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決定後表舅便吩咐我們撤掉林子外圍的陷阱,以免引起梁滿的警覺,李大奎得知我們要留在中守株待兔似乎有些不願,因為他要盯著我們以防我們盜走天象盤,他既需要我們又怕我們,這種心態讓人好笑,不過要是站在他的立場倒也能理解。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都在中度過,我和小善每天會下山去弄食。
這天我們又去了沈家嶺村弄食,小善突然提出想去外公家裡看一看,興許能找到母親沈月梅的照片。
我們去了沈家,路上我們打聽到沈父過世和沈月梅失蹤後沈母便回了娘家,沈家只剩下殘破的空屋一間了。
小善在屋裡翻了半天還真讓他找到了沈月梅的照片,他如獲至寶般的收起來,看到他這樣我也到了染,想起我那早早就撒手西去的死鬼老爸。
想著想著我愣住了,對了,我好像從來沒見過我爸的相片,連他長什麼樣也不知道,而且我還意識到一個怪現象,每逢清明節我媽都會帶著我去給爺爺掃墓,卻不見給我爸掃墓,還有我爸居然在村裡沒有一個親戚,要是他真像我媽說的那樣死了,為什麼不見祭拜也不見墳墓呢?
我小時候懵懂無知哪想到這些,整天就顧著漫山遍野的瘋跑了,現在回想起來非常奇怪,難道我媽瞞了什麼?
想到這裡我馬上給我媽打電話,等了半天才接了電話,一聽我是問我爸的事就很生氣,說我無緣無故提那個死鬼幹什麼,又罵我不長進都三年多了半錢也沒寄回家,我不了的嘮叨只好給掛了。
看我緒不怎麼好小善問:“小哥,你怎麼了?”
我把況給小善說了下,小善若有所思道:“照你這麼說嬸嬸肯定有事瞞著你,不然哪有人不祭拜父親呢?家裡更不可能連一張照片也沒有,這事很不正常。”
小善也覺得有問題說明我的想法沒錯,老娘肯定有事瞞著我,等梁滿的事完了後一定要回趟家搞搞清楚!
我們弄到了食往上山走去,走到半道我接到了吳浩的電話,他在電話裡醉意醺醺的說:“羅輝同志,你上次的問題我有答案了。”
“什麼問題?”我都想不起來了。
“就是上次在麻風院樓頂你問我有沒有真正過的人啊。”吳浩含糊的說。
“你還記的這問題啊,不過就算你回答了我也不給錢了。”我啞然失笑。
“錢是小事,我現在就是心裡苦悶找不到說話的人啊,嘔~~~。”吳浩說著就幹嘔了一聲。
“你喝了很多酒啊?”我問。
“羅輝你知道嗎,那段時間你問這問題我還覺得搞笑,可當我真正意識到自己喜歡糯糯的時候卻已經走了,我還沒開始就走了,你說我冤不冤啊。”吳浩說。
“糯糯是誰?”我好奇道。
“大公館夜總會的媽媽桑方糯糯。”吳浩說。
“你沒事吧,一個媽媽桑......。”我有點難以置信。
“撲街,不要想,不是陪酒妹清白的很,是辣麼的出淤泥而不染,以前我打電話找訂位,聊著聊著就絡了,有時候就算不訂位我都會忍不住給打電話,天南地北的海聊,打罵俏調笑毫無顧忌,有空我也會約出去吃個飯散散心什麼的,我一直把當朋友,可幾天前說老爸的醫藥費掙夠了要回老家了,然後一聲不吭就走了,電話號碼也換了,我這心裡突然空落落的,終於明白你問的那個問題了,我喜歡上了。”吳浩傷道,我隔著聽筒都到他的悲傷。
“你也太後知後覺了,喜歡一個人居然自己不知道,我也是醉了。”我取笑道。
“現在見不到我都快發瘋了。”吳浩緒激道。
“人都走了你還想怎麼樣?”我沒好氣的問。
“去找啊,天涯海角我也要把找到!”吳浩說。
“靠,你來真的啊!”我一下激了起來。
“廢話,既然是真錯過太可惜了,我已經訂了後天的機票去天州,我在天州就認識你和小善,記得來接我,不說了,頭疼的厲害。”吳浩說。
“等會兒,你找媽媽桑來天州幹線啊?”我頗為詫異。
“你線啊這都不明白,我從夜總會小妹那裡打聽到糯糯是天州人啊,豬一樣的隊友我也是服了,掛了。”吳浩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舉著手機半天回不過神,小善納悶的問:“小哥你怎麼了?”
“吳浩那個好貪財鬼要來天州了。”我愣愣道。
“浩哥要來了啊,好啊。”小善高興的。
“咱們還在折騰梁滿的事,他來的不是時候啊。”我苦笑道。
“到時候再說唄,走吧。”小善說。
我們返回了山,表舅和高滿堂打著火把正在觀察壁上的人頭,那李大奎更是寸步不離的盤坐在墓門口,時刻盯著表舅和高滿堂的舉,真是好笑。
表舅眉頭不展說:“這些人被砍頭冤魂不散,要不是天象盤的力量在鎮著,後果不堪設想啊。”
“所以一定不能讓天象盤離開山。”高滿堂點頭道。
“吃飯啦。”小善放下東西喊道。
大家圍過來吃東西,一邊吃一邊聊,我說:“舅,這都五天了,梁滿那家夥到底來不來啊?這麼守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不然你還有別的辦法嗎?”表舅說。
高滿堂嘿嘿一笑說:“羅老弟耐心點吧。”
我癟了癟沒有吭聲了,又是一天虛度而過,夜幕降臨,高滿堂被派出去巡邏了,我們在中百般無聊,我躺在地上想起了老爸的事,但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後我又想起了李大奎給我們展示天象盤的一幕。
我朝李大奎看了看,他正襟危坐眼睛瞪的大如牛眼,一直在盯著我們,我好笑不已說:“村長,你這樣累不累啊?”
“你管我累不累。”李大奎扭過了頭去。
“對了村長,這天象盤除了能看到國家大事外能不能看到未來的小事啊?”我猶豫了下問道。
李大奎顯然不願回答,直接轉過去背對著我了,我歎了口氣說:“唉,如果可以我真想通過那東西知道我爸爸是誰......。”
我一時就把從小沒有父親的事給說了,李大奎聽完後轉過來說:“天象盤不僅能看到未來也能看到過去,關鍵在那磁針上,把時間撥到你出生前的歲月裡,然後滴上你的,就能看到跟你有關的況了。”
“真的嗎?”我激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每看一次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時間度越大付出的代價越大。”李大奎說。
“到底要付出什麼代價?”我亟不可待的問。
“家的氣,那天我給你們展示了一下,弄的我今天才剛恢複過來。”李大奎說。
“原來這幾天你一直拿氣勢嚇唬我們啊,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我們真對那東西沒興趣啊。”小善說。
李大奎冷哼道:“別怪我小人,人心始終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無。”
“老頑固。”表舅冷不丁的了句。
李大奎並不搭理表舅,只是看向我說:“你想知道你爸的事對吧?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我回道。
“再算上你懷胎十月的話,起碼要將天象盤往回推十九年,你沒練過功十九年對你來說本承不了,還是算了吧。”李大奎說。
我失落的低下了頭去,小聲問:“舅,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傳授我功法啊?”
“等你真正收了心,畢竟一旦踏此門你的人生就會發生徹底改變。”表舅說。
小善此時問:“李爺爺,那我能不能看看我爸爸是誰呢?”
“你也沒爸爸?!”李大奎有些吃驚。
小善很是尷尬的點了點頭。
李大奎左右環顧著我和小善,歎了口氣道:“原來是兩個可憐的孩子。”
說完這話他的神就松懈了下來,對我們的防備也不那麼高了。
夜漸漸深了我們進了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眼坐起發現是高滿堂跑進來了,他把大家都給醒了,氣道:“林子裡有靜了,正在朝這邊過來,不出意外肯定是梁滿!”
大家一聽全都神了起來,表舅示意我和小善躲到墓室裡去,由他們三人聯手對付梁滿。
我和小善進墓後爬上了耳室墓頂,墓頂有一座凸出的小塔,塔上是鏤空雕花,能看到外面的況。
表舅在跟高滿堂和李大奎商量對策,表舅的意思是等放梁滿進來後,由他守著口防止梁滿逃跑,高滿堂和李大奎分居兩側,這樣三人便形了三角陣勢把梁滿鎖在中間,在加上閉的山,即便梁滿能力再怎麼高強也不可能同時打倒三人,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商量完後三人便弄滅了火,暗藏在山的黑暗裡靜靜等著了。
我屏氣凝神盯著口,沒一會口出現了一火,腳步聲輕輕傳來,我的心跳陡然加劇,下一秒我就看到了梁滿!
女鬼匪首“盤山鳳”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獰笑著說:“從今晚起,你就是《九盤山寨》的壓寨老公,也是我七位鬼妹妹的姐夫。”
我是一個視財如命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我終於如願嫁入豪門。可是就從我嫁入豪門開始,一切發生鉅變。被鬼纏身,被迫與鬼冥婚,孕育鬼子,只是可惡的鬼夫,活生生的斬斷了我的大好財路。某天,我剛解決了一隻女鬼,對鬼夫說道,“我不要待在鬼界和一羣鬼女人宅鬥,你乾脆放了我,讓我回到人間,繼續我的財路,將來也好爲你的鬼界做些投資!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鬼界攪得天翻地覆!”只見這個長得俊逸非凡,散發著幽幽鬼氣的鬼夫,將一疊冥幣塞進我的手裡面,對我似笑非笑,“我也覺得我的鬼界有些鬼甚是無聊,不如我陪你一同攪罷?這些錢你在鬼界盡情的花,沒了找我要,但是休想離開!你是我的妻,此生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