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換只手,臣再看看。”張院判有些言又止,卻還是沒多說什麼。
宋未雪換了只手。
半晌后,張院判起,面有些開心又有些疑,卻還是沒有開口。
“娘娘怎麼樣了?張院判你倒是說話呀。”一旁的如玉等不下去了,開口詢問。
“皇后娘娘無礙,只是……”張院判說了一半,抬頭看了一眼宋未雪,接著說道:“皇后娘娘的脈搏,往來流利,應指圓,如珠滾玉盤之狀,是典型的脈。可卻時時現,讓臣有些不敢確定。”
“脈?脈不就是喜脈嗎娘娘!”如玉搶先說了出來,臉上洋溢著開心。
宋未雪也面喜,早盼晚盼,這個孩子終于被盼來了,和夜亦痕有孩子了。
張院判見們二人都喜上眉梢,有些不愿意掃興,但是有些話現在不說,誤會不解開,過些日子,皇后娘娘倒是沒事,可遭殃的人就是他了。
“娘娘,微臣還有一言,請娘娘知悉。”
“何事?張院判但說無妨。”宋未雪現在的心很高興,語氣里都著滿滿的愉悅。想馬上去告訴夜亦痕這個好消息,和他一起迎接這個孩子的來臨。
“娘娘的脈并不確定,可能月份尚淺,也有可能心、環境的影響,導致脈搏出現了偏差。臣以為,此事先不必宣揚出去,等過些日子,麻煩穩定了,再稟報給皇上不遲。”就算會到皇后娘娘的斥責,可有些話不說不行啊。
宋未雪的微笑僵在了臉上,如玉聽了這模棱兩可的答案,急切的問道:“張院判,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娘娘的有孕是假的?”
“不,不是這樣的。臣的意思是,可能孩子月份尚淺,脈搏并不鎮定,為了確保萬一,先不要大肆宣揚,臣以后每五日來給娘娘請一次平安脈,直到脈象準確,再稟報給皇上不遲,這樣比較穩妥一些。”張院判趕解釋清楚,這要是被皇后娘娘誤會了,那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好,本宮知道了。不過以后你每三日來請一次平安脈,不要過多宣揚,低調行事。”也對,距離那次歡好也不過月余,就算有孕,也不會這麼快診斷出來。
“對了,張院判,本宮現在需要吃些什麼調理一下嗎?”
“回稟皇后娘娘,如果真的有孕,不能吃藥來調理,不過可以適當的食用一些燕窩、桃膠、皂角等溫補的食材,對大有裨益。臣等下寫幾個膳食的方子,如玉姑娘每天為娘娘燉煮就好。”張院判不敢為宋未雪開藥品,他知道,皇后娘娘盼這個孩子已經很久了,不能有任何差池。
“好,張院判有心了。如玉,等會兒把皇上上次賜給我的翡翠玉瓶拿出來給張院判。”宋未雪心有些忐忑,但是也無可奈何,機會只有一次,就看這肚子爭不爭氣了。
“謝皇后娘娘賞賜,臣先告退了。”張院判收好自己醫箱,帶著如玉出去了。
想起那天夜亦痕的話,宋未雪心有些難過,自己跟在他邊這麼多年,為他付出了那麼多,他的心里卻永遠只記得一個宋星辰,將自己視若無。就算宋星辰了別的男人的人,他也從來不放在心上,一心為。
好恨!恨宋星辰,也有些恨夜亦痕。如果宋星辰就那麼死了該有多好,夜亦痕的心在上該有多好。可惜,這世間的事,就是這麼造化弄人。
“皇上,白宇回來了。”夜亦痕剛下早朝,德公公就向他稟報白宇回來了。
剛進書房,就看見白宇直直的立在門后,夜亦痕剛進門,白宇就跪在地上。
“皇上,是白宇無能,讓宋姑娘傷,也沒有找到指示刺客的幕后之人。那日,我一路追隨那刺客而去,一度跟丟,正當我要返京時,又發現了些許蛛馬跡。等我找到那個刺客時,他已經氣絕多時。不過……”
“不過什麼?”夜亦痕追問。
“不過,我在那個刺客上發現的箭矢,是北樾國獨有的樹木所制的,北樾國對于弓箭的制作和使用都有很嚴格的要求。所以我懷疑,這個刺客和北樾國有些千萬縷的聯系。就算不是他們派來的人,這弓箭也絕對和他們不了干系。”白宇有些汗,自己這個‘影子王’的名頭看來是保不住了。
‘影子’是夜亦痕創立的一隊銳力量,擅長于報收集、暗殺等地下工作,來無影去無蹤,在各國間廣為流傳。但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主子是誰,所以被稱為‘影子’。而白宇則是里面的佼佼者,大家戲稱他為‘影子王’。
“好了,朕知道了。對了,和宋星辰一起被帶回來的那個子,是什麼人?”夜亦痕突然想起了那個疑似北樾國人的陌生子。
“那個子,我問了整個韞邑小鎮,他們也不知是何人。不過有個道士說見過這個子一次,當時他看上了那個子脖子上昂貴的佛珠,打算強取豪奪據為己有,但是被宋姑娘拆穿,隨后那個子就被宋姑娘帶走了。不過那個道士說,那個子上的服不像是本國的,像是北樾國的。”白宇有些不能理解,韞邑小鎮在金國的中間偏北部位,北樾國在金國的南邊,一個陌生的北樾國人,怎麼會只一人穿越大半個國家從南部來到北部的呢?
“那個子,朕已經知道是北樾國人了,在的耳后有一朵蓮花。朕聽過北樾國子耳后會有一粒朱砂痣,卻從未聽過有蓮花的,你去把這個給朕調查清楚。”夜亦痕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不就一個人,怎麼份這麼復雜嗎?
“皇上,你確定那個子耳后是蓮花,而不是朱砂?”白宇的表有些奇怪。
“是蓮花。怎麼?你知道是誰?”夜亦痕突然來了興趣,這個陌生的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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