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和劉晟兩人下樓到了附近的一家早餐店門口,劉晟點了一個小火鍋,兩人還點了一瓶酒,也不多喝,一人一杯,最多三兩,絕對不會醉。
劉晟說:“我想問問,那個人和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我昨天也沒有問,怕有些唐突了。”
許楓笑了笑,劉晟小心一點也好正常,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好事,隨后他說:“其實我和這人也不,是之前在海底撈見的,是詩夏月的同學,喜歡。后來我們還打了一架,把他們給打了一頓,所以才會想著正面不行,那就側面來吧。”
劉晟點了點頭,加了塊火鍋里的牛片放進里,瞇著眼說:“這也就不奇怪了,不過他怎麼會想出這種損招來的。”
“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說來聽聽,我也參考參考。”許楓說。
劉晟猶豫了片刻,隨后開口說:“其實也沒什麼很聰明的法子,我昨晚琢磨了一晚上,想著你不換鎖。但是你既然把鎖都給換了,那我的辦法肯定就沒什麼用了。所以,現在還得重新的想一想。”
許楓微微皺眉,問:“這樣子嗎,那我應該和你商量一下的。”
“這倒不用了,我只是做一個建議,畢竟這是你們的事,我只是一個鄰居而已,做到一個鄰居做的事就行了。”劉晟哈哈一笑,隨后搖頭說:“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和他見一見,你也可以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許楓并未多想,但是和郭超然吃飯這件事他的心里還是有些抗拒,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隨后他說:“這件事我再考慮一下吧,不過也很謝劉哥能幫忙了。”
“這有什麼,我和詩夏月也算是一兩年的鄰居了,這種事能幫就幫,何必搞得那麼生疏。”說到這里,劉晟說:“我倒是有個東西可以借給你,你用一用還給我就行。”
“什麼東西?”
“竊聽設備。”
兩人吃過早點后,許楓到了劉晟的家里,他拿出了一個小如米粒一般的東西和一個類似于電池紐扣般的東西,放在一個塑料盒子里,遞了過來。
“我算是一個小小的科技狂,所以家里會有一些東西,諾,這個東西可以借給你,但是你別給弄丟了。開啟很簡單,只用輕輕按一下,它會有一個滴答的聲音就表示開了。電量可以堅持三天,諾,這是它的接收設備,也很簡單,藏在哪里都可以。”
許楓好奇的拿過這兩個東西,問:“你怎麼搞得跟個間諜似的,怪嚇人的。”
“你還別說,這是五年前退伍下來的竊聽裝置,接收范圍高達一百米,除了電磁干擾和很厚的強擋住信號,基本上都可以暢通無阻的接信號。不過我這個是削減版本,但是在十米的距離絕對無敵。我托關系搞來的,很難搞的。”
許楓先是滿臉激,隨后他疑的問:“可是,這個給我,有什麼用呢,我和他說話,竊聽不竊聽不都一樣?”
“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先拿著。要是你考慮好和他吃飯,反正先用著,也不會怎麼樣。”
“那,行吧。”
許楓謝過他的贈禮后,回到了屋子,撥通了王迅的電話,打算看看公司的事怎麼樣了。
“喂,王迅,公司的事怎麼樣了?”
“許,許哥?”王迅的聲音有些詫異,隨后他支支吾吾的說:“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許楓笑著問:“怎麼我還不能給你打電話了?我怎麼說也還是公司的人啊。”
“什麼意思啊?”王迅疑的問。
許楓說:“什麼什麼意思,你不會覺得我真的離開公司了吧。”
王迅干笑兩聲,電話那頭他顯得十分尷尬,說:“那,那不然呢?”
許楓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微微皺眉,隨后說:“你現在在哪,出來我們兩個聊一聊吧。”
“上班呢,許哥。”
許楓呵呵一笑,說:“怎麼,真的是人走茶涼了?你要是還我一聲許哥,就到公司旁邊的那個咖啡店來,你到那等我,我一會到。”
說完后許楓掛了電話,下樓后打車到了咖啡店門口。一路上他的心也很忐忑,他從王迅的聲音里聽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他不知道,關鈺在背后干了什麼。他不信任關鈺,但他信任張敏行,關鈺會坑自己,張敏行不會啊。
下車后,許楓進咖啡廳,一眼就找到了坐在里面的王迅,他點了杯果坐在那有些躲躲藏藏,他是個聰明人,他越是這樣子,許楓就越覺得有問題。
許楓坐到跟前,點了一杯果后,皺眉問:“王迅,你實話告訴我,公司里,到底是怎麼說的?”
“現在公司從上到下都知道你因為搞砸了公司代的事被辭退了。”王迅說。
“這個我知道,這是我和關鈺說好的,這也只是假辭退而已,不是真的辭退,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京北的人知道。我想知道,其他的況。”
王迅苦著臉,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說,許楓也不催他,只是等著他的回復。
“從京北回來的那天,我和周誠就被到了公司。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后來被關總過去的時候,才知道他想讓你背京北的鍋,想要讓我們說出在京北的一些細節。”
王迅說到這里,憤憤不平的罵道:“周誠那個家伙一聽如果說得不好就要被開除當場就慫了,說什麼全都是你的責任什麼什麼的。許哥,我也沒辦法,你知道的,能進臣盛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事,要是把這份工作丟了,我也就喝西北風了,周誠都沒有考慮一下就倒戈了,我也就只能跟著倒戈了。”
聽到這里,許楓心里也清楚了不,關鈺這個孫子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和自己和平相,只不過是表面和平,現在有了由頭就想著第一時間把他給踢出公司。現在和自己說的什麼暗度陳倉看樣子也是假的了。
“沒事,你們也是為了自保而已。”許楓先是安他的緒,隨后說:“你給我詳細的說一說況,到底是怎麼回事,關鈺又想怎麼害我?”
王迅見此,也沒有猶豫,點頭說:“那行,那我就說啦。”然后他從頭到尾把事給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從關鈺怎麼對他們施,怎麼引導他們說話,到敲定最終的版本,他一直洋洋灑灑說了最半個小時。
許楓點了點頭,也算是明白了關鈺的意思。他一方面穩住自己,用這個借口和由頭來對對外宣布,更重要的是自己完全沒有察覺。一方面又收集自己的‘罪證’讓王迅和周誠按著他的想法來,如果不同意,那就只能面對被辭退,到時候一個被辭退的人,公司又怎麼會想起。
關鈺這一招十分的簡單,但卻還是用了一些的心思,這其中最重要的還是他自己,說出了這個法子,等于是自己把自己給坑了,關鈺不過是借著他的由頭繼續往下坑人而已。
想到了這里,許楓說:“行了,我知道了。”
王迅臉頗為難看,說:“許哥,我勸你還是找個臺階就下吧,沒有必要和他在這里斗,你也斗不過他,對不對。”
許楓冷笑,反問:“怎麼,你覺得我是一個怕輸的人嗎?他關鈺想盡辦法想要把我從公司里給趕出去,甚至都用上了這種辦法,我要是坐以待斃,我就不是許楓了。”
王迅察覺到這是一次機會,一次良好的機會,于是他咬一咬牙,問:“許哥,那你說,你想怎麼做,我只要能配合,我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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