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海剛進了門,努破月便火急火燎地來找他。
“云如海,能不能幫幫我!”
看著努破月著急上火的樣子,云如海收斂了神,“阿阮,怎麼了,別著急。”
努破月一路將云如海拽回西院,關上門,就開始與云如海說起來花家夫人今日來所說的事,當然沒說花夫人懷疑他老子,以云如海的心思,他自然明白的。
云如海聽說花染香與君子影失蹤了,眉頭一皺,好端端的在王家村,怎麼會失蹤。
想起那張冷冷清清的臉,兩次調戲花染香的畫面浮上心痛,從前還下定決心要對人家笑呢,可惜已經沒機會了,現在他有了阿阮,花染香也是君子影的了,世事無常。
云如海半響沒說話,神不明,努破月以為他不答應呢,剛想一拳捶上去的時候,云如海開了口。
“阿阮,這事我會去查的,你放心,有了消息我告訴你。”
得了保證,努破月也放下心來,云如海查不到的,自己肯定更查不到了,耐心地等待吧。
云如海聽完努破月的敘述,又問了幾個問題,慢慢地思索著。
努破月看云如海興致不是很高,應該在分析這件事,便也不再打擾。
君子影,貫穿在努破月十數年的生活里,從懵懂無知到吾家有初長,從無知稚子到翩翩年,二人相伴相,雖說努破月是君家養媳,但努破月一直都把君子影當做大哥看待,與日俱增的,不是男之,是沒有緣關系的親,日漸深厚。
回想起自己被人欺負時君子影氣勢洶洶地要去找人家討回公道,反被君文氏揍了一頓,自己哭完還要去給君子影傷藥,真真是兩敗俱傷,努破月又想哭又想笑。
君子影生病之后,總是圍著漂亮姐姐長漂亮姐姐短的著,努破月是真想敲炸君子影的腦袋,這是在變相地說自己老嗎,還沒出手就敗在君子影無神的眼下了,總是綴著笑的眼空無神,什麼也沒有,真令人難過。
為了替君子影討回公道來到云家,如今君子影卻生死不知,努破月也無心繼續尋找證據,人都不知所蹤,還要這些虛的做什麼。
最急的,應該是君文氏了吧,努破月的眸子暗了暗,不知那要強的婦人能不能過這一劫,君子影可是的命,相隔太遠,就算自己想相幫都無能為力啊。
思考完的云如海看見低氣的努破月在一旁,想來很擔心吧,相依為命十數載的親人突然不見了,任誰也揪著一顆心,可得盡心盡全力去調查,早日理好這事,早日可以看見他家阿阮的笑臉。
云如海輕輕走過去,將努破月擁懷中,“阿阮,沒事的,我一定調查清楚,找到他們。”
帶有男子氣味的獨特氣息充滿努破月鼻腔,也不算討厭,讓人很安心的覺,這可以為的依靠吧,“云如海,你會一直站在我邊,幫我嗎?”
云如海拍拍努破月的背,看來的阿阮還是不夠相信他呢,不由得懊惱,是他從前的太放浪形骸了,想要重新樹立高大威武的形象真難啊,還要繼續努力,“我會的,阿阮。”
沒有急于表現,沒有海誓山盟,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話,努破月卻到了真誠,看似漫不經心,嬉笑賴皮的背后,也有真心實意。
細水長流的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常使我們喜憂參半,仍樂此不疲。如果能彼此的真心,那就開誠布公,珍惜所有能抓住、此刻的、同屬于彼此的好,縱然日后因故分道揚鑣,也不至于沒有歲月可回頭。
“哼,又趁機占有便宜,你走開”剛還沉溺在云如海懷抱里不自知的人,這會又傲地耍著小脾氣,推搡著要把云如海推出三尺之外。
云如海失笑,看著這傲地小霸王,看來是恢復元氣了,“你是我媳婦,我不占你便宜,占誰的便宜去。”耍賴地將努破月抱得更近些,也是個小刺猬啊。
丟人丟人真丟人,怎麼會說出那麼麻的話,剛剛那一定不是我,云如海是看不見努破月那張紅的臉,我是誰,我在哪,求求老天爺收了我吧。
可不是,平時耀武揚威的潑辣子突然出小人弱無助樣來,自己都不住,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努破月日后可是徹底栽在云如海手里而不自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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