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們出去後吳浩翹起了二郎,拍拍沙發示意我過去坐。
“你是不是真有辦法幫我朋友解咒?”我問。
“你們還真逗,第一時間不是關心自己上的咒解不解的掉,相反都是關心對方,難道你們是......額,你懂的吧?”吳浩壞笑道。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吳浩有些詫異,苦笑了下說:“不明白算了,那我們就來談談解咒的事,我兩個一起解,不二價,十萬!”
我嚇了一跳,這家夥真是獅子大開口,一下就要了表舅這麼多年積蓄的一半,我不敢貿貿然答應表示要先出去打個電話,我給表舅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事有了轉機。
表舅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說:“這家夥能一眼看穿小善上的厭勝敕咒不簡單,想不到除了魯公五門之外還有這麼了解魯公咒法的民間高人,我有點懷疑此人的份,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暫時先跟他周旋,弄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有能力解咒,如果真能同時把你們兩個的咒解了,錢不是問題你看著辦,稍後我去找松鶴真人詳細了解下這人的份。”
“好。”我應道。
我回到了包房,吳浩端著一杯酒晃,說道:“你們大佬是不是要先確定我的能力?”
這家夥察力還真是驚人,搞的我沒有一點點防備,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
吳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抹了下說:“告訴你們大佬沒必要擔心,我解完咒在收錢,這下放心了吧,就這麼說定了,來來來,喝酒。”說著他就強行塞了一杯酒過來,無奈我只能陪他喝了一杯。
吳浩打開門把人們重新了進來,包房裡又開始鶯歌燕舞,我多坐一秒都覺得渾不自在,趕跟吳浩請辭,背著小善就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我責怪小善不打招呼就跑出去,小善委屈的說只是關心我的安危,只要有一線機會都要試一試,看他這麼關心我我也不好在責怪他了。
簡單吃了點早飯我就給吳浩打去了電話,結果他在電話裡大罵我擾他清夢,跟著就掛了電話一點面也不給,我恨的牙卻又無可奈何,誰現在我們都指他解咒。
在酒店裡等了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我又給他打電話,他還是同樣的反應,我忍不住了問他什麼時候幫我們解咒,他不耐煩的說:“既然找我解咒就要尊重我的作息時間,現在還是我的睡覺時間,我下午三點才開工啊老兄。”
想起昨天他也是三點左右到店裡去,在加上昨晚他的夜生活我有點明白了,這家夥是個夜夜笙歌的主,只好強忍著掛了電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三點,這次我沒打電話直接去店裡等他,果然他在三點多的時候出現了。
在辦公室坐定後吳浩喝了口茶,又掃了我們一眼說:“我對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興趣很大,覺你們像是為對方而生的。”
“什麼意思我沒明白。”我茫然道。
“生子是你解咒環節當中必不可的一部分,而解生子上的咒又需要你來幫忙,所以我說你們像是為對方而生的啊,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奇特的巧合。”吳浩說。
我和小善彼此對視一眼,雲山霧罩本沒明白。
“哈哈哈,有點意思。”吳浩大笑道。
“吳老板,你的話我完全聽不懂,你到底什麼時候幫我們解咒啊。”我急道。
“別吳老板,覺像是在腰間別了個手機的中年阿叔,我阿浩多親切,別急啊,你以為解這些偏門的咒法這麼容易嗎?我需要幾天時間來做準備工作。”吳浩說。
“幾天?!”我驚的一下彈了起來。
“放心啦細佬,保證趕在你死前幫你解了,這幾天你們就好好玩別擔心解咒的事,要不我帶你們一起玩,包你滿意,但額外要加點向導費。”吳浩說。
我真想把他的辦公桌給掀了,要不是小善暗中拉著我說不定我真幹出來了。
“我的解咒法是祖傳的,有些東西我不方便太多,我你等你等就是了,火大也沒用,除我之外沒人能解,這不是道行的問題,要不然以松鶴真人的能力怎麼會讓你來找我爺爺。”吳浩終於認真了起來。
聽他這麼說我也不好發作了,只能生悶氣。
“那個生子小善你先出去。”吳浩示意道。
小善乖乖的出去帶上了門,吳浩接著說:“我先要幫生子解咒,可能你要吃點苦,願意嗎?”
“只要能幫小善解咒吃點苦算什麼。”我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多有點擔心吳浩到底想讓我幹什麼。
“我要在你上刀子。”吳浩著壞笑說。
我著不可思議的表看著他,他的笑讓我心裡直發。
“不嚇唬你了,或者可以這麼說,我想利用你的子,在你上培育點東西,這東西能給生子解咒。”吳浩說。
“要、要在我上培育什麼東西?”我聲問。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用回答願不願意。”吳浩說。
我想起上次表舅解那厭勝也是用了我的子尿,這次吳浩解厭勝敕咒也要用到我的子,是不是相同的原理?這麼一想也就多了一分理解,雖然還是有點害怕,但為了小善我還是點頭了。
吳浩見我這麼張笑說:“別張,先喝口茶驚。”
我捧起茶杯喝了口茶,吳浩接著說:“我掙這份錢當然要保證客戶舒適,放心,跟無痛人流一樣不疼的,哈哈。”
我鄙夷的白了他一眼,突然我到了不舒服,口發悶眼睛發花,吳浩的樣子都開始重影了,我一下明白過來了,捂著口說:“茶裡......茶裡有......。”
話沒說完我就雙眼發黑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沙發上,吳浩坐在那擺弄一個小花盆,花盆裡並沒有植,只有土。
“醒了啊,我都說無痛了。”吳浩端著花盆放到了窗臺上。
我趕在上找傷口,很快就發現大上纏著紗布,能看到跡,確實不疼,但卻有點麻。
“這幾天不要洗澡,不要自行拆紗布,等我找你拆紗布就是解生子咒的時候,現在可以走了。”吳浩說。
我穿好子起走了兩步發現不影響走路,也就不在意了,出去後小善問我吳浩對我做了什麼,為了不讓小善擔心我什麼也沒說,只是找了借口搪塞過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一直在焦慮的等待中,本沒心思玩,倒是吳浩那家夥照樣夜夜笙歌,完全看不出一點在做解咒準備工作的樣子,而我大上那傷口經常麻還出一寒意,覺有活在吸我的氣似的,跡面積更是越來越大,但我一直謹記吳浩的話不敢去拆紗布。
期間表舅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他從松鶴真人那打聽到的事,松鶴真人說他的朋友是苗疆人士,對於解咒很有研究,連古樓蘭、茲、波斯的神咒法都有研究,知道魯公咒法一點也不稀奇,還通古苗醫和蠱,他孫子應該沒問題,我這才真正的松了口氣。
在煎熬中度過了三天後終於等來了吳浩的電話,他讓我們今晚十點左右去他店裡,要幫小善解咒了,解完小善的咒要馬上幫我解,他要在一個晚上完兩個解咒!
到了晚上十點我們如約而至,吳浩帶我們進了辦公室,他端起窗臺上那個小花盆,小花盆裡的植已經發芽了,長出了一豆芽似的植,上面還開著一朵小花。
吳浩示意我和小善幫他推開書櫃,我們朝著書櫃使勁,這書櫃居然能,推開後出現了一條通道,經過通道便看到了一間室,室裡有幾個櫃子,裡面擺著大小不一的玻璃瓶,瓶子裡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植也有蟲子,看的人骨悚然。
“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都喜歡搞室,表舅是這樣,高滿堂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我嘀咕道。
“各行各業都有,無法公開的古老行業自然要有一個特殊的地方做工作室,細佬,沒準你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工作室。”吳浩說。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一張猶如手臺一樣的木床邊,吳浩示意小善把服了趴在上面,讓他放松閉眼瞇一會。
趁著這個機會吳浩讓我坐下,解開了我大上的紗布,等紗布被打開的時候我渾一,差點出了聲來,雖然我覺到屬於什麼東西了,但還是被嚇了個半死,只見傷口上全是麻麻蠕的環節類蟲子,一只只吸滿了,紅彤彤嘟嘟的,看著很}人。
“哈,子果然不一般,長的很好啊,這品相曬幹了估計能在黑市賣個好價錢。”吳浩拿著小刀一邊將小蟲刮在小玻璃瓶裡一邊興的說。
“你不是想拿我養蟲子賺錢吧?!”我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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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