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嫣然反應過來,才知曉自己是被人綁架了。
這財迷的格還跟前世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綁匪大哥,我聽你氣虛短是不是很累啊!要不要放下我歇會兒。”顧嫣然試探的說道。
結果話音剛落,就被人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腦袋磕在了地板上,疼的顧嫣然悶哼連連。
“是該歇會兒了,嘿嘿,小人,我來嘍!”頭男人將麻袋松口,再將里面已經做好攻擊準備的顧嫣然提溜了出來。
頭男人以及一眾小弟近距離見到顧嫣然的容貌,還是不由得發出了驚嘆。
“太了。”頭男人吞了吞口水,臟兮兮的大手就要往顧嫣然的臉頰去。
顧嫣然下意識的躲開,手上已經作不停。
就在這時,一輛小車朝這邊開來,眼尖的小弟一眼瞥見了張云龍那張黑了的臉,忙去拉頭男人。
“大哥,不好了,是張云龍,還有警衛廳的張隊長。”
“還真是,他的,怎麼哪里都遇得到他們。”頭男人收回手,瀲了瀲心神,看向顧嫣然,同時,顧嫣然將已經畫好了的金符攥在了手心里。
“算了,還是直接送到堂子,等我們拿到錢,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說罷,頭男人又把顧嫣然裝進了麻袋。
顧嫣然想過趁機好好教訓一番這幫綁匪,可是,一聽到堂子,腦海中就想到了那日,去找王嬸的那個人。
把送到堂子,他們還有錢拿。
我去,這是要霸王上弓啊!顧嫣然在心里慨。不愿意去堂子,那個人就派人把抓去,這要放到現代,算不算在工作場上混得風生水起的人,別人都是想盡了辦法找工作,倒好,老板綁著去工作。
不過話說回來,也不是什麼正經工作,且看那個人到底如何。
頭男人又重新將顧嫣然扛在了肩頭,一行人就那麼浩浩的與張云龍開著的車子肩而過。
張云龍看到一群人大半夜在街上走,還扛著一個麻袋,不管出于什麼機,都是非常可疑的。
于是就把車子停了下來。
“你們干什麼的?”
張云龍手握住槍,站在一行人的后,目沉。
頭男人形一頓,僵的扭過脖子沖著張云龍嘿嘿一笑“帥,這個人是從堂子里出逃的,我們得聽從紅姨的命令,將抓回去,不然,紅姨是要虧本的。”
“還有從堂子里出逃的,去那里的人不是自愿的嗎?”張云龍愕然,真要是如此,那紅姨的罪責可是不小的。
頭男人顯然也沒想到張云龍如此多疑,便接著解釋“哦,這個人了紅姨的金鐲子,想要跑路。”
“是嗎?我記得紅姨最喜歡的是玉鐲子,而且,還親口說過金鐲子俗氣。”
張云龍斜靠在車門上,表淡然的看著頭男人,頭男人還想解釋,卻是瞧見張云龍已經將槍口對準了的他的眉心。
“把麻袋放下來,我放你們走,我數到三,要是還扛著,我就把你們全部殺了。”
張云龍寒到骨子里的聲音聽得頭男人跟一眾小弟一陣哆嗦,頭男人此刻什麼也不想了,他就想活著。于是將麻袋放到地上后,抓了幾個小弟擋在自己的前,而他卻是腳底如同抹了豬油一般,快速逃竄。
等到頭男人跑遠,還愣在原地的小弟們,誰也邁不開步子了,因為張云龍正在扣扳機。
“還不說實話嗎?”張云龍追問。
“我說,我說,是紅姨讓我們把這個人抓到堂子里的,都是紅姨指使的。”一個小弟跪下來求饒道。
“哪個人?”張云龍朝著小弟們走近,眼睛也在打量那躺在地上給麻布袋罩住的小小軀。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姓顧,我們綁人只看臉,紅姨給了我們一張畫像,就讓我綁畫像上的這個人。”
另一名小弟為了活命,也是盡可能的把話往圓弧了說。走上前,從兜里掏出一張手掌大小的紙片遞到張云龍的手上,張云龍掃了一眼紙片上的人,一顆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去告訴紅姨,風城從此容不下堂子了,收拾好行李有多快跑多快,要是給我抓住,下場可是很慘的。”
張云龍酷狩獵,往往抓捕一個人,即便知道了對方的藏之,也不會馬上去抓,而是通知對方快快逃命,因為他總能抓到,也抓捕的過程。
一般的對手他不屑,但是亡命之人可是非常有潛力的。
“是,是,小的們這就去。”小弟們一窩蜂散開。
不一會兒,大街上除了張云龍以及從車上下來的張昊,還有躺在麻布袋里一不的顧嫣然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張云龍好笑的踢了踢地上的人“喂,你還要裝死到什麼時候?”
“別鬧,我覺得這樣舒服,不用賠錢,不用思考,也不用忙著去對付別人。”
顧嫣然細小的聲音從麻布袋里傳出,張云龍就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從而惹怒了顧嫣然,他答應過顧嫣然,不再惹的。
“這樣,你欠我的錢一筆勾銷。”
“真的。”顧嫣然瞬間圓氣滿滿,從地上一蹦一跳的站起來,麻布袋從里面被一道金劃開,裝在里面的人除了頭發有點之外,上的每一塊服都是完好無損的。
張云龍一把扯過顧嫣然,顧嫣然以為張云龍是要帶找紅姨,連忙往后躲“其實也用不著那樣對待紅姨,你直接把堂子從風城徹底清除掉不就行了,這種地方存在久了,毀壞的家庭也只是有增不減。”
“紅姨的事后頭再說,我給你看些好玩的。”張云龍繼續拉著顧嫣然往車前走。
張昊看到顧嫣然,顧嫣然直接投遞過去一個白眼,頓時便讓張昊漲紅了臉。
顧嫣然心想大晚上的,什麼好玩的會藏在兩個大男人坐著的車里,疑鋪天蓋地的侵占心田,等到顧嫣然看清楚車里的況后,眉頭鎖,幾乎有兩分鐘都沒有說話,耳邊是張云龍焦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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