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你放了他,一切都是我的錯,不關他的事。”
曾姐大著讓鄭華峰放了我,但是鄭華峰沒有理會曾姐,依舊拿槍頂著我的腦袋。
“給我們一個機會,我之前并不知道曾姐是你的人,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既然你有很多人,不如放了曾姐,全我們。”
我心念百轉,張地吞咽口水。
“只要你全我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我被槍頂著腦袋,怕他突然開槍,所以一都不敢。
這尼瑪不是玩槍,而是真槍,冷冰冰的槍口抵在我的腦袋上,那是死亡的氣息。
“全你們?”鄭華峰笑了,他說我們把他當善人了?被戴了綠帽子還要全我們,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難怪近段時間,總是找各種理由推我,不跟我上床,甚至都借故不見我,合著是拿我的錢去養小白臉了。”
鄭華峰冷笑著,“咔”一聲給槍上膛,說今天會全我們,要讓我們去黃泉路上做伴。
“不,你要殺就殺我,算我求你了。”
我一把握著槍對準自己的額頭,懇切地看著他。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向貪生怕死的自己居然甘愿為了曾姐而死,我只想保住曾姐母子兩個,老婆和孩子永遠是男人最想守護的東西。
我剛擁有們,寧愿自己死也不想讓們兩個去死。
“峰哥,不要,殺我吧,放了他,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背叛你。”
曾姐淚流滿面,癱坐在地上,失去了往日的高傲。
我知道本可以保持高傲的,因為本來就是個不怕死的人,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很疚,也很無助,痛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
如果我的權力比鄭華峰大的話,那我不就能保護曾姐了?
“啪。”
鄭華峰的手下狠狠地扇了曾姐一掌,把半邊臉都打腫了。
“你們別!”
我憤怒地大。
“小子,你看清楚狀態,現在你們兩個的命都在我手里。”
鄭華峰一腳踹在我的部,疼得我滿頭大汗,當即蜷著倒在地上慘。
“敢弄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當然,我不會殺你,因為你有種,我喜歡,但是有種就要比常人多一些特殊的經歷。”
說話間,鄭華峰揮手示意手下把我架起來。
他們把我的右手按在桌子上,用力按平我的五手指,讓我沒法彈。
我的素質本來就差,被三個壯漢按住,本別想。
在我驚恐的目中,鄭華峰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在我五手指間來回移,里嘟囔著“要選哪一呢”。
“峰哥,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放我一次,我不會再有第二次。”
遇到這種事,我當時就泄了氣,驚恐地大著,拋棄了尊嚴。
“哦?你要我放過你?”他收起水果刀,笑地問我如果在我和曾姐之間要死一個,讓我選死哪個。
“死我。”
我和曾姐異口同聲地大。
“不錯,很有默契,太人了。”
鄭華峰拍手好,然后讓手下拿過來一份文件袋,打開文件袋把里面的幾張單子撒在我和曾姐上。
“曾雨,你很好,都懷孕了,這孩子是他的吧?”
鄭華峰平靜地問曾姐。
“嗯。”曾姐閉著眼睛點頭。
我看了眼地上灑落的單子,那是超單,上面顯示曾雨懷孕了三周,屬于早期妊娠。
親眼看到曾姐懷孕的證明,我的心很復雜,開心卻悲傷。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明白了曾姐把這件事告訴我時的那副復雜表,當時可能就知道這件事瞞不過鄭華峰了,所以想盡快跟我出國逃鄭華峰的勢力范圍。
可惜最終還是失敗了。
“就這吧,我喜歡你的無名指。”
鄭華峰猛地一刀釘在桌子上,鋒利的刀刃連骨切下我右手的無名指,滲到骨髓的疼痛讓我失聲狂。
“不,不要!”曾姐心疼地大,“峰哥,求求你放過他,我這輩子都沒求過你,就這一次。”
“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鄭華峰看著曾姐,“我最喜歡你的高傲和冷艷,哪怕在我面前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可惜你為了這個小子變了這副樣子。”
曾姐沒有聽進鄭華峰的話,趴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鄭華峰放了我。
“放了曾姐,要殺就他麼殺我,你今天不殺了我,以后我一定會吃你的啃你的骨!”
我抱著右手,強忍痛楚,站起來對鄭華峰大吼。
鄭華峰哈哈大笑,一把掏出槍轉對準曾姐開了一槍,子彈貫穿曾姐的肚子,殷紅的不要命地流出來,在曾姐下堆積一個泊。
“不不不!”
我驚恐地跑到曾姐邊,地抱著,渾抖著,完全忘記了斷指的疼痛。
“峰哥,放了他。”曾姐還有一口氣在,倒在我懷里還在哀求鄭華峰。
“砰。”
曾姐這句話剛說完,槍聲再度響起,徹底結束了曾姐的生命。
“不!”我地抱著曾姐。
“你走吧,把的尸帶走埋了,記住,人永遠只能是男人的戰利品,只是個東西,不要在人上傾注。”
鄭華峰收起槍,拿手帕手上濺到的。
“曾姐,曾姐,不要死!”
我把頭埋在的臉上,淚水奪眶而出。
“稚,不,為了一個人這樣,呵。”鄭華峰坐回到椅子上,出聲嘲笑我。
我深吸幾口起,把曾姐的眼睛抹得閉上,抬頭問他不殺我了嗎。
“你已經付出了代價。”
鄭華峰讓他的下屬吃掉被我砍下的無名指。
我看得瞳孔收,但也沒多大覺,無名指還在的話,之后可以做手接回去,但現在手指被吞掉,我的手指就沒法接回去了,以后都是這副斷指的樣子。
“為什麼放過我?”我沉聲追問,嗓音無比沙啞。
“殺了你多沒勁?好讓你們一家團結在黃泉路上?我可沒有那麼大方,殺了曾雨,你以后都會活在悔恨中,這才是折磨。”
說完,他就起在手下的簇擁下走了,只留下我和曾姐的尸。
“不,不!”
我地抱著曾姐,著逐漸冰冷的軀,痛苦地大。。。
兩天后,天空下著蒙蒙細雨,我撐傘戴著帽子遮蔽容貌,參加了曾姐的葬禮。
葬禮是鄭華峰舉行的,他對外說曾姐死于心臟病,沒有把真實況說出去,這場葬禮對鄭華峰而言就是一場作秀。
我知道這里危險,但還是來了,因為是我的妻子,雖然我們沒有領證,在一起的宣誓似乎也很倉促可笑,可終究是我妻子,而且是為我而死的。
曾姐的尸被火化了,骨灰被我冒死帶走一部分保存了起來,剩下的骨灰就被埋葬在陵墓中。
牧師站在曾姐墓碑前禱告之后,人群就散了,偌大的陵園只剩下我一個人。
有人說,人這輩子一共會死三次,一次是你心臟停止跳,那麼從生學的角度來說,你死了;
第二次是在葬禮上,認識你的人都來祭奠,那麼你在社會上的地位就死了;
第三次是在最后一個記得你的人死后,那你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