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到底會是一出好戲,隻是這一出好戲要怎麽展開,我還沒有頭緒。”
傅斯年已經合上了麵前的文件了,他現在本就無心去做其他的東西。
周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傅斯年辦公桌的前麵,“我當然可以給你提供一套完又解氣的方法,但我需要一個等價換。”
傅斯年瞟了一眼周辰,“你上次說的半個月休假準了。”
周辰挑了挑眉頭,眼珠一轉,“就這樣嗎?”
傅斯年抬頭,“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的事中,我就這個沒答應而已。”
周辰仔細的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麽回事,他坐在了傅斯年的對麵,“那你再答應我一件事。”
這次傅斯年看都沒看周辰,“說。”
“下次我再有什麽要求的時候你必須要答應。”
傅斯年不是墨跡的人,直接點頭,“行。” 周辰翹起了二郎,腦子裏頭飛快的轉悠了一下,就知道要怎麽做了,“這個人跟澈扯在了一塊,無非就是看澈是寇沅集團大中華地區的總負責人,一個高檔的男人,絕對不會錯過,但跟
澈糾纏不清的時候還要跟許華有一不就是說明了是那種廣泛撒網的人嗎?不確定最後誰能夠跟在一起,所以就撒下了一麵大網,那麽問題來了,不向你撒下網的原因是什麽你知道嗎?”
傅斯年點頭,“因為在那裏我隻是傅總的司機罷了。”
說完之後,傅斯年的眼眸整個的瞇住了,眼眸裏帶著鋒利無比的芒,三年前的溫纏綿讓他忘了去窺探這個人的真實麵目,所以三年後的再次重逢他就陷進了的假麵裏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虛偽之人,也從未見過如此一心隻想飛上高枝的人。
“你該慶幸,在那裏你隻是傅總的司機而已,要不然的話,你可能就看不清的偽裝了。” 周辰太了解這種人了,一如他認識的那個人一樣,隻不過從孤兒院長大換了是從偏遠的山區裏麵長大,這樣的人窮苦的日子過的太多了,初大城市的時候,見多了大城市的燈紅酒綠跟安逸
放縱,就會覺得從前自己的日子過得太苦了。
在這類人的眼裏都有一個希,就是再也不要過回從前的日子了。
所以那個人才見到一個有錢人暴發戶,就隨便跟人家走了。
周辰把對那個人的恨意全部都轉移到了蘇晴空的上了。
他曾經在心裏想了一萬遍如何去報複那個人,但是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這種想法就全部消失了,他甚至覺得自己可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那個人隻是沒有選擇自己而已。
是那個人虧了,他的資產比那個人跟的暴發戶多了不是一點半點了。
周辰沒機會去報複那個人,但是他有機會給傅斯年提點子去報複蘇晴空,也算是彌補了一下吧。
“你現在隻要在麵前表明你是有錢人的份,然後讓斷了跟澈還有許華的糾纏,最後你再甩了,不是就什麽都沒有了嗎?”
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