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照片是我的人,照片不是老式黑白的,而是彩的清晰照片,正是凌晨剛死的離愁。
我和離愁算是比較的,不會看走眼,不會看錯人,就是!
離愁剛死,尸還在警察局,沒有結案前是不可能下葬的,更別說立墓碑了。
這片墓地存在了有好幾年了,墓碑越是往里就說明死去者死的時間越長,我起初還以為花姐是來探親人的,沒想到這座墓碑是離愁的!
最讓我到恐慌的是墓碑上書寫的死亡年月日,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吳愁死于2014年6月25日,距離現在有3年多時間了,這尼瑪是在逗我吧。
離愁明明是今天凌晨剛死的,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座墓碑?
難道說離愁有個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而這座墓碑是離愁雙胞姐妹的?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這件事要怎麼解釋? 聯想到離愁死時發生的事,我忍不住打了個寒,不敢多逗留,趕打車離開,折返到花姐之前去的小區。
雖然我沒有跟著花姐進樓,但是依然有辦法知道去了哪戶人家。
我找到業,給他們塞了點錢,調看了那棟樓里的監控,發現花姐去了10樓的住戶。
我敲開那戶人家的大門,發現住戶是一對50多歲的夫妻,他們是單獨住的,子不和他們住在一起。
我在他們疑的目中走進房間,眼珠子轉了幾圈,看到了墻上掛著的一幅照片,那是離愁的自拍照,照片里的離愁很清純,笑起來很有氣質。
我稍微皺了皺眉,然后對他們說自己是吳愁的朋友,上夜班回家的途中順路去祭拜了吳愁,再順帶著來看看他們兩個老人家。
一聽到“吳愁”這兩個字,這對老夫妻的臉立馬繃不住了,捂著臉失聲痛哭,說他們也想吳愁了。
我瞳孔收,竭力平復心,冷靜地跟他們閑聊,在閑聊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套話。
看得出來老兩口平時沒人說話,到我這麼個宣泄口,毫無防備地對我說了很多關于吳愁的事。
聽了那麼多,我大致也明白了。
離愁和吳愁是不是同一個人,我不敢肯定,但這個吳愁確定就是花姐之前去祭拜的人,在3年前就死了,意外亡。
我心震撼,跟他們聊了十幾分鐘就借故走了,直到回到學校都還平復不了心。
結合一系列事來看,離愁有百分之90的幾率就是死去3年的吳愁。
我在那老兩口家里看到了一個很大的背包,那是花姐帶去的,里面塞滿了錢,應該是花姐答應幫離愁轉給父母的錢。
所有的事都對得上,唯一對不上的就是死人和活人,難道離愁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現在這麼簡單分析一下都到骨悚然,再細想下去可能會把我嚇死。
林子豪的人沒有24小時守在校門外,所以我回到宿舍沒有遇到麻煩,我這次回來是準備帶點東西走的。
整理好東西,我剛走出學校,一輛紅的法拉利“嗖”地一下停在我面前,是曾姐。
“曾姐,你怎麼來了?”
我拎著箱子,驚訝地看著。
“上車。”
對我點點頭。
我也不矯,放好行禮箱子就上了車。
曾姐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即將開到夜總會的時候才開口,問我想不想跟在一起。
“想啊。”我說。
“你不要誤會,我說的跟我在一起是我們做人,甚至是結婚。”
曾姐說道。
“什麼?”我震驚地瞪大了雙眼,驚愕地盯著曾姐,懷疑自己聽錯了。
曾姐的優秀是我無法企及的,我這種人能被包養都是天大的幸運了,居然問我要不要跟甚至是結婚!我的天!
“怎麼?不愿意?”
曾姐淡淡地看著我。
“不不不,我愿意,做夢都想跟你在一起,難道這也是一場夢?”
我使勁地臉,很疼,證明這不是夢。
“噗嗤。”
曾姐被我逗笑了,但臉上的笑容只持續了幾秒鐘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悲傷和難以言說的復雜緒。
“我累了,想和你去國外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你愿意嗎?”
曾姐嘆了口氣,目迷離,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愿意,我愿意啊,曾姐。”我連忙點頭。
“怎麼,答應得這麼痛快,難道你不要花姐了?”曾姐笑著問我。
“呃,”我愣了一下,“花姐可不是我能覬覦的,而且有點復雜。”
曾姐說到花姐,我立馬想到了昨晚的事,對花姐產生了幾分忌憚,有些疏遠的意思。
“我懷孕了。”
沉默幾分鐘后,曾姐紅輕啟,說了四個字。
“什,什麼?”我瞪大眼睛,“你說你懷孕了?”
臥槽,這尼瑪是不是真的?曾姐居然懷孕了?這些天應該只有我和曾姐發生過關系,那麼懷的豈不是我的孩子?我,這尼瑪算是什麼事啊!
“嗯,三周了,前幾天做的檢查。”
曾姐輕輕地點頭。
“三周前?”我艱難地吞咽口水,抱著腦袋說讓我冷靜下來,好好梳理一下這件事。
我和曾姐認識了不止三周,我們認識后,幾乎每隔幾天就會發生關系,那麼孩子不就是我的?
反正我不知道曾姐有其他男伴。
“曾姐,這孩子是,是我的?”我把手從腦袋上拿下來,地盯著曾姐。
“嗯,按照懷孕的時間推算,我那時候只跟你睡了,最近一段時間也只跟你上床。”
曾姐點頭。
得到曾姐的親口肯定,我的心有些復雜,我都沒有大學畢業,雖然年了,但是和小孩沒多大區別,還沒到男人的責任,卻有了自己的孩子。
“曾姐,我會負責的,我們在一起吧,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我低頭沉思了會,抬起頭認真地對曾姐說。
“如果我說我想定居在國外一輩子不回來呢?”
曾姐問我。
“那我就跟你去國外,陪著你。”我堅定地說道。
我本來就對曾姐產生了特殊的,超越了對待客戶的服務,現在曾姐懷孕了,我的心理也發生了轉變,覺得曾姐真的是我的人了。
說實話,在這之前,我確實會想著得到花姐,如果花姐和曾姐同時讓我選擇的話,我可能很難做出選擇。
但曾姐懷孕了,我一想到曾姐肚子里有我們的孩子,就覺很神奇,這種覺很奇妙,無法用言語形容。
在這一刻,我明顯地覺自己似乎一瞬間了,想要肩負起家庭的負責,想做一個好丈夫,好爸爸。
我想得很多,甚至在憧憬和曾姐一起帶孩子的畫面。
“你考慮好了?”曾姐再三詢問我,我都堅定地點頭。
“如果你要跟我走的話,以后會很回來,那你就沒法再去夜總會上班了,跟我走就要放棄夜總會的一切,你考慮清楚沒有?”
我略微沉片刻,而后堅定地點頭,說我早就做好決定了。
“曾姐,我會負責的,可能你覺得我現在太小,為人事很稚,但我是認真的,以后我會盡力做好你的男人,和孩子的父親。”
我認真地對曾姐說了這麼一番話,直到若干年后,每當我想起這些承諾都覺可笑和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