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叩見皇上。”柳芙毓一進門便規規矩矩的行禮道。
在旁人面前早就不知行禮為何,但面見皇上之時該有的禮數一樣都不能。
皇上擺了擺手,“起來吧,夫人有什麼事麼?”
他此時正值心煩,并不想聽一些有的沒的的事,只想盡快將柳芙毓打發離開。
“確有要事,事關平王妃。”柳芙毓毫沒有繞彎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平王妃?”皇上眉梢一挑,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滿屋子的太監都在一瞬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誰都知道皇上正在為什麼煩心,他們一連幾日都不敢提起的事,到了這個人的口卻仿佛本不重要一般。
“正是。”柳芙毓似是本沒有注意到書房中氣氛的異常,十分平靜的說道。
“你可是要替平王說?”皇上眉心鎖,沉聲問道。
“不。”柳芙毓輕輕搖了搖頭,“民婦并非為什麼人說而來,而是要指證驍王。”
皇上的面頓時沉了下來。
褚遲郢是易親王的親生兒子,怎麼說也管著青國皇姓,自以為是的質疑大皇子也就算了,如今連這個經商的平民婦人都敢指證自己的兒子,當真是目無尊卑。
一旁的監最是清楚皇上的,連忙輕聲勸道,“夫人,您說話當心。”
柳芙毓不為所,仿佛看不到皇上愈加沉的神一般,“皇上,民婦不會說謊,平王妃失蹤一事與驍王府決計不了干系,請皇上明鑒。”
皇上放在案上的雙手緩緩握拳,冷聲說道,“夫人,此乃皇家之事,你管得太寬了些。”
話已至此,換了旁人都是時候該知難而退,可惜如今跪在案前的是青國首富,手中握著國家命脈的人。
“非也。”柳芙毓認真的反駁道,“此事雖出在皇家,但驍王殿下知法犯法,若是不加以嚴懲,日后王公貴族紛紛效仿,百姓又該如何自?”
一旁的監急得滿頭大汗,簡直想撲上去將柳夫人的直接封住,可惜就算他急得哭出來也無濟于事。
皇上聽了這番說教怒極反笑,“夫人口口聲聲說驍王知法犯法,朕倒是想知道夫人究竟有何證據指證驍王。”
“證據皇上先前已經看過,民婦就不再拿出來呈上來一次了。”柳芙毓對答如流。
皇上一怔,柳芙毓許久不曾進宮,卻已經給自己看過證據?什麼時候?
柳芙毓見皇上沒有明白自己指的是什麼,開口提醒道,“皇上,先前證據是平王殿下呈給您看的。”
皇上的神頓時更加沉,冷笑一聲說道,“原來夫人今日信誓旦旦,手中的證據不過就是一塊令牌。”他頓了頓,接著說道,“無憑無據質疑皇子,此乃大不敬,柳芙毓你可知罪!”
柳芙毓神不,頗有泰山崩于前而不變的氣勢,平靜的反問道,“驍王府的令牌就是鐵證,民婦怎麼了無憑無據?”
皇上見冥頑不靈,心中怒火更盛,礙于面子只得勉力著道,“不過是驍王府失一塊令牌,你為何如此介懷,莫非是有意與驍王過不去不?”
柳芙毓依舊不依不饒,“為何驍王府恰在此時丟失令牌,那令牌又為何會如此恰巧的出現在京郊叢林之中?民婦與驍王府素無恩怨,怎麼會平白無故如此心積慮的對付驍王府?請皇上三思!”
一邊說著一邊重重叩首,直磕得額頭現了痕,皇上終于看不下去,有些無奈的問道,“行了,你到底想怎樣?”
“民婦別無所求,只請皇上徹查此事!”柳芙毓連連叩首,皇上不答應便絕不罷休。
“徹查?”皇上眉心鎖,冷聲問道,“先前已經查過一次,平王親自帶人搜查驍王府,最終無功而返,你還要再查一次不?”
“王妃不在驍王府中或許說明驍王無辜。”柳芙毓直起子,抬眼看向皇上,一字一頓的說道,“但皇上不該掉另外一種,王妃被逃亡。”
皇上一震,“你說什麼!”
“皇上清楚,民婦并未說謊。”柳芙毓神依舊淡淡的,“其實皇上也早該想到,只是不愿提出來罷了。”
“放肆!”皇上當即震怒,猛的一拍案,案上的公文奏折被他的袍袖紛紛掃落在地。
“皇上息怒!”屋中的監跪了一地,連聲說道。
皇上抬手指向柳芙毓,厲聲喝道,“你不要以為憑你就能挑戰皇家!”
柳芙毓俯叩首,“民婦沒有,事實罷了。”
滿屋子不相干的人都在瑟瑟發抖,唯獨這個當事人鎮定得令人難以置信。
雷霆震怒的皇上,在的眼中卻更像一個肆意胡鬧的孩子,稚可笑。
“夫人快別說了。”一旁的監壯著膽子說道,聲音之中滿是哀求。
皇上再怎麼震怒也不可能當場斬了這位青國首富,可是他們這些下人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和那麼重的分量,是死是活只是皇上一句話的事。
皇上大怒總歸沒他們什麼好事。
“滾!給朕滾!”皇上目一掃,監們立刻會意,連忙站起來戰戰兢兢的“滾”了。
“你究竟想做什麼?”監們退下后,皇上面冷,緩緩問道。
“民婦不想做什麼,更無心挑戰天家,只是請皇上出手給王妃一條生路。”柳芙毓開口答道。
“生路?”皇上眉梢一挑,“你的意思是驍王正在派人追殺?”
“正是。”柳芙毓點頭答道,“王妃手無寸鐵又無武功,一旦落在驍王手中必死無疑,民婦斗膽懇請皇上派人尋找王妃,懲治驍王,給一條生路,一個公道。”
“朕若是不同意呢?”皇上微微向前傾了傾子,目中閃著危險的。
他可以派人去尋找平王妃,但讓他下旨懲治自己的兒子,未免強人所難,過分了些。
“皇上有所不知,民婦與平王妃十分要好。”柳芙毓抬眼,正對上他暗含威脅的目,不卑不的說道,“若是這次王妃真的出事,民婦與驍王府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大膽!”皇上冷聲喝道,“這種話也是你該說的麼?注意你的份!”
柳芙毓毫無懼意,“民婦不才,沒有天大的本事,但民婦若是豁出了這條命去,想來也夠剝驍王殿下一層皮了。”
在皇權面前強得過分,語氣中著狠厲與決絕。
那一刻皇上忽然就信了真的敢以命相拼,真的可以不顧一切,真的可以傾盡所有報復青國。
“朕可以答應你。”沉默半晌后,皇上終究退讓了一步,認輸般說道,“但你要知道,若是找到平王妃,事實卻并非如你所說,后果自負。”
“若是當真錯怪驍王,民婦愿承擔所有罪責。”柳芙毓收回了自己的凌厲,重新變回了那個乖巧順從的臣子。
“退下吧。”皇上似是累了,疲憊的揮了揮手說道。
“民婦叩謝皇上。”柳芙毓俯叩首。
罰大皇子足一月的圣旨傳到驍王府時,全府上下嘩然。
在上次搜查后好不容易穩下心神的下人們此時重新慌起來,這一次和他們一同慌的甚至包括驍王自己。
“到底是怎麼回事?”褚辰宇攔下傳旨監冷聲問道。
監被他兇神惡煞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告罪道,“這是皇上的意思,小的也是迫不得已,還請王爺恕罪,不要為難小的。”
褚辰宇冷哼一聲,“你實話實說,本王絕不會難為你。”
“這……小的也不敢說謊啊。”監的聲音有些抖。
“父皇究竟為何忽然降旨?”褚辰宇開口問道。
“圣心難測,小的哪敢隨意揣皇上的心思。”監猶豫了片刻后到底沒敢直接將柳夫人的事說出來。
雖然驍王殿下是大皇子,但如今任誰都看得出來柳夫人在皇上心中有多重的分量,為了大皇子出賣柳夫人未必是個明智之舉。
皇上邊的監最是審時度勢,如履薄冰,深明走錯一步便是萬丈深淵碎骨的道理。
“你……”褚辰宇一怒火涌上心頭,自己只不過是被罰了一個月的足,竟連小小監都敢言語敷衍自己,當真是一群勢利眼的小人!
他剛要發作,忽然被人從背后輕輕按住了肩頭,耳邊傳來悉又輕的聲音,“王爺息怒。”
來人娉娉婷婷,眼波流轉之盡顯,正是花清錦。
“小的見過王妃。”監連忙行禮道。
花清錦笑著上前,手中一枚銀錠在袖的遮擋下遞到了監的手中,“小小心意,公公笑納。”
監不自覺的后退了半步,口中說道,“王妃太客氣了,小的不敢收。”
花清錦跟著上前半步,毫沒有給他推的機會,意味深長的輕聲說道,“王爺畢竟是王爺,只不過今兒的風向變了變而已,公公怎知明日不會變回來?”
監怔了片刻后將銀子收了起來,“小的所知確實不多,不過王爺王妃想問什麼,小的必定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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