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影問道:“張叔,聶萬隆派來的那個的怎麼理。”君子影對小萍實在是無可奈何,這聶萬隆派來的人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有什麼事也沒辦法明著在店里說,說是來幫他們的,其實就是來監視的。
張琪英思索良久開口道:“那的就是來試探消息的,聶萬隆要消息,我們給他不就是了?”
花染香眼睛一轉道:“張叔,我想到辦法了。”
張琪英夸獎道:“染香腦子轉得就是快。”
“你想到辦法了?”君子影疑地看著花染香。
“這事好辦,明天就看我的吧”
……
第二天一早,小萍濃妝艷抹地就到了店里,頻頻朝君子影拋眼,而君子影卻不為所自顧自地擺做著自己的事。
“掌柜的,我都來這麼久了,你都還沒人家打招呼呢。”小萍搔首弄姿道。
君子影淡淡說了聲:“哦,小萍你來了啊,剛才在忙都沒注意,你形象好,去外面當迎賓小姐吧。”
小萍應道:“好嘞,我現在就去。”
小萍站到門外,但是眼神總還時不時地注視在店里的君子影上,“掌柜的,今天怎麼沒看到老板娘啊?”
君子影放下手中的賬本說道:“呀,今天有事回家去了。”
小萍的眼睛死死盯著君子影手中的賬本,但是面上卻仍不聲道:“是嘛,去多久啊,去久了您可要寂寞了。”
花語聽到,臉一變道:“掌柜的再怎麼寂寞也不得你來說三道四,好好做你的事就是了。”
小萍白了一眼道:“你這語氣可和老板娘真像啊,可惜你只是個丫鬟。”
花語聽了來氣,惡狠狠地瞪著小萍道:“哼!你又當自己是誰,你這狐貍。”
君子影坐不住了,站起來說道:“花語你夠了,人家小萍畢竟是新來的,別針對人家,小萍啊,站的累了就回到店里坐坐,千萬別勉強自己。”
小萍喜上眉梢,回到店里一屁就坐了下來說道:“還是掌柜的懂得心疼人,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欺負我。”
花語一氣之下為手指微微抖指著小萍道:“掌柜的,有沒我,有我沒!”說完就甩手跑了出去。
君子影無奈道:“花語別胡鬧,快回來!”說罷就追了上去。
小萍見到有可乘之機,店里都沒什麼人,伙計都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似離弦的箭快步走到了柜臺里,拿起賬本一目十行地瀏覽著。
而花語和君子影正在旁邊的小巷子里。
花語笑道:“掌柜的,我這戲演的可以吧,那小狐貍肯定會信以為真。”
君子影擔憂道:“會相信可不見得聶萬隆那只老狐貍會相信,等等我一個人回去,你悄悄從后門進去,躲在房間里,就別再出來了。”
花語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小萍略看了一眼賬本之后,就趕將賬本合上了,見君子影還沒有回來,也沒人注意到,暗暗后悔沒有多看仔細點。
正在這時君子影回到店里,口中念念有詞道:“花語那小丫頭就是被染香慣壞了,現在連我都敢頂撞,反了了!”
小萍拿起杯子,從一旁的茶幾上倒了一杯水,笑嘻嘻對君子影說道:“掌柜的別生氣,氣壞了子可就不好了!犯不著為那小丫頭生氣。”
君子影此時并不直接拿過水,而是一把了小萍道:“你這手可真是好看啊,越看越喜歡。”
小萍故作道:“掌柜的,這麼多人看著,不太好吧。”
君子影繼續笑道:“有什麼不好的,我是東家,他們不想干了,敢說三道四?”
小萍笑嘻嘻道:“掌柜的,平常老板娘對你很不好吧,看你平常都被他著我就來氣!”
君子影道:“可不是嗎?畢竟這店是花家的,你都不知道旁人怎麼看我,一個個都把我當做吃飯的,我心里咽不下這口氣啊!”
小萍眼珠一轉道:“那你就不想另起爐灶嗎?不依賴花家?”
君子影咳了咳兩聲道:“小萍啊,好好做好你的本分,我的事你就沒必要心了。”
當天晚上小萍下班后,沒有回家而是徑直來到了聶萬隆那兒,一進門聶萬隆就暴地親了上去道:“小寶貝,你可讓我想得好苦啊!”
小萍推了推道:“得了得了,我來是有正事要說的。”
聶萬隆聽聞收起笑臉正道:“什麼事?”
小萍得意道:“我今天得到了重要報,君子影一直被花染香著,對花家可謂是積怨已深,早就盤算著另起爐灶了,但是苦于有心無力,另外他們的賬本我也已經看過了,這段時間本就是不敷出,撐不了多久了。”
聶萬隆疑道:“你都是怎麼得到這些消息的?”
當下小萍將今天的所見所聞全都告訴了聶萬隆,聶萬隆眉頭鎖道:“我覺有點不對勁啊,你才剛去第一天就得到這麼多消息?”
小萍嘟了嘟道:“你這是懷疑我的能力嗎?今天花染香回娘家去了,君子影那傻小子我只要賣弄一下姿,還不是信手拈來?”
聶萬隆用力了下的翹道:“你還真是只小狐貍,看我今晚不好好調教調教你。”
小萍嗔道:“不要嘛,這里不方便。”
而就在二人正要親時,敲門聲十分不適時地響了起來,聶萬隆十分不悅厲聲道:“誰啊!”
“頭兒,是我,朱強。”
二人整了整凌的裳,聶萬隆道:“進來吧。”
朱強推門進來,見到小萍也在這兒,就知道打攪了二人的好事,和小萍打了聲招呼:“萍姐也在呢。”
聶萬隆不悅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我沒工夫陪你這麼耗著。”
朱強連聲道:“是是是,頭兒,剛才得到最新消息,老刀把子已經鎖定商隊了,就等時機一到就可以下手。”
聶萬隆道:“如此最好,讓他一有機會就下手,省得夜長夢多,張琪英的那批貨可真是我的心頭大患,老刀把子一天不下手,我就一天沒辦法睡個安穩覺。”
朱強點頭道:“我會和老刀把子說清楚的,就不打擾您和萍姐了。”
聶萬隆道:“先別走,給其他珠寶行的掌柜的帶聲話,就說我聶某人過兩天要請大家一起在品香居吃個飯。”
朱強回答道:“好嘞!我明兒就去傳話。”
聶萬隆面一寒道:“記得一定和他們說,只要來了,那都算是我的朋友,要是實在沒空來的話我也不強求。”
朱強一走小萍就忍不住開始寬解帶……
此時努破月正在張琪英的店里忙活著,張琪英這店專門是做批發的,因此來的都是邊城的富商,也有不人知道的份,好事的就打趣道:“這不是云家嗎?怎麼到這來給張琪英打零工了,嘖嘖嘖,可真難為你了。”
努破月這兩天對于這事早就見怪不怪了,已經免疫,上這種況總會用外地口音說上一句:“你們認錯人了,俺是剛從外地來地。”
張琪英此時正在和人閑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說道:“老張,你聽說了嗎?聶萬隆過兩天要在品香居擺酒席,說是要請我們過去,還說什麼‘來了以后就都算是朋友了,不想來也沒關系,’還要我們都穿正裝過去,你說這不是變相威脅我們嗎?”
張琪英嘆了口氣道:“我看啊,這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啊。”
中年人了脖頸的汗水道:“那你說,這鴻門宴我們該不該去?”
“聶萬隆都相邀了,總不能不給他面子吧?得罪了他生意可就難做了。”
中年人用力拍了下桌子道:“他娘的,就真沒人可以治治他,前些天他還到我店里說要投些錢進去,分他一點份,你猜怎麼著?”
張琪英來了興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他派人威脅你?”
中年人道:“我做生意那麼多年,威脅我的人多了去了,還怕他威脅不?我剛拒絕了他的提議。第二天一早我和我老婆睡醒就發現躺在大街上,當時我就心有余悸,你說說要是半夜被抹了脖子不就了糊涂鬼了嗎?”
張琪英驚奇道:“還有這事?這聶萬隆這麼猖狂?”
“可不是嗎?我還問過了,不單單是我,其他人都過聶萬隆的毒手,咱們都是正經生意人,聶萬隆這種狠角還真是惹不起,他不講規矩,本就沒辦法和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