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花姐沉默著坐在老板椅上,里嘀咕著說只能幫到這里了。
我在天臺上站了會就回6樓繼續做事。
賭場的裝修和布置花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期間我都沒怎麼管夜總會的事,一門心思地鉆在賭場的建設里。
自從花姐手下的新人打出名聲后,就算不搞活也有不客人顧,足以和玫瑰競爭,兩個人經常斗得半斤八兩,誰也贏不過誰。
花姐知道我最近心不怎麼好,也沒吩咐我做雜事,只是讓我好好整頓賭場的事,會負責幫我宣傳。
馬戶和老狗在賭場有份,他們兩個干得最起勁,每天忙上忙下很有干勁。
一個月時間,我們就把賭場的各個功能區都弄好了,一些細節都做得很到位,讓人進來一看,沒有賭場的那種急功近利的覺,裝修很居家,能給人輕松愉悅的心。
“可惜你看不到,不然你一定會為我到自豪。”
我環顧四周,打量著竣工的賭場,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起了曾姐。
“什麼時候開業?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等開工了。”
馬戶激地問我。
“明天。”我淡淡地笑著。
在賭場施工的一個月里,馬戶和老狗從小姐里挑選出一些氣質不錯的人擔當荷,教會們派牌。
這些被選出來做荷的都是形象好,氣質佳的,到時候有客人看上的話,派完牌立馬就能帶去包間睡了,既引來了賭客,又提高了小姐的價,還解決了荷人手不足的問題,簡直是一箭三雕。
我一定要把握好這次機會,來賭場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在混的同時又是我接不同階層人的機會。
確定賭場建設完畢后,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花姐,花姐再上報給夜總會老板,然后對我說老板點頭同意明天開張。
“明天開張,來的人一定會很多,記住,千萬不要生事,第一天格外重要,能不能把招牌打出去,就看明天了。”
花姐凝重地囑咐我。
我點頭說明白。
花姐注意到我的右手一直套著黑的皮手套,忍不住問我為什麼。
我看了眼右手上的手套,隨口說只是覺得套手套很帥,沒有把實告訴。
鄭華峰砍掉我手指的事,只有鄭華峰等幾個當事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花姐也不知。
鄭華峰沒有宣揚曾姐跟我的事,戴綠帽子畢竟很傷自尊,被別人知道了會影響他的名聲,他自然也沒有說砍我手指的事。
“嗯,去做事吧。”
花姐沒有在意,讓我回去忙活了。
第二天賭場開張,我特意找了一些漂亮的的,讓們站在賭場門口迎接客人。
這些的不是第二次招聘中招來的極品小姐,而是之后我讓花姐招聘來的普通小姐,只是長得漂亮,材好,沒有吸能力。
這些人是賭場里專門招待客人的,客人有需要的話也可以帶們去包間里快活。
賭場樓下就是夜總會,同一樓層還有洗浴中心和普通的棋牌室,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我不知道花姐是怎麼宣傳的,頭一天營業,賭場里居然滿了形形的客人,vip貴賓包間全都滿了。
被挑選出來做荷的里,有普通的小姐,也有擁有吸能力的極品小姐,帶去包間啪啪啪的價碼不一樣,看個人的喜好了。
“夜總會開賭場?你們可真會玩,不知道專不專業,畢竟賭場的荷很重要,不會派牌的話,表面功夫做得再好也沒用。”
一個頭中年人淡淡地笑著,到環顧。
“來玩上一把就知道專不專業了,我們這里有360度監控,保證不會有人出老千,賭錢就看手氣,不看技和千。”
我笑著對他說。
“喲,這個荷很面啊。”
他走到一張賭桌邊坐下,看清荷的長相,頓時激了。
“怎麼回事?”
我問荷。
“他是我昨晚的客人。”荷小姐對我點頭說道。
“那你可是有服了,等會玩幾牌再帶著人的荷去樓下來幾炮,豈不是滋滋?”
我拍拍他的肩膀,一臉的意味深長。
“必須的,必須的,哈哈哈。”他滿意地大笑。
源源不斷地有人從電梯間里涌進來,賭場大廳里都快站不下人了,不人進來可不單單是為了賭錢,還是來看荷的。
我們給荷定制了暴的制服,類似于的護士裝,但是下擺是旗袍樣式的,兩邊分叉出長,上穿著連黑,非常人。
在荷的吆喝下,各個賭桌很快就圍滿了人。
打扮兔郎的端著盤子來回走,為客人提供酒水服務,如有有誰看上兔郎了,可以直接帶走去包間點上一炮。
“我去,按照這個勢,我們要賺大發了啊。”
陳山和馬戶,老狗三個人站在監控室里看著大廳和包間里的景象,激地直氣。
在賭場里賭錢,莊家就是賭場,所以開賭場就一定要出千,不然就會賺不到錢甚至會賠錢。
出千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在賭桌機上出千,這種出千辦法最簡單,但也容易被識破,最典型的代表就是最常見的老虎機,置了倍率設置,讓商家保賺不賠。
第二種就是在荷派牌的時候出千,增加莊家贏錢的概率,這種辦法最保險,因為荷出千之后也不是百分百贏的,只是增加概率。
別看那些荷是臨時培養出來的,但們的悟很高,在馬戶和老狗的培養下已經掌控了練的出千技,保證沒有客人能看出來。
為了增加客人,我還刻意安排了群眾演員,雇人裝賭徒來賭錢。
“草,一把贏了100萬,媽的!”
賭場開業1小時后,一張賭桌上傳出了欣喜若狂的聲,接著就是一陣哄鬧的聲音。
“起效了。”
我在監控室里會心一笑,那個人就是我安排的演員,目的就是制造氣氛,讓賭徒們看到一夜暴富的機會。
“出事了,楊領班,你過來看一下。”
僅僅過了半小時,兔郎在對講機里呼喚我,語氣十分急促,看來很張。
“你們待在這里,我去看看。”
我叮囑過馬戶和陳山他們,就走出監視室,到了賭場大廳。
“這是你開的?”
一個中年人被一群黑人簇擁著,手上夾著一支古雪茄,淡淡地問我。
我跟他對視著,瞳孔急劇收了幾下,然后平靜地了聲“峰哥”。
他正是我一心想弄死的人:鄭華峰。
沒想到他會到這里來,肯定是來砸場子的,麻煩了,如果他真要毀掉這個賭場,那我可沒辦法阻止他。
“沒想到我會來吧。”
他走到我邊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轉環顧四周,贊揚說賭場的裝修風格很居家,他很喜歡。
“是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峰哥居然會來這麼個小小的賭場,您來顧生意是我的榮幸。”
我笑著回答他。
“手套不錯,跟你很配。”鄭華峰指了指我手上的黑手套,然后就徑直往包間區走去。
“過來,跟我賭一局,輸了就拿走你的命,贏了我就走。”
鄭華峰那平靜的聲音傳到我耳中。
他居然要跟我賭命,我輸了就要死,而他輸了只是離開賭場,這他麼的本就不公平,但我沒有辦法拒絕,只能跟上去。
兔郎幫鄭華峰安排了一個包間,我和鄭華峰相對而坐,誰都沒有說話,包間里的氣氛相當微妙。
“來吧,一局定勝負,我也好久沒玩了,今天就玩一局找找樂子。”
說話間,鄭華峰從懷里掏出一把槍放在桌子上,說里面有一顆子彈,是為我準備的,讓我千萬別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