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語輕輕一笑,手拍了拍古慈的肩膀安著。
“姐姐別急,聽奴婢繼續講。咱們國家的男人對待寵奴或許和您理解的不同,您之所以會激,可能是因為您覺得做寵奴很低下,但實際上并不是您想象中那種卑賤的地位,反而,寵奴的地位比正妻還要高許多。”
“什麼意思?”古慈不懂,這是奴隸爬到主子頭上去了?
雖然時隔萬年,舊時代封建很正常,但……寵奴比家主地位還高是無論如何也不信的。
“是啊,寵奴的地位很高。因為做寵奴很好啊,您看尸尊大人后妃那麼多,所有人都想做尸后娘娘,卻沒有人敢說奢做尸尊大人的寵奴,這是榮幸之極的事,同樣也是遙不可及的事。”
古慈啞口無言,做個寵奴還遙不可及了?
“寵奴呢,不是妻子,理論上不用負擔家庭,只需要和寵們的主人玩樂,且因為主人的護,常常都是比所有人地位都高的。更何況,尸尊大人還說只有您一個,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恩準,多人連想都不敢想,您不應該覺得恥辱,而是該欣喜。”
這下古慈徹底愣住,這和的認知相差十萬八千里,讓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
做寵奴,被男人玩,然后還要欣喜?還是盼也盼不來的恩惠?搞什麼飛機?!
知語繼續解釋:“奴婢妄加猜測,尸尊大人可能是太疼您,覺得您做了尸后娘娘恐怕還要管理這些妃嬪侍妾,怕您勞,才會這樣對待您,別的……奴婢就不敢多猜啦。”
“那你的意思是,做寵奴也是的表現?”
“當然是!”知語答得迅速,滿眼都是亮晶晶的羨慕:“除了您,恐怕沒人會有這種榮幸了吧?”
“你繼續說。”古慈弄不懂,于是催促著:“給我講講那個寵奴什麼的,究竟怎麼回事,和寵有什麼差別?”
“喔……其實您說寵奴婢也不反駁,畢竟也就那麼回事兒,既然是寵,都是一樣的嘛!寵奴通常是作為君主的賞賜,賜給一些地位高或者立了大功的男人們,但那些人通常地位也是很高且溫知禮的。們被賞賜之后,會得到男人的寵,還什麼都不用做,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的呀!就好像奴婢,這一輩子貌似也沒什麼機會奢求這個……”
“們就甘愿?”那麼優秀的人,以后就關在家里做奴隸?徹底和社會節?
“當然甘愿!您還不懂嗎!寵奴的地位在家中僅次于主人,但是奴婢也解釋不清楚,就是正妻是和男人平起平坐,但寵奴卻是屬于男人的,們的地位和正妻本不發生任何關系,整個世界都是主人的。那種……嗯……歸屬!責任!總之就是很幸福很幸福!”
“寵奴有沒有變正妻的?”
知語嗤笑一聲:“奴婢沒見過。因為能做寵奴誰做正妻?男人時時刻刻都想帶著寵奴在邊,一些比較寵的吃飯要喂著,任要哄著,連就寢都要抱著,男人著呢!但正妻就沒有這個待遇啦!”
“正妻和男人平起平坐卻沒有寵奴地位高?男人過分寵某個寵奴,正妻也一句話不能多說?”
古慈驚詫,那這妻子做著還有什麼意思!自己的男人都給一只寵給分走了還沒有權利管轄?!
“唔……”知語有些語塞,想了半天才回答:“寵奴只和主人有直接關系,其它人和們沒有任何關系。再說正妻有正妻的事要做,們還是比較樂忠于綿延子嗣,為娘家添榮耀,而寵奴生不生孩子什麼的,也沒什麼重要的,只要一心被主人就可以。其實能夠為寵奴,也是娘家的榮耀,還代表這個人以后一輩子都會被護,家人都會很開心呢!”
古慈忽然有些明白陌縛的那句話。
——我只有你一個,你永遠屬于我。
作為寵奴是屬于他的,但他因為是主人而不屬于,只是對有了責任?
古慈徹底迷糊起來。
“陌縛先前有過……那個……寵奴嘛?”古慈咬了咬,不好意思的輕聲問道。
知語張了張有些不知該不該說,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有過。”
“真的有?!你不是說多人盼也盼不到呢?!”
“是啊……奴婢沒有見過,但聽說尸尊大人以前的確有一個,是在他活著的時候,貌似是某國的小公主,帝君賞的,沒多久就死了。”
古慈吃驚的瞪眼,公主都做寵奴了?!
這真是讓大開眼界,同時心底里還有點酸,他竟然還有過別人……
“寵奴就那麼好嗎?”古慈依舊執拗于這個與認知相悖的名詞。
“其實也不是,也有弊端。例如做了寵奴就要下契約,一定要認準了那個男人好才可以,不然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兒。寵奴一般都很忠誠的對待主人,所以都要再三想清楚才會下契約,不然若是遇到了不好的主人,半路上賣掉也是有可能的!很多寵奴都因為遇到不好的主人而自殺了呢!”
古慈忽然渾一個激靈,想起陌縛先前曾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問是否是認真的,難道就是下契約的前兆?!
知語看著古慈一臉的愣然,以為害怕了,慌忙解釋:“不過您放心啦,尸尊大人那麼您,不會拋棄您的。”
“你說的契約,是什麼樣的?”古慈戰戰兢兢的問著。
“嗯!有可能是金銀珠寶,也有可能是發飾手鐲,看主人想給什麼唄,戴上就代表認了主,以后就是他的人啦。”
古慈臉上都僵起來,慢慢抬起那個本拔不掉的戒指,舉在知語面前。
“包括這東西嗎?”
“這是什麼?”知語仔細的瞧了瞧:“蠻漂亮的。”
“陌縛給的。”古慈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再三問我是否認真,然后就給了我這個,之后讓我主人。”
“那就是了吧!”知語出手來了那緩慢漂浮的小小點,羨慕道:“您可真幸福。”
古慈撇,心底里五味雜陳,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但總歸是沒有了先前那種心酸。
舊社會,人甘愿被關在家里也是正常的,清朝纏足不也是不想讓人走太遠才出現的變態制約麼?
或許這個和纏足也是差不多的況,只不過時空不太一樣,又是萬年前,所以形式上有一些改變,但相同的都是宣泄男占有而演化來表現。
再說當時的人們怎麼想的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語作為一個‘當時的人’說起這個,倒是滿臉都是幸福,這就是例子。
難道陌縛真的也是這般想的?
古慈心底里忽然想起他曾經為自己考慮過名位的事,古慈說做尸后太麻煩,拒絕了他。
那是否可以猜測是陌縛以為自己不愿意做那煩勞的‘正妻’,所以才想出了這種歪路子?
越想,古慈那哭的混花的臉,越泛起了些淺淡的笑意。
原來都是自己誤會了他,他依舊是想給最好的!
聽知語說做寵奴那麼好,哄得都快要上了天,自己卻以為是恥辱,還說了那些屁話,陌縛一定很傷心吧?
都怪自己沒有好好問問,就胡的發了脾氣。
陌縛先前分明那麼溫的哄著,卻因為那句話而暴跳如雷……
想著想著,古慈忽然有種強烈的負罪,覺得自己欺負了陌縛似得,故而低聲問知語:“你說……我現在去找他,他還會……那個……接我麼?”
“奴婢覺得會。”知語看向那個戒指:“這東西給了,一般來說不會因為小打小鬧就結束契約。奴婢不是說了,這是一輩子的事兒,您好好和尸尊大人解釋一下,他那麼寵您,肯定不會和您生氣。”
“那太好了!”古慈長嘆一聲:“他不會生氣就好!”
“不過……”知語言又止。
“有話快說!”古慈這個急子可真不住知語這樣。
“不過恕奴婢直言,您可能會罰……”
“為什麼!”古慈站起:“憑什麼就罰!你不是說很寵嗎?!”
“那個……是啦。不過為寵奴,怎麼說也是奴嘛,違背主人的意思,理論上是要被罰的……但這也得看尸尊大人的心,奴婢只是告知您一聲,讓您做好準備。”
“呃……還有這規矩?”古慈忽然又覺得做寵奴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好了。
“當然,您要有做奴的認知,才會被寵,才可以稱之為寵奴。”
古慈捂著臉,一臉的憂郁。
這事的發展貌似有些控制不住,什麼鬼制約!什麼鬼認知!怎麼就莫名其妙了奴!
可這奴,知語說地位高!地位高還會罰?!
半晌后,知語瞧古慈似乎沒有先前那麼激,便弄來手帕,給古慈臉。
古慈干凈了混花的臉,才緩緩開言:“你能說說,那個什麼寵奴認知,都是什麼樣的嗎?”
“這個……奴婢也只是聽說,姐姐若是想聽,奴婢倒是可以簡單說說。”
“說。”古慈手指頭都有點抖,心里期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變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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