道。
他們在議論的時候,并不知道我在聽,聲音很小卻被我聽得一清二楚。
臥槽!
我當時就驚呆了,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吧?什麼站點?什麼葬崗?
夜總會該不會真的鬧鬼吧,可我在這工作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看到鬼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