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花話音剛落,大家都齊齊的看著,花毅的眼更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李小花。李巖之見到這樣花毅直勾勾的盯著李小花,雖然知道這是因為他對李小花有些不滿,但還是心頭不悅,輕咳了一聲。
花毅知道自己這樣也不合規矩,便收回了自己的目,沒有說話。
李巖之知道李小花是大夫,可能會懂些位之類的東西,但李小花畢竟是個人,他不想讓這些事。他本想婉言回絕,想起花毅剛才的目,知道他是對李小花不滿。想讓他們真的聽從李小花,還是要拿出些真本事的,便道,“送到鳴珂那里終歸是要費些時日,這種事,遲則生變,能在這里解決是最好。”
花毅心里還是有些不在乎的樣子,礙于李巖之的面子,面上不敢表出來。他心里不由的有些輕視李小花,這樣的人,之前在主上面前也沒見過,不過都是雕蟲小技而已,也不知主上被這人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這麼信任。
李小花知道李巖之這是在他的手下面前認可了自己的實力,心里有些高興,但想到自己是第一次在他的下屬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不免還是有些張。
現在正是在山里,李小花見旁邊有一棵松樹,走上前去,摘了幾看起來比較結實的松針。
花毅見這李小花的作,心中更是不屑,真是鄉下小門小戶的村姑,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些殺手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難道會被這幾松針扎得跪地求饒嗎?不花毅這樣想,李巖之后站著的手下心里都有這樣的想法,有些涉世未深的甚至將譏誚之表現在了臉上。
但李巖之的面如常,李小花的醫他可是見識過的,李小花既然將話說出了口,就一定會有辦法讓他開口的,李巖之并不擔心。
李小花走向那跪在地上的人,手里還在試著手中的哪針比較合適。
這殺手眼中閃過一詫異,這人究竟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太輕視?這些松針怎麼能奈何得了自己。
李小花抬頭正好見到這人手中的詫異和嘲弄,心中輕笑,等會你就知道這針的厲害了。但還是有些不滿意,這次出來的太急,沒有帶自己的藥箱,若是用銀針,估計效果會更好,松針怎麼說還是比銀針稍微了些。
可現在已經容不下后悔,李小花走到這殺手邊,順著松針的勁道,將手中的一松針他的皮里。這殺手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這松針的疼痛比起之前訓練時到的簡直不值一提。
李小花手上作不慢,將松針進其他的幾個位,這殺手面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后的花毅等人已經幾乎控制不了自己臉上的表了。
李巖之眼底也閃過了一疑,但長期跟李小花的接讓他相信,李小花是不會應下自己沒有把握的事,也就靜下心來靜觀其變。
李小花余瞟見了那些人眼中的疑,角浮上一微笑,用最后一松針扎進這殺手的百會。
這殺手原本還是掉以輕心,但頭頂的百會刺了這松針之后,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他覺得自己渾開始發痛發,這種覺就像是從皮表層下面有些蟲子在肆無忌憚的蠕,噬咬著,疼痛中還帶著些灼燒的覺。
這人開始躺在地上打滾,臉也漲的通紅,沒過多久,臉上就布滿了因為疼痛而留下的虛汗,口中還不時發出難耐的哀嚎聲。若不是他的下顎現在還沒有被他們裝好,周圍的人毫不懷疑他會再次咬舌自盡。
花毅等人原本有些輕慢的神在見到這人的表現之后,變得晦暗不明起來,世上居然還有這樣折磨人的方法,之前真是小瞧了這個人了。思索間,看向李小花的目多了些鄭重。
李小花沒有管旁人的臉,只是站在一邊看著這人痛苦的哀嚎,覺得差不多了,出手拔下他頭頂的松針,道,“嘗到這刑罰的厲害了嗎?還不快點從實招來,不然我還會將這針扎進去。”
那人忽然覺全上下輕松了許多,但放松下來的他發現,自己的服已經被自己的冷汗打了,在山風的吹拂下有些清冷。
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寒,不知是被嚇得還是被風吹的,狠狠的瞪了李小花一眼,卻見李小花笑意的俯視著他,手中還把玩著那松針。那神仿佛是警告他,若是再不說就再一遍剛才的刑罰。
他“唔…唔…”了兩聲,示意自己要說話,李巖之后立刻有人走上前,將之前卸下的下顎又幫他復原,同時站在這人后,防止他再次想要咬舌。這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狠狠道,“真是個毒婦…”
話音還未落,李小花道,“這下顎給你裝回去可不是讓你說這些廢話的,你若是不識抬舉,那就再一次。”
這人眼中閃過一瑟,“我說…我說…”
李小花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雖然害怕李小花的手段,但想到要出賣自己的主子,臉上還是浮現了一不安。
“現在刑不足,若是你再不說,帶到府里之后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李巖之見他有些猶豫,不由得在一邊道。
這人狠了狠心,道,“是…是遠安王,是他派我們過來的。”
只要開了口,之后就更好審了,李小花退回李巖之后,看著他審訊這個人,不再作聲。
很快,這人便將遠安王的兵力部署、計劃以及他所知道的所有東西都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坦白了個干凈。
李巖之很滿意這樣的結果,這人也算是這些殺手中的頭目了,知道的還算不,足以應對接下來的事了。
他朝花毅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將這人帶下去。花毅讓后的人將這人帶下去,在李巖之邊道,“主上,還是按照原來的規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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