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花姐讓出了房間給杰斯繼續和格在一起滾床單。
看杰斯對待格的態度,我覺得格今晚上可有一陣好了。
“楊風,格還年輕,你這樣讓給杰斯的話,今晚上格不一定能夠得過去。”
花姐作為人很清楚像格那樣的孩子如果沒有很好的保護起來,真的有可能會被摧殘到和當初被黑人摧殘的小華一樣。
我笑了一聲,“花姐放心,你別看格年紀小,那里可是可以吃下我的小兄弟,所以杰斯那個尺寸你不用擔心,格絕對吃得下去。”
別看格表面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骨子里面可是十分風·得很。
花姐本來并不怎麼相信,但轉頭從門中往里面一看,格坐在了杰斯的上,小小的桃花正在努力的吞咽著杰斯的小兄弟。
關上門,花姐轉頭看向我,“原本我還在想憑著們的份你會收為己用,沒想到你竟然會把們弄出來站臺。”
“咳,花姐,怎麼說們有五個人,我再怎麼喂,也未必能夠把們五個人喂飽是不是?”
我臉一紅,花姐這是把他想了皇帝還是種馬了。
“說的也是,你這樣如果沒有依靠油的話,真的有可能要被們給吸了。”
花姐打趣著我。
我干笑兩聲,在空間里面說實話我還沒怎麼用到油呢。
這那些人想要吸是完全不可能的啦。
和花姐巡遍所有的樓層,確定沒有事之后我們回到了一樓。
為了給等待的顧客助興,玫瑰已經在一樓的拍賣廳里面準備了彩的表演。
“楊風,所有的房間已經滿了,拍賣廳里面全是等待的客人,我看啊從今天開始如果沒準備來個二十四小時營業還真不行。”
玫瑰沒想到離天堂夜總會之后生意竟然會好到這麼火,完全出乎的意料。
“玫瑰姐,如果要來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話你和花姐的能夠吃得消嗎?我們天堂夜總會可是有十八層樓,一個人可不是說管就能夠管的。”
我看著玫瑰的面容中閃爍著錢這樣的字樣,想不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想要錢了?
“這個你放心,我們會照顧的過來。”
玫瑰朝著花姐眨了眨眼睛。
花姐有些不贊的開口,“玫瑰,間夜總會和天堂夜總會不一樣,天堂夜總會從開業以來你懂得的,死的人沒有千百也有幾十了。如果間夜總會也和天堂夜總會一樣惹出一點事端來的話,在這麼繁華的地段你想間夜總會還能夠繼續開下去嗎?”
花姐這一提醒,玫瑰輕笑一聲,“花梨,以前的天堂夜總會男人,你不得不吸取那些男人的華,但現在你看看那麼多人排隊等著我們的小姐,你還怕我們的小姐被喂不飽嗎?再說了,我們可以讓小姐跟著那些人外出,賺取額外的費用。”
“不行,玫瑰,不能讓小姐和那些人外出。”花姐絕對止那些小姐和其他人外出。
我有些不明所以,這覺就像是進天堂夜總會的時候,花姐告訴我的一些規矩一樣。
“花姐,為什麼不讓小姐和客人外出?”
“離愁的事你不會不記得吧,這樣的事我不想發生第二次。”
花姐的話一落下,我覺得出花姐并不是想說離愁的事,應該是有其他事讓止小姐外出。
“花梨,現在沒必要那麼張,別忘記了,我們現在的主人是楊風,我們已經離了天堂夜總會,我們也不是大老板的手下,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那些問題。”
玫瑰滿不在乎的說道。
花姐堅決不贊,讓玫瑰別想了。
玫瑰很不服氣,“楊風,你是店長,你怎麼說?”
花姐不同意我想這自然有花姐的道理。“瑰姐,我覺得我們還是低調一點好,畢竟大家現在待在夜總會里面還算好,出了夜總會那就不太好說了,畢竟外面可是有盯上夜總會的除魔人。”
我想到了馬浩然手中的金印,以及那個糟老頭子。
聽到除魔人三個字,玫瑰瞬間緘默,知道外面是有除魔人這樣的人存在,他們的目標正是們這些人。
離愁的死沒有看到,卻知道離愁最后的結局是魂飛魄散。
“行,就聽你們的,小姐一律止和客人外出。”
玫瑰妥協了下來,卻不想過了幾小時之后鄭華峰通過服務人員找到我。
“小子,你手下若蘭的人我要了。”
鄭華峰霸氣十足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眼前的鄭華峰,還是一如當時我看到他的模樣。西裝皮革,目中充滿著戾氣和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樣。
“鄭先生,你這話未免太過了吧。”
我冷冷的看著他,右手斷掉的無名指還在的作痛著。
無名指,戴上戒指象征著已婚,而我現在連已婚的資格都沒有。
曾雨的死埋藏在我的心里深,我很清楚這種疼痛到骨髓里面的覺。
“小子,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鄭華峰蹙起眉頭,見我一臉的冷然,眼中帶著仇恨,立馬想到了曾雨的事。
“鄭先生,想必你也在夜總會里面待的時間夠長,應該清楚夜總會的規矩。若蘭雖然是我的手下,但也是我的人,你想要我的人,你不付出點代價能行嗎?”
我惡狠狠地咬著牙說道。
曾雨的死不斷在我的腦海里面盤旋著,鄭華峰無殘酷的樣子我永遠忘不了。
我那還沒有出世的孩子,就在鄭華峰的笑聲中然無存。
而他現在竟然敢出現在我的面前,竟然敢和我說要我的人。
鄭華峰角泛起一抹冷意,活了那麼久他怎麼會不知道我的意思?
“小子,你想要我的無名指?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當初曾雨的事我沒有讓你死已經是天大的恩賜,這次你如果擋住我的道,就別怪我無。”
鄭華峰冰冷的眼神猶如從地獄歸來。
我失笑一聲,“鄭先生,你想怎麼個無法?封了間夜總會?我告訴你,我不怕你,從你殺了我的老婆,殺了我的孩子開始,我就沒有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你當初的踐踏,我會讓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我現在對死都已經不怕了,還會怕鄭華峰?
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鄭華峰沒有想到一年不到的時間我們兩個人竟然會進行角兌換,而且還是為了人。
鄭華峰沒有忘記自己曾經和我說過的話,人注定是男人的戰利品。
偏偏原本沒有把人當人來看的鄭華峰,見到了若蘭之后整個人都變了。
他覺到他自己是個男人,活生生的男人。
他接不了若蘭在其他男人下躺著的樣子。
牙一咬,他開了口,“小子,你開條件,要怎麼樣才能讓我帶走若蘭。”
我沒有想到鄭華峰對若蘭竟然這麼執著,冷笑一聲,“鄭先生,你想帶走若蘭可以,就像是我當初留下的東西一樣,留下你的手指和孩子,你就可以帶走若蘭。”
我在鄭華峰那里留下了兩條人命,今天只是要了他人陳思涵的命而已。
手指?
鄭華峰了自己的無名指,那可是他最重要的手指,切下來之后就意味著他這個泉城市的老大。。。
“鄭先生,想當初我留在你那里的是兩條命和一手指,今日我只要陳思涵和手指,已經是便宜你了。若有什麼不滿,或者不舍得的話,你可以選擇離開,我絕對不阻攔。”
我說完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冷冷的看著他。
一邊是他剛喜歡上的若蘭,一邊是他的兒陳思涵。
他會選擇兒還是人?
鄭華峰沒有猶豫,拿起桌子上的刀子朝著自己右手無名指劃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鄭華峰忍不住哀嚎的同時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手指我留下了,陳思涵在哪里你也知道,若蘭我得帶走。”
鄭華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乎若蘭,只知道若沒有,他的生命將會變得不完整。
“行,不過鄭先生得付清昨晚上你和陳思涵的消費,才可以離開。”
我朝著痛得快要昏厥的鄭華峰說了一句。
鄭華峰角一,他不缺這個錢。
讓服務人員和鄭華峰一起離開,看著他付了錢才可以讓他帶走若蘭。
撿起桌子上的手指,我用紙張隨便一包裹,從員工通道下到后門的位置,我看見遠的野狗,將鄭華峰的手指一扔,野狗一叼,咕嚕咕嚕的咬了下去。
鄭華峰的手指只配喂狗,不,事實上應該說鄭華峰整個人都適合喂狗。
回到前面的夜總會,我讓玫瑰找到了陳思涵所在的房間,接著帶著人進陳思涵的房間里面。
陳思涵此刻正抱住那中年男人睡在一起,男人的小兄弟還在陳思涵的桃花里面,我看著眼前的畫面,真不知道陳思涵到底有多。
我找到陳思涵的手機扔進了空間里面,接著讓兩個大男人將陳思涵給拉了起來。
被驚醒的陳思涵嚇得大起來,“你們要干什麼?”
“陳思涵,你爸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你從今天開始就在夜總會里面給我接客。”
我上前抓住陳思涵前的大力了起來。
這人,看不出來材還很好啊。
陳思涵臉一變,“楊風,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爸才不會把我給賣了。”
“那你聽聽這聲音。”我把鄭華峰說的話錄了下來。
陳思涵一聽鄭華峰的聲音,的臉蛋瞬間變了死灰。
“你們兩個好好招呼我們這位大,隨便你們怎麼玩,重點是別玩死了,今天晚上我要千人騎萬人枕。”
我朝著抓住陳思涵的兩個男人發號施令。
陳思涵尖起來。
自己玩男人是一回事,被男人玩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要被那樣的對待,不要。
“楊風,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
不理會陳思涵的喊,我朝著玫瑰說道,“瑰姐,今天晚上我希來個不一樣的節目。”
“什麼節目。”玫瑰一看我找的是,頓時高興萬分。
“只要誰能在陳思涵以最短時間出,誰奪得一千萬資金,前提是他們要一百萬的門票費用,還有注意看,不準有人作弊。”
我代著玫瑰。
“行,把這個事給我來辦,我保證絕對完任務。”
玫瑰含著淡淡的笑意。
我相信玫瑰有這樣的能力。
理好陳思涵的事,我轉頭向了一邊的花姐,問了杰斯的況。
“杰斯那邊現在還在睡,看樣子他對格還是十分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