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滿懷心事地走了,熙春一路被綿繡抓著,想掙也掙不掉,稍微作大了些,上被老夫人用手杖打過的地方就疼。
就這麽一路被拖回到東院兒,蕭氏停了下來,麵無表地盯了熙春一會兒,然後吩咐錦繡先把人帶回去,自己則是往福祿院兒走,去見老夫人。
到時,老夫人正在跟夜連綿話:“我著那荷包的時候明明是的,就算裏頭不是花,也絕對不會是腰牌。你想啊,花跟腰牌起來怎麽可能是一樣的?那也差太多了。”
夜連綿也是一頭霧水:“夜溫言那個死丫頭太奇怪了,祖母有沒有發現,自打從夜王府回來,怪事就一件接著一件。不隻是這個腰牌,就是之前突然拿出來個大棒子敲死了元嬤嬤,這事也是越想越不通啊!那麽長一棒子,比胳膊都長,如何能藏在袖子裏?”
君桃也在邊上言:“何止是回府之後奇怪,沒回來之前也奇怪著呢!老夫人還記得怒砸肅王府的事吧?那砸肅王府的錘子又是哪來的?還有,奴婢問過三姐,當時四姐一刀紮在自己心口,人確實是死得的了,後來又為什麽活著回來了?而且回來以後,整個人都跟以前完全不同。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雖然也是一樣的跋扈,可是老夫人、二姐,你們有沒有覺得如今這種跋扈跟以前不太一樣?”
夜連綿立即點頭,“覺得,太覺得了。如今的夜溫言好像……好像……”
不知該怎麽,君桃又把話接了過來:“好像變聰明了。”
蕭氏聽著這些話,越聽越覺得夜溫言邪。但比老夫人想得更多一些,至對於這個邪已經猜出了一些緣由。
就像們不知道夜溫言怎麽活了一樣,們同樣不知道夜溫言怎麽跟炎華宮搭上了關係。但是如果把夜溫言跟炎華宮有關係這件事擱在前頭,那死而複生,是不是就有依據了?畢竟這世上能有這種能力的,就隻有炎華宮那位帝尊。
蕭氏越想越絕,一旦這個設想立,那麽夜溫言就了一個再也無法撼的存在。即使再不甘心,也不能再跟那個丫頭做對了。
但是不做,卻不代表別人不能做。
老夫人這時向門口看過來,開口問了句:“老二家的,你站在那兒幹什麽呢?”
蕭氏穩了穩心神走進屋裏,盡可能語氣平和地跟老夫人:“適才兒媳走得慢了幾步,正好聽到四姑娘提醒讓母親去給父親上柱香,以免……”
“以免什麽?以免他半夜三更找上門來與我算帳?他慣了十幾年的孫如今這樣欺負我,我還沒找他算帳,他有臉找我?還有那穆千秋,口口聲聲孤兒寡母,老如今也是孤兒寡母,們不也是在欺負老嗎?”
完,還看了夜連綿一眼,狠狠地道:“你要是沒良心的要回去跟著你娘,以後就別再往老這福祿院兒來,老就當白養你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