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慈抱著他,繼續訴說。
“我真的覺得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你從不說謊,你所答應的每一件事都有做到,我也都相信你今后都能做到。我真的就像知語所說的那樣,連靈魂都給了你,也信任你能夠保護好我。所以我才會說,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我沒有依靠,只有你。”
說著說著,古慈竟然覺得鼻子又酸了起來,無奈的噎了一下,抑住那些不快樂的緒。
陌縛忽然蹲下,和面對面,捧著的臉頰,拇指輕的去眼角的淚痕,憐的看著笑。
“我真該謝一下知語。”
古慈聽罷撅起瞪他:“明明是我自己的心思好嗎!”
說的面紅耳赤心中泛酸,而他竟然要去謝知語!真是沒有調!現在應該親親啊!是親親啊!
或許是古慈強烈的心意讓他知到,陌縛旋即吻上的。
和先前一樣,宣布著占有,所給予的一切都好像驚濤駭浪似得讓承不住,整個腰都是酸的。
這還差不多……
古慈心里的。
原來有個主人也沒什麼不好。
還是這麼厲害的主人,還只有一個。
知語說得對,應該到榮幸。
這個萬里挑一的男人,這個強大的讓到害怕的男人,竟然會屬于。
哦對,古慈忽然反應過來,他不屬于,他擁有,只是他的責任而已。
竟然會為他的責任,心甘愿的被所依靠!
古慈忽然明白陌縛的話。
自己作為寵奴并不需要對他負責,因為他不是的。
但卻是屬于他的,是他擔負的責任。
難怪知語說做寵奴那麼幸福,甚至連責任都不必考慮,為主人的負擔,由主人考慮一切,而自己只需要被寵就可以。
真的領略到了,也覺得真的十分幸福。
陌縛說的對,是該謝一下知語,謝知語在關鍵時刻將這個惱怒的犟牛拉了回來,說清了利弊。
只不過,該去謝,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他。
兩個人深深的吻著,或許,對他們來說,這早已不是親吻,而是一種的宣泄。
換彼此的,在無言中訴說著對對方的,與他們究竟有多離不開對方。
雖然陌縛依舊沒有開口對古慈表白,不過古慈覺得自己表白了就可以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尸尊大人,不需要表白。
而且,他所有的表白,全部化在溫繾綣的吻里面,全都知曉……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陌縛才松開。
古慈已經快翻白眼,這家伙從來都不用呼吸,卻總是欺負需要空氣才能活下去的古慈。
“你就不能親一會兒嗎!我快憋死啦!”古慈騰地站起,使勁的大口呼吸。
“跪好了。”
陌縛的臉黑黑的,古慈心咯噔一聲,無奈又跪下,在棺材里和蹲著的他面對面。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古慈還真沒來得及覺得尷尬,就順坡下驢就給他跪了。
這或許也是因為陌縛也在蹲著的緣故,二人平齊。
古慈的大腦還于缺氧狀態,本沒有來得及考慮。
不過跪了之后古慈才覺得恥的要命,剛才跟人家告白,這會兒就無條件服從,真是太丟臉。
這做主人的也真夠喜怒無常的,可真可憐。
古慈的看了一眼陌縛,發現他雖然臉黑黑的,但是眼神里面也很嘛,絕對是高興的。
當瞧不出呢?估著就是故意為難自己,哼,這個壞家伙。
古慈出手指頭,了陌縛,無言的發泄不滿,只因陌縛總是看出心中所想,所以即便是心里,也不敢罵的過火。
而陌縛表面上訓著,心底里則真的十分高興。
生前是帝子的他,死后了尸尊,給他下跪的人或許無數,但他喜歡古慈這樣的表。
陌縛的記憶中,還沒有誰給他下跪會出怯的表,那些子不是按部就班的下跪行禮,就是阿諛獻的跪著奉承。
古慈依舊是第一個出這種表的子。
有些挫,卻又會真的乖乖聽話,還會臉紅。
又或許……真正沉溺在里面的是他自己。喜歡古慈全心的奉獻給他,聽從他的一切命令。
好像訓斥,讓在有些怯的況下遵照指示是個有意思的事兒。
有什麼東西,突然變了,他竟然上了這種覺。
“記住,既然你認了這個份,以后就要照做,我給你的一切,你都不能反駁,也不能表示不滿。”陌縛繼續行使著屬于‘主人’的權利,繼續榨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古慈。
“知道了……”古慈有氣無力的拉長音,有些小委屈。
先前還覺得蠻好的,這會兒就覺得有點不高興,他好像有點太嚴厲了,還是喜歡他溫的樣子。
但后悔也沒用,時間不能回到三天前,讓一口答應做尸后娘娘和他平起平坐。
如今坐不下,就只能跪著。
真可憐!
如果古慈知曉陌縛此時心中在想寫什麼的話,只怕會更難過。
陌縛在想,以后或許要多試試這種語調和說話,就能夠多看看這種怯的表。
“我怎麼這麼可憐,攤上你真是倒了霉……”古慈自怨自艾,他卻忽然像計謀得逞似得笑。
抬起頭,正瞧見他笑得一臉的燦爛,是那種發自靈魂的笑,很開心,似乎整個人都散發著芒,讓古慈忍不住又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雙手扣花型。
“你笑什麼。”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被算計了,故而手上用了些力氣,看起來像是在威脅。
陌縛沒回答古慈的話,反而再次挑起的下看著,隨后在上啄了一下,輕聲開口。
“還沒主人,別以為岔開話題我就不知道。”陌縛臉上的笑意,終于從燦爛變了腹黑。
“哦不……”古慈捂住臉,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可卻因為他的手而只能把臉捂上而躲不開。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在耍著玩兒嗎?!
都說人生若只如初見!第一眼見到陌縛的時候,他分明是只呆頭綿羊!
雖然后期發現他可能是匹兇狼,但現在才領悟,他甚至已經超越了狼的界限!
究竟是什麼也不知道了!但事似乎往重口味的方向發展了啊!
萬一事控制不住可怎麼辦?!
萬一他真有一天變態了怎麼辦?!
古慈決定,還是得給自己的命留一份保障!
“怎麼?在害?”陌縛挑開古慈捂著臉的手,著那熱熱的臉蛋,竟然覺得很有就。
“我能問個問題嗎?”古慈再次展現乖巧,讓他上套。
“說說看。”他表現的似乎很警惕,角的笑意游刃有余。
“你能保證以后都不打我嗎?”古慈依舊乖得不得了,努力的眨眼睛讓他答應自己這件事,里的笑容也標準的出八顆小白牙。
在眼里,只要他答應了,就絕對會做到,到時候小命就可以保下來,別的什麼都沒關系!
陌縛想了很半天,搖頭,拒絕這個問題。
古慈當即倒一口涼氣!
他真的打算打的!真的要打的!該想想是不是該逃離這個魔窟了!
“過來。”陌縛起,坐在水晶棺的沿上,隨后拍了拍自己的,示意出來,坐著。
“你不是讓我跪嘛……”古慈抬起眼四下看著,拒絕服從。
古慈心底里還在探究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打算打的?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不會被收拾啊?
“嗯?”
陌縛沉聲,古慈立刻沒氣。
好吧,卻是很怕他生氣。只能起出水晶棺,小心翼翼的坐在他上。
陌縛還沒等古慈反應過來,便將翻轉過來,趴在膝上。
“啊——!”古慈驚一聲,隨后又是啪嗒一下,渾僵。
他他他他,他又打屁!雖然不是很用力,但很恥辱啊喂!
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就是這樣把拎進棺材里面的!
古慈再一次漲紅了臉,那臉現在已經先的西紅柿似得,似乎一就快要炸,想要踢蹬卻又沒敢。
陌縛卻笑著開口:“這樣打,本尊倒很高興。”
臭不要臉的……真是沒管制了!
先前還是一副溫的要命的樣子,這會兒打從認了這個份之后就變了腹黑狂魔?!
古慈在心底里不停的唾棄著陌縛,甚至快張開呸呸呸。
陌縛將古慈翻轉過來抱,看著那通紅的臉頰,再次出食指來試探一下。
一如既往的炙熱臉蛋,燙的他心底里有種奇怪的覺出現。
這種表,只為他而存在。
奇怪的占有得到滿足,讓他有些發狂的想要按照說的,和共赴巫山。
可陌縛知道不行,自己每次睡著都是十幾年,若是這次傷,他真的睡個幾十年的話,當他醒來,或許早已為人婦為人母。
他不應該這麼早占有,若真的不愿等,他該給留條活下去的后路。
或許上天在戲弄他,讓古慈偏巧出現在他毒疆之時……又或許一切都只是命。
深吸口氣,陌縛甩開心中的不愉快,再次啄了正疑的看著他的古慈,認真開口承諾。
“我答應,如果你沒有我的底線,我就不會超過這樣打你的范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