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到了周清風為興元子守孝的地方,我掏出手機遲遲沒有勇氣按下撥號鍵。
“你們都來了啊。”
正當四人糾結不已的時候,我們背後突兀的傳來一個悉的聲音。
“清風!”
回頭一看,周清風面無表的看著我們幾個。
數目相對,氣氛冷的有些可怕……
“呃……這也不是說話的地兒,咱……要不找個飯店,喝兩杯?”王鑫打破了尷尬,說道。
周清風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隨便找了家飯館,五個人又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天。
“喝酒。”
我淡淡的說了一句,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周清風看了我一眼,端起酒杯的手又緩緩放下,“你們都知道了?”
我沉聲道:“清風……不,我現在是不是應該你崔乾佑啊?”
周清風搖頭苦笑了一聲說:“呵呵,那你們今天來了是幹嘛?殺了我?”
“田宗燦和田浩你都認識吧?”
見他大方的承認,我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如果他真的和安祿山是一夥的,那……
周清風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要害他?難道只是為了幫田浩爭家產?”王鑫是個急脾氣,一掌拍的桌上的酒瓶全都叮呤咣啷的倒下了。
國棟按住王鑫的肩膀,勸道:“冷靜點,聽聽他怎麼說。”
周清風拿起酒瓶,仰起脖子一口氣把酒喝了個底兒清。
“我是崔乾佑,但我不會害你們的。”周清風緩緩開口道:“田宗燦……不是好人。”
“憑什麼相信你?”我口而出道。
周清風歎了口氣,又給我們講了一遍田宗燦的事,但是他講的,和黃皮子說的完全不一樣。
田宗燦畢業之後立了家公司,是做絨玩的進出口貿易,雖然表面看上去是正經生意,但是背地裡,他卻幹著走私古董的行當。
他將古董裝進絨玩裡,運到國外,賺取不義之財。
除此之外,黃、賭、毒田宗燦都有涉及,甚至他還讓黃皮子在暗替他解決一些有實力的競爭對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壞事做盡遭了報應,田宗燦的兒子在田浩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田浩的母親生下田浩後也因病去世,只留下田浩一個人,由田宗燦養長大。
田宗燦擔心報應繼續發生在自己的孫子上,經黃皮子的勸說,於是在田浩很小的時候就將他送去了國,托朋友照顧。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田浩,竟然了FBI的一員,而他的任務,就是負責調查走私古董一事。
就這麼查來查去,田浩就查到了田宗燦這裡,田浩從小就和家人分離,跟田宗燦更是幾乎沒怎麼見過面。所以所謂的親也是淡到了極致。
於是正義與田宗燦之間,田浩選擇了前者。
為了查清事實,田浩回到了國,之後便結識了興元子和周清風,一起調查田宗燦。
田宗燦本來就很謹慎,再加上有黃皮子在暗地裡幫他,所以田浩調查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不久之前,田浩終於找到了田宗燦走私古董的證據。
剛準備有所行的時候,田浩卻突然失蹤了,田宗燦走私古董的證據,也隨之消失不見。
…………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老黃皮子找我幹嘛?如果田浩失蹤是被他們抓走的話,為什麼又要我來送這塊黃玉呢?”我不解的問道,隨手掏出了老黃皮子給我的黃玉。
誰知道黃玉一掏出來,周清風眼睛立馬瞪得溜圓,指著黃玉驚道:“你……你說這塊玉,是……黃皮子給你的?”
被他這一驚一乍搞得我更加懵了,不解的問道:“這塊玉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啊?”
周清風點了一煙,長出了一口氣道:“這是黃皮子的本命魂玉,給你了這個,那就說明它把命都給你了。如果玉碎了,那黃皮子……則魂飛魄散。”
“什麼?!”我們幾個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黃皮子和田宗燦不是一夥的麼?如果清風說的是真的話,那黃皮子給你這塊玉,難道是想投靠咱們?”國棟拿起黃玉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猜測道。
“媽的,這事怎麼這麼啊。”我憤憤的捶了下桌子,怒罵道。
“那黃皮子現在在哪呢?能找到它麼?”王鑫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它在哪,它離開的時候,只是說自己還有其他事要做。”
我挲著黃玉,頓了頓又說:“也許,能靠這個找到它。”
“怎麼做?”
我想了想道:“和人一樣,既然能據招魂。反過來據魂,也能找到。”
“那還等什麼,趕找啊。”
主意拿定,我也不再猶豫,結了賬便離開了飯館。
施法需要僻靜的地方,本來周清風想讓我去興元子的家,可是我不想打擾他,想來想去,幾人只好都來到了河前街的那間白事鋪。
擺上作法需要的東西,我將黃皮子的本命魂玉放在面前,口中急誦咒語。
咒語一念完,本命魂玉發出一聲鳴響,接著就從玉裡飄出了一道虛幻的影子,影子漸漸型,最後凝結的樣子,正是老黃皮子。
虛影轉著腦袋四看了看,然後認定了一個方向,迅速的竄了出去。
我們幾個趕跟著追了出去,只見虛影早已跑了很遠。
“媽的,跟它!”我邊罵邊追,一點點的拉進了距離。
追著追著,我覺後趙雷波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小,下意識的回了下頭,他們幾個竟然都不見了蹤影!
就這麼一愣神的瞬間,黃皮子的虛影又跑出去好遠。
“媽的,先追!”憤憤罵了一句,我又繼續拔追了上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覺肺都快跑炸了。
白事鋪所在的地方本來就在京城郊區,都快出了京城了,一路上幾乎一個人都沒有看到,要不然我沒準就被‘熱心’的群眾給當神病了。
又追著黃皮子的虛影跑了一會兒,它終於停下了腳步,鼻子聳像是在找著什麼東西。
捂著快要炸了的口,我不有些佩服那些跑馬拉松的運員。
見黃皮子的虛影不再跑了,我一屁坐在了地上。
這是一片荒地,雜草叢生,不遠還有幾座墳堆。不過我也見怪不怪了,即使現在墳堆裡跳出一只僵,我估計我也不想再站起來了。
“想不到我許下承諾做你的鬼奴,還是不能讓你相信我啊。”
一個蒼老無力的聲音傳來,我循聲去,只見黃皮子的虛影漸漸實化,又變了鎖龍井下的模樣,只不過它的神態,卻是又蒼老了幾分。
(本章完)
為不善乎顯明之中者,人得而誅之;為不善於幽閉之中者,鬼得而誅之。 人鬼不誅,神得而誅之。 一本死人經,半部無道書。 斬盡千人頭,啖吞百身骨。 你要么忍受世界的不公,要么成為世界的主宰。 他選擇成為殺手,和仇人一樣的殺手,但是更加冷酷更無情。 刀光劍影中,他要尋求真理—— 殺生者不死,生生者不生。
查文斌——中國茅山派最後一位茅山祖印持有者,他是中國最神秘的民間道士。他救人於陰陽之間,卻引火燒身;他帶你瞭解道術中最不為人知的秘密,揭開陰間生死簿密碼;他的經曆傳奇而真實,幾十年來從未被關注的熱度。 九年前,在浙江西洪村的一位嬰兒的滿月之宴上,一個道士放下預言:“此娃雖是美人胚子,卻命中多劫數。” 眾人將道士趕出大門,不以為意。 九年後,女娃滴水不進,生命危殆,眾人纔想起九年前的道士……離奇故事正式揭曉。 凡人究竟能否改變上天註定的命運,失落的村莊究竟暗藏了多麼恐怖的故事?上百年未曾找到的答案,一切都將在《最後一個道士》揭曉!!!
(靈車:運載靈柩或骨灰盒的車輛,你也可以理解為死人專用車。) 我做了四年公交司機, 心中的秘密也整整壓抑了四年, 我來親身講述你所不知道的列車驚悚事件。 靈車改裝成公交車之事, 或許你沒經歷過, 但你所坐過的公交車,不一定只載活人...
陳玄北外號地藏,意外穿越到驚悚降臨的平行宇宙。陳玄北身上紋著十殿閻王,肩膀上扛著死神巨鐮:“抱歉各位,這個地盤我要了!”裂口女:“警察局嗎?有個人把我嘴縫上了!對,剪刀也給我扔了!”貞子:“城管嗎?有個人用水泥把我家井給堵死了,我回不去家了!”旱魃:“還有天理嗎?我在棺材了睡了一萬多年了,有個人把我抓出來,打了我兩個大逼個!還讓我交物業費!”自從陳玄北到來,无数厉鬼竟然变成了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