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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幸得你相伴》 第一百三十章:父子反目

嘭的一聲,云博遠再次怒摔硯臺,手指直指著云如海的臉,一臉的憤怒和不可置信。

“我千算萬算,沒想到是自己的兒子啊,還真是窩里反了,你說,你搶我那些東西要干什麼?”

云如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云博遠,半晌,忽而笑了出來,緩緩地說道:“爹,就是為了好玩,就是想試試爹的手下多麼能干。”

云博遠想著千種萬種云如海的回答,卻沒想到云如海只是輕飄飄的一句“為了好玩”,云博遠覺得自己已經不能認識云如海了,鐵青著臉,指著云如海:“你,你……”

云如海云淡風輕,仿佛此事與他無關,一臉淡定地說道:“爹,想罵你就罵吧,我這個樣子,也是您教導有方。”赤地表達著“子不教,父之過”這個道理。

云博遠氣極,盯著云如海的臉,心里千回百轉,稍稍平定了怒氣,強裝鎮定地說道:“你別我爹,我教不出你這樣的好兒子。”

云如海一滯,云博遠是要跟他斷絕父子關系?

云如海挫,所謂的父子,不過是云博遠里輕飄飄的一句話,再怎麼樣,他也沒想過不認這個爹,他頂多是氣氣云博遠,父子哪有隔夜仇?

云如海心里窩著火,嗆聲道:“云老爺,你早就不想要我這個兒子了吧?你的手下都那麼能干,還要我干什麼?說來搞笑,我這個兒子還不如你的手下,我現在才發現我對你的事一無所知,對你也一樣一無所知。”

云博遠冷哼一聲,這一聲云老爺,真是將父子的分都打散了。

云博遠剛接到派出去搜查努破月的人傳回來的消息,說是東西不在努破月上,如果不是努破月,去過室最多次的就是云如海了,難道真的是云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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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如海,我問你,室的東西是你帶走的嗎?”

云如海怒極反笑,嘲諷地說道:“云老爺,我都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這些年你做的事不是都捂得的,生怕我知道?”

云博遠自是不信云如海的說辭,本來對云如海只是有幾分懷疑,現在不一樣了,武的事,讓云博遠直接認定將證據拿走的也是云如海。

思及此,云博遠冷漠地說道:“早點將東西拿回來,你要知道你姓云,你能有今天,也都是因為我。”

云如海掌大笑,笑了一會,才說道:“云老爺,你就是認定是我了對嗎?那你去找啊!因為外人的話,你就這樣迫不及待地給我定罪,真是高明啊!”

看著狀若瘋狂的云如海,云博遠眉頭皺得的,云如海什麼時候變這樣子了?

“既然你不說,那你就老實在云家呆著。”

云如海斂了笑,不客氣地問道:“這個要我了?怕我破壞你的大事?”

云博遠不回答,了暗衛出來,說道:“把爺送回房間,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讓爺出來。”

暗衛稱“是”,面無表地走道云如海的面前,恭敬地說了聲:“爺,請。”

云如海沒理會暗衛,只是看著云如海,語帶忍地說道:“提前恭祝云老爺旗開得勝,這樣也不怕留下什麼千古罵名了。”

說完,徑直地走了。

回到西院,云如海仿佛被了一力氣,一臉挫敗地坐在床邊,聽到門外咔嚓一聲,暗衛落了鎖。

暗衛長舒一口氣,剛才在一旁主子們的劍拔弩張,在場的暗衛門都戰戰兢兢,生怕這火燒到他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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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如海走后,邵騫從暗走出來,萬分后悔地對云博遠說道:“云老爺,我相信如海只是一時魔怔了。”

這一聲“云老爺”,讓云博遠剛鎮下去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毫不客氣地說道:“邵騫,這不是你希看到的嗎?不然你為什麼要來告?我們父子反目仇不好嗎?是不是這樣,你就覺得有機可乘?”

邵騫被云博遠的怒火嚇住了,磕磕地說道:“我只是想和如海多些相的時間,我沒有別的想法。”

看著畏畏的邵騫,云博遠心里甚是不喜,毫不留地嘲諷道:“哼,諒你也不敢有別的想法。世當道,好男兒志在四方,你呢?整天在想些什麼?”

邵騫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站在一旁不說好。

云博遠見此,心里煩悶,出言趕客道:“你不是想跟云如海單獨相,趕去啊?”

邵騫聽了這話,忽然笑道:“云老爺,你的心里真的把如海當兒子嗎?無論我怎麼氣我爹,我爹也不會說出如此無無義、貶低自己兒子的話。”

邵騫說完,長舒一口氣,客氣地說道:“告辭。”

邵騫突然的正經,著實把云博遠震驚到了,邵騫什麼意思?什麼自己不把云如海當兒子了?好吃好喝地供著還不夠嗎?

邵騫出了書房,就往西院去了,見云如海的房間還亮著燈,躊躇地在房門外,不敢出聲。

云如海想不通,為什麼他和云博遠之間會變這樣,以前雖然沒有多親近,但是父子的分還是有的,怎麼就水火不相容了呢?

云如海越想越煩躁,走到房門正想推門出去,卻想起自己現在是被了,自嘲一笑,放下正要推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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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騫聽到腳步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以為云如海會推門出來,邵騫忽然張得不行,盯著房門,沒想到忽然沒了靜,腳步聲再次響起卻是逐漸遠去。

邵騫不自地開口說道:“表弟,你還好嗎?表弟,我相信云老爺只是一時生氣,你不要放在心上。”

云如海聽到邵騫的話倒是很意外,竟然會為云博遠講好話,難道是云博遠許了邵騫什麼好,可是云如海可沒忘,這件事的導火索就是邵騫,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云如海諷刺地說道:“邵大公子,我們父子倆的事不勞您費心,呵呵,我們父子反目仇,這個結果您還滿意嗎?”

邵騫聽到云如海的話腸子都悔青了,囁嚅地說道:“表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回邊城這樣……”

云如海沒有發泄出來的火,現在是忍不住了,直接罵道:“對啊,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你不知道會這樣,那你覺得應該怎麼樣?”

頓了頓,接著說道:“你現在來跟我說這些有用嗎?還是你是來炫耀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到事因自己而起,邵騫靜靜地聽著不敢回話,邵騫不在意云如海責怪他的話,但是他肯定不是來炫耀的,后悔都來不及,聽到云如海這麼說,邵騫急忙說道:“不是的,表弟,我是來道歉的,希表弟能和云老爺和好。”

云如海滿臉黑線,邵騫是來道歉的?他怎麼那麼不信,明明是來給自己添堵的吧。

其實云如海心里也明白,他和云博遠的關系早就僵了,邵騫的告恰好將面上的和平揭開了,就算沒有邵騫,也有張三李四,總歸他和云博遠都要有這麼一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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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起邵騫老惡心自己,云如海就忍不住想沖邵騫發火,發泄心中的郁氣,現在火也發了,人也罵了,云如海不想跟邵騫多糾纏了。

“行了,你走吧。”

邵騫知道云如海在趕他了,理虧讓他沒理由繼續賴著不走,只是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家小院。

邵騫回到屋里,呆愣楞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邵振廷一看邵騫的反應很不對勁,急忙上前問道:“騫兒,你怎麼了?”

邵騫看到邵振廷一臉的擔憂,心里舒坦了幾分,強笑道:“爹,我沒事,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邵振廷拍拍脯說道:“什麼事想不通,你告訴爹,爹肯定能給你講個明白,畢竟我吃的鹽可是比你吃的飯還多。”

之前,邵騫因為君子影的事,一直覺得邵振廷不疼自己,現在看到云博遠和云如海父子劍拔弩張的樣子,再看看邵振廷張自己的樣子,不由覺得自己之前太不懂事了。

邵騫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邵振廷,邵振廷聽完用力地拍了一下邵騫的腦袋,說道:“云博遠父子倆的事,你瞎摻和什麼?”

邵騫委屈,虧得他剛才還覺得邵振廷對自己好,轉眼就挨揍了。

“騫兒,你若是真的重如海,你就不要去打擾他,你心里也明白,如海是不可能像你這樣的。”

邵騫黯然,他自然是知道云如海是不可能接他的,只是自己總是不自覺地想靠近云如海,心里總是存了幾分幻想。

邵振廷看著邵騫這副模樣,心里暗嘆,后悔當初不應該來投奔云家,也許就沒有后來這麼多糟心的事了。

邵振廷拍了拍邵騫的背,以示安,溫和地說道:“騫兒,就算你想接近如海,也不能用錯了方法,你看,現在的局面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邵騫點點頭說道:“爹,我知道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以后我會注意的。”

“騫兒,如海和他爹的事你不要再摻和了。”

邵騫猶豫,畢竟這事是因他而起。

“如海和他爹的關系遲早都會出現問題的,這些年,云博遠的心都沒有放在家里,都在經營他的野心了,父子倆的,淡薄得很,雖說緣天生,但是不經營哪里來的親?”

邵騫似懂非懂,說道:“我覺不到云博遠對表弟的父子之,否則他不可能那麼不屑地說我和表弟。”

邵振廷點頭,說道:“云博遠心里,除了權勢,應該只有他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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