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春怎麽的妾夜溫言不知道,但卻是親手把人送給蕭氏的。
喝下最後一口湯,告訴香冬“熙春腕上戴著的那隻腕子,是二夫人的。”
香冬想了想,終於明悟“怪不得總覺那鐲子有幾分眼,可不是跟二夫人平時戴的那隻一樣麽!聽那是二老爺的娘留下的,是一對的,但二夫人平時隻戴一隻,沒想到另一隻竟落在熙春手裏。莫不是熙春一直都是二老爺的人?”
突然有些後怕,如果一直都是二老爺的人,那這些年下來,得往二老爺那頭遞多消息啊?姐的婚事被三姐給替了,這裏頭會不會也有熙春的功勞?
香冬越想越怕,連著給夜溫言磕了好幾個頭,“不管別人怎麽做,奴婢是一定會一心一心侍候姐的,絕無外心,請姐一定相信奴婢。”
夜溫言點點頭“起吧,沒你有外心,隻是歎我從前不辨善惡,留了那麽個人在邊。”
香冬沒起來,到是問了句“姐會報複嗎?”
“不會。”,“熙春若隻想做個妾,並沒有太犯到我的利益,我也無所謂,隻當全一回。但我可不是什麽好人,有些事可為,有些事不可為,可以喝我的紅棗湯,也可以誣陷我屋子裏有花,我之所以沒有太同計較,絕非我心慈手,我隻是想把留著,興許能留出一個真相來。”
香冬不解,“什麽真相?”
這一次夜溫言就隻搖了搖頭,不再話了。
夜景盛或許是貪的,但蕭氏絕不是一個能忍氣吞聲之人。記得從前因為納了那位梳頭的柳氏,都鬧得蕭老夫人親自上門與夜老夫人話了,這次又整出來一個丫鬟,卻沒見蕭氏有多大的反應,這不正常。
能讓蕭氏咽下這口氣,還能讓熙春當著的麵兒去給老夫人奉茶,再聽老夫人那些開枝散葉的話,這裏頭沒有原因,誰信呢?
“你去吧,將那兩個幹活兒的婆子給我進來,我有話問們。”揮手退下了香冬,不多時,那兩個因為搜查藏花被扣下來的婆子就進了屋。
香冬在外頭把門關了起來,遠遠站著,不讓人進去打擾。
那兩個婆子經過上回的事,如今對夜溫言都有了點兒心理影,們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何明明什麽都沒拿過,四姐屋裏的東西卻出現在了們上?
當初計劃這事的時候,老夫人一再提醒隻找花,其它的一定仔細留意,千萬不能壞了屋裏那些賜的東西,所以們真的是心再心。
卻沒想到,已經那樣加倍心了,最後卻還是出了事,關鍵這事兒也出得太蹊蹺了。
兩個婆子跪在夜溫言麵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猜不到四姐突然把們進來是為了什麽。
夜溫言也不急,一口一口地喝著桌上的茶,屋裏的炭火盆子偶爾會有劈啪的響聲,響得那兩個婆子心都悠,生怕四姐一個不高興,直接把們也按到炭火盆子裏。
頭七祭那夜裏的事們可都聽了,四姐太猛了,居然把二老爺的手當豬蹄子給烤了,這可真是老將軍培養出來的孫,底下還有什麽事是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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