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夜紅妝別提有多高興了,平西王也很高興,還答應,隻要能給他生下一個兒子,他就讓夜紅妝做側妃。
王府中可以有很多側妃,平西王不介意給夜紅妝一個名頭。當然,前提是生兒子。
夜紅妝對那一胎抱有很大的希,甚至為了孩子長得好,為了以後好生,還聽了大夫的話,經常走,鍛煉。
結果走著走著,突然有一就摔了跤,孩子一下就摔沒了。
夜紅妝隻要一想起這件事就恨,恨當時扶著自己的侍沒把自己扶穩,也恨鋪了那石子路麵的側妃專門與作對。
這件事過去半年了,到現在還無法釋懷。即使側妃親自來跟道過歉,也解釋過那條路隻是鋪來為了觀好看的,真沒想到竟走了上去。
可在夜紅妝看來,側妃就是故意的。畢竟有一條好看的路,誰不願意走上去呢?
夜紅妝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因為一想這件事就控製不住緒。
一連兩個孩子都沒了,大夫再懷上孩子的可能已經極低,甚至本沒有任何希。
王爺雖然一如既往地對,但是知道,自己想要更進一步,就太難了。
“煙畫。”盯著自己這個侍,突然想起來,“我記得當初是你經常提起那條路,還那地方被側妃裝飾得特別好看。我就是總聽你念叨,才了念頭去走一走的。”
煙畫早聽煩了這種話,“姨娘這麽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您要是實在看奴婢不順眼,就跟管家,把奴婢打發出去侍候別人就好了,何苦還擱眼前放著呢?是不是覺得這府裏除了奴婢我以外,也沒有人願意侍候你?
哼!不過是個姨娘而已,這府裏一抓一大把的存在,你裝什麽裝呢?側妃娘娘也沒有你架子大。還總把自己來自京城掛在邊上,奴婢就是沒好意思,你要是真在京城混得下去,還能到這水城來?不過是京中棄妃罷了,跑到這裏來裝主子!誰稀罕啊?”
煙畫完,轉就走。
這府裏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不在意會不會得罪夜紅妝呢!
當初那兩個沒扶住夜紅妝的丫鬟,不過也就是被罵了一頓,然後趕到別的院子裏做事了,連打都沒打。可見王爺對這位姨娘啊,也不過就是上寵,實際並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沒被王爺放在心上的人,無所謂得罪。
煙畫走了,夜紅妝倒也沒再追著罵人。
今日要做的事已經做了,有一樣歸月側妃很看重的東西,丟了數月,從來沒有人知道那東西竟在的手裏。
今日把那東西塞到點心裏,讓爺吞了下去,任那側妃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東西竟然在自己兒子的肚子裏。
至於那爺會不會生病,或者那東西會不會被排泄出去,本不在意。
生病就生病,也不是的兒子。
排泄出去也無所謂,反正也不是要的東西。
的目的就是給那位側妃添堵,夜紅妝如今沒有什麽可怕的,不過賤命一條,早就不是一品將軍府裏尊貴的三姐,早就不是堂堂嫡皇子的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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