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大師,張夫人默默念叨著,突然就把目再度移向了顧嫣然。
“我兒子說的大師難道就是你。”
“不然呢!我要不是大師,你們母子倆這般坑害我,我早就死了,我要不是大師,又怎能你兒子從椅上站起來,我要不是大師,又如何幫助張家鏟除張伯那個敗類,又如何拯救張督軍唯一的弟弟。”顧嫣然字字珠璣。
張夫人心中大駭,震撼歸震撼,當了這麼多年的督軍府夫人,在看待一件事的時候,還是很徹的。
“哼,我不管你是哪門子大師,我兒子的是你打斷的,你應該治好他。我聽說龍龍二伯的手臂,也是你提議截的,你個不知死活的蹄子,知道龍龍二伯什麼份嗎?”
這一次我就不信你還不死,張夫人在心里暗暗的想著,故而看向顧嫣然的神,又多了幾分狠。
“張云龍,去把你二伯的手臂燒灰,記得在天黑之前埋到那位逝者的墳墓里,如此,你二伯的長舌頭才會褪去,而你二伯也能從真正意義上徹底擺張伯的迫害。”
“嗯,我這就派人去做。
張云龍應下顧嫣然后,就去拉扯張夫人“阿媽,我們回去吧!”
張夫人眸一沉,看向顧嫣然的眼睛恨不得將之五馬分尸。
“你個小蹄子,還敢慫恿我兒燒長輩的手臂,看我不打死你。”張夫人掙開了張云龍的束縛,沖上前,朝著顧嫣然的臉狠狠扇去。
顧嫣然不退也不擋,連著給張夫人扇了四掌后,張云龍才上前制止“阿媽,你別這樣。”
“龍龍,你糊涂啊!這不是個正常的人,很有可能是來禍害我們張家的,不出現哪里來的這麼多邪門的事,咱們風城可是從來不鬧鬼的。”張夫人苦口婆心的反勸。
張云龍不有一容, 確實如此,在沒遇到顧嫣然的時候,風城也從未經歷過各類靈異事件,一出現,他斷,他二伯斷手臂,如果這是巧合,那麼之前的那幾十年太平又作何解釋。
想到這兒,張云龍也沒了底氣,看向顧嫣然的時候,眼神復雜異常。
“還不上樓,等著讓我阿媽打死嗎?”
“張云龍,你們母子倆不要臉的本事真是旗鼓相當。”顧嫣然失頂的看向張云龍,被他阿媽打,一下一下的打在,他卻寧愿當個旁觀者,現在僅僅幾句挑唆,就讓他們的關系回到了最初。
他忘了過去的種種,不代表也忘了,很顯然,張云龍就是一個連朋友也不配當的混蛋。
顧嫣然抬開步子決然的走出了大門,張云龍一愣,想要去追,卻被張夫人攥住了手腕。
“龍龍,你就讓那個小蹄子走,最好別待在風城,若是被我見到了,我保證見到一次,就打一次。”
“阿媽,你可別犯傻,我的就是打斷的,你打,也是想被打斷嗎?” 張云龍無可奈何的看了眼張夫人。
張夫人眉頭皺起,又不傻,難道就不會借刀殺人嗎?
總之,顧嫣然待在風城就不行,見到打一次,那還都是客套話。
“哼哼,顧嫣然,你就等著承我的怒火吧!”張夫人挑一笑。
已經走上大街的顧嫣然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
盡管子還是疲憊,但是堅信只要不在張家待著,能好的更快。
顧嫣然沒有直接回張家,而是去了軍醫院。
到時,張老爺還沒醒,張昊卻是守在床邊寸步不敢移。
張昊見到顧嫣然腫著張臉出現在他的面前,心臟狠狠一揪,問道:“顧小姐,你的臉怎麼了?”
顧嫣然想把張昊當朋友,訴說一下心中的委屈,將要說出口,卻還是忍住了。
張昊也是張家的人,在背后說張云龍的阿媽,豈不是自討苦吃。
“沒事,就是過敏,睡一晚就好了。”
“哦,要不我帶你去看看醫生,反正我們都在醫院里。”張昊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如今張老爺也快醒了,你就把錢給我結一結。”
聽到顧嫣然要錢,張昊心里甭提有多開心了,于是從兜里拿了兩提前準備好的金條遞到了顧嫣然的手上。
顧嫣然看到兩發的金條,頓覺自己的算像是育老師教的了。
一百個銅板等于一塊大洋,十萬塊大洋等于一金條,按照這個換算,一下子有了二十萬大洋,也就是二十一世紀的二千萬。
天哪!張家到底是有多壕。
“額,是不是多了點。”顧嫣然面尷尬的笑了笑,實則心里再來十都收。
“不多,我阿爸的命遠不止這些,只是一個孩子不適合帶太多錢,不安全,要是你有足夠的資本護全自己,我給的就可能是二十二百金條了。” 張昊站起,不覺間已經手握住了顧嫣然的手腕。
顧嫣然也是一愣,但瞧見張昊眼中滿是義的看著自己,顧嫣然就覺得,對方哪里是覺得錢帶多了不安全,分明就是看上了的人,想用錢來栓一輩子。
顧嫣然掙開張昊的手,指了指窗外的太。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不然王嬸他們該著急了。”
“我送你吧!”張昊掏出車鑰匙。
顧嫣然連忙婉拒“不了,你守著你阿爸,等他醒了,肯定很難接斷臂的事,你要好生安。”
“那好,改天我請你吃飯。”張昊一直送顧嫣然送到了醫院門口,才駐足。
顧嫣然上沒有銅板也沒有大洋,雖然懷揣著巨款,可是無法使用,上一般的小商小販,都能將人的店鋪買下來。
看來金條還是得拿到銀行兌換大洋才行,顧嫣然這樣想著,就一路打聽銀行的位置。
同時顧嫣然也在盤算著,等過幾天就在風城買一套房子,不說多麼豪華,最起碼不能比前世的差,會將王小莫跟王嬸都接進來,把他們當是自己的家人一樣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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